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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望平生不相識》作者:坐久了腿總麻簡介痴心錯付,幡然醒悟,為時已晚小倌受,土匪or堡主攻(突然不確定),古早狗血虐戀,小倌受,所以菊不潔,介意慎點。be預警 宿州城裡,煙花巷,男歡閣,頭牌憐花房中燃著小簇炭盆,暖著屋子,將溫度烘得將將好,房門緊閉,只將那窗戶開了小小一縫,權當通風之用。熱乎乎的當中時而刮過一絲涼爽,舒適得很。憐花軟著細柳似的腰,沒骨一般躺在鋪滿雪白狐皮的軟榻中,雪白的中衣籠住他修長的身形,露出來的腳雪白瑩潤,漆黑如墨的長髮未束,盡數散落在榻上,有一兩縷髮絲垂下,貼在憐花如玉的側臉上,憐花臥榻淺眠,微張的唇有些蒼白,睫毛似兩把刷子清顫,細眉間一縷愁絲輕鎖。正值寒冬臘月,外頭滴水成冰,屋簷下是節節冰凌,房外更是大雪封街。原這樣的寒冷,那本來應往煙花巷尋歡作樂的公子哥也懼冷三分,躲在家裡囫圇睡覺了罷。憐花入眠不深,耳朵微動,聽見開門聲吱呀響,睜開眼一看,閣中老鴇玉公子搖著一把紅梅紙扇,身著一身青綠薄衫進了來。憐花撐了撐身子,瞥他一眼,玉公子常年著綠,無論寒冬酷暑皆是一襲青綠薄衫,明明身在這腌臢之地,偏他有幾分仙風道骨,只是任他多厲害的仙風道骨,藏不住那眼角皺紋裡的嫵媚風情。奈何是個墜了風塵的假仙人罷。“還睡呢?”玉公子輕擺腰肢,款步走到狐皮軟榻前,紙扇輕合,不用力的點著憐花後腦勺:“醒了,醒了,接客了,閣裡可不養著閒人。”憐花伸手風情萬種的拂開那擾人好夢的紙扇,半撐著身子,望了一眼外頭的冰天雪地,蒼白的嘴角一勾,像是譏諷,臉上卻瞧不出什麼:“這般寒冷也不忘來這煙花柳巷,當不是什麼好東西。”聲音清脆似落盤玉珠,只可惜,不知是否天冷著涼,他聲音略帶幾分嘶啞,反倒沒有玉公子時時帶著笑意的清朗男音動聽些。玉公子聞言捂嘴輕笑:“憐花啊憐花,若這世上人人都是好東西,人人都潔身自好,便還有你我二人容身之所?”說罷玉公子用扇子挑起憐花下巴,這一張美豔不似男人的面龐正正落在玉公子眼底:“好好著幾分顏色,貴客等著,這回莫要使性子,來人可是宿州城外虎,知府尚懼他幾分,我們小小一個男歡閣如何也得罪不起的。”“呵呵,”憐花笑魘如花:“玉公子放心吧,憐花豈是那不知好歹的。”玉公子點頭,滿意得摸摸憐花臉頰: “原是我慣了說幾句,本這閣中,憐花是最懂事的,不擾你了,趕緊準備著。”說罷,搖著扇子離了去。煙花巷做的是那夜晚的生意,天色漸暗,憐花赤腳踩在屋中,修長,白皙的一雙手推開桌前窗戶,凜冽寒風頓時傾倒了進來,那點淺淺睡意頓時被吹散,片刻之後十分精神。如閨房女子般靜坐銅鏡前,淡掃蛾眉,輕抹胭脂,執起唇紙微抿,不肖時,便是這男歡閣中數一數二的好顏色。換下雪白中衣,罩上一件若隱若現的粉色交叉輕衫,黑髮鬆鬆挽在頭頂,用那或粉或綠的綢緞髮帶輕綁,外披一件厚實的淡粉及踝披風,腳上穿著時下女子喜愛的繡花鞋。門被叩響,屋外等候的小廝輕輕出聲:“憐花公子,可妥當了?”憐花抱琴而出:“帶路罷。”小廝領著憐花走閣中層層走廊,直奔著待貴客的雅間而去,憐花熟悉這男歡閣每一處,讓人帶路,只是不知貴客在哪個雅間罷。琅佩閣,憐花餘光瞥了一眼雅間名字。閣中最好的雅間。小廝推開門,憐花抬腳走進去,低垂的眉眼間輕愁盡散,風情爬了上來。小廝關上門。“貴客久等,”憐花輕款腰肢,落琴於桌,抬眼媚軟的望了一眼琴桌後低頭獨飲的男子。房中珠簾遍佈,一眼未見得真切,只可見一身高八尺的黑衣男人坐在桌前。“貴客可想聽什麼曲兒?”憐花坐在古琴前,抖落一身披風,僅著粉色輕衫,手指搭在琴絃上方,溫聲軟語的開口:“貴客小酌,憐花便為貴客彈琴助興,可好?”程度衡這才抬頭瞧了瞧珠簾後那抹纖細的身影,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珠簾惹得程度不快“過來,”程度衡出聲,衝憐花招手,聲音低沉沙啞,頗具男子氣概:“陪我喝幾杯。”憐花提起輕衫起身,掀開珠簾,抬眼間,驀然撞上了程度衡一雙深邃如墨的眸子。憐花一愣,跨出去的腳頓了頓。“怎麼?”程度淡淡瞥了他一眼:“竟是走不過來了?”“貴客恕罪,”憐花快步走上前去,為程度衡斟酒一杯,雙手捧著遞到他唇邊,風情盡顯:“原是貴客神武非凡,周身氣度逼人,憐花一時竟看的呆了,實在該罰,貴客說,如何罰憐花麼?”程度衡就著他的手喝下杯中酒,凌厲的目光落在憐花白皙的臉上。憐花也不懼,臉上仍是那千嬌百媚的姿態。程度盯他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爽朗的笑聲響徹琅佩閣。憐花也跟著笑,一雙玉手攬住程度衡肩膀,露出頰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