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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想著,當即朝聚攏過來的教眾振臂一呼:“大家注意!陰婚儀式需要絕對安全的環境,我們先把現場可能搗亂的人給控制住!”他緊盯著近處的太倉宗幾人,按理說話音落地後這幫面生的人就該引起公憤的,但不成想自家的信眾竟然幫著開口解釋了起來:“慶大師,您誤會了,這是來參加我們活動的!”瘦高個:“??”那之前被團結義搭話的阿姨興高采烈地說:“真的!帶來的還都是公務員,這可是好物件啊,我閨女活著的時候我就可想讓她嫁個公務員了。多穩定啊。”瘦高個:“………………”瘦高個恨恨的想這群蠢貨,居然連這種話都相信。然而沒辦法,他也知道能被自家洗腦的信眾大概就是這樣的水平了,顧及自家教派的人設,又不能當場跟衛西打——主要是未必能打過,萬一捱揍就丟大人了。只能不甘願的將觀裡的大門給開啟:“那就進來吧。”本以為至少要經過一場惡戰才能在教眾的阻止下進入修生教的其他道長們:“……”新南本地的道長驚歎道:“原來衛道長是帶著徒弟去打前陣了啊?怪不得他們剛才會跟那幾個教眾說自己有冥婚需求,這方法不錯,機智!”京城道長們:“……啊。”你錯了他們應該真的挺有需求的。於是大夥提起警惕,捏著法器,除了幾個道友陪著便衣警察一起在隱秘處控制小胖子之外,其他人都順著人潮湧進了修生教裡。這是一座幽僻的道觀,香火興盛,細枝末節裡卻無處不顯露出詭異的氣息。尤其在正規道教的道士們看來,修生教就連內裡供奉的神佛似乎都有些不同尋常,那些碩大的神像被半遮半掩地安置在帷幕後方,面孔雖有笑意,嘴角的弧度卻詭異極了。彷彿在嘲諷地盯著進來的他們似的。況志明剛踏進來情緒就顯得很激動:“我………我好像感受到筱鳳了,但不在這座道觀裡!”一旁的權道長拿著許筱鳳的八字測算一番,凝神道:“算不出,應該是被他們藏起來了,很有可能就在這座道觀附近,你能試著召喚她嗎?”況志明嘗試一番,絕望地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我太沒用了!”其他道長便安慰他:“彆著急,你能感受到她,至少證明她還安在,魂魄被請出身體本來就會變得不清醒。你叫不來也是正常的。”新南本地的道長們知道得多些,有人小聲道:“我懷疑許道友的魂魄應該在修生教教主張龐的手裡。這傢伙道術非常詭異,他的過往你們應該聽說過吧?”這位張龐在業內可謂是臭名昭著又令人忌憚了,新南道士提起他的名字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緊迫感,誰知京城來的這群道友聞言卻都沉默了一下。片刻後才有人試探著開口:“……是做傳銷的過往嗎?”新南道長們:“……”這群道友訊息還真靈通啊,居然都知道那麼隱秘的訊息……新南道長們忍不住汗了一把:“……不是,是他學道術的過往。”京城道長們尷尬地轉開視線:“哦哦哦!這個啊!”新南道長們此時不知道為什麼也緊張不起來了,情緒變得無語起來:“……這個張龐,師承上一任修生教教主,被收入門下的時候聽說已經三十多歲了,可他天賦驚人,短短几年時間就學會了他師父的全部本領,還蒐羅來許多其他道派的秘術,路子走的很寬,甚至能驅使陰兵和冥差勾魂,他手上肯定有禁錮魂魄的法器,能隔絕況道友的召應。”況志明紅著眼睛說:“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來這裡……”本地道眾都不抱希望地搖頭:“張龐做事很小心,知道我們來,只怕不會出面應敵。”眾人死死地盯著站上法臺的瘦高個,想要出招先發制人,卻又顧忌會傷到現場的普通人,不敢輕易動手。瘦高個明顯知道他們的忌憚,嘴角緩緩扯開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下一秒,忽然從口袋裡翻出一張古樸的木牌來。道長們一看那張木牌,當即吃驚大叫:“不好!陰兵牌!”各家養的陰兵的供養方式不同,通常來說陰兵主人是可以直接用口令召喚的,但陰兵主人卻又大多都會製作一些可以召喚手下兵馬的信物,交給身邊能力稍微薄弱些的心腹來使用。道長們沒在這裡看見修生教的老教主,現場還那麼多普通的信眾,都以為這場所謂的陰親法事只是修生教的緩兵之計,哪裡想到他們會那麼喪心病狂,當著自己一無所知的信眾的面就要召請陰兵!道家鬥法可不是鬧著玩的,陰兵更不是普通兵馬,雙方萬一打得激烈點,傷到了普通人該怎麼辦!道長們頓時也顧不得別的了,紛紛拿出法器上前阻止:“攔住他!”在場的普通人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還以為真是來搗亂的,立刻不幹了,一群大爺大娘嚷嚷著上前阻攔:“唉你們幹嘛呢,我們這馬上要結陰婚了,少破壞人姻緣啊!鬼姻緣也不能破壞的!”道長們焦急道:“他哪是要給你們結陰親,他現在要請的是他們自己養的鬼魂!”瘦高個對上信眾回頭遞來的狐疑目光,詭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