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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遠處一道俏生生的女聲。“炎炎!”王妃循聲看去,心情的起伏,讓她的語氣也有些不好。靳炎緋穿一身鵝黃色的裙子,面上繫了一條厚實的同色面紗。不過與楚尋不同,她是真的需要面紗,她左半邊臉兩枚銅錢大小烏青色胎記,幾乎將她小小的臉佔滿。她母親年輕時是京城咱們再聊哈。愛你們,啵! 被擄輔親王妃和長樂公主被擄的訊息傳到靳燕霆耳裡的時候,他正在校場操練京畿營官兵。來報信的是他的堂弟太子靳珩和至交好友徐閣老長子徐乘風。靳燕霆心下大驚,面上倒不顯慌亂,沉聲道:“可知是何人所為?”靳珩看了徐乘風一眼,前者也是在路上遇到徐乘風,聽了一耳朵,具體並不知情。徐乘風一襲青色長袍,手中常年捏著一把摺扇,端得是溫文爾雅,聞言鎖了眉頭道:“匪徒尚未遞訊息過來,我只是盤問了侍衛,據我推測,估計是平、昌二郡作亂的亂黨餘孽。”靳燕霆聞言反看了靳珩一眼。恰靳珩也在這時開口,“咦,平祁,昌運二郡不就是我大表哥任總督的地方?那地方鬧匪患,堂兄你剛自北地領兵回來,就奉旨圍剿了,居然沒斬草除根?”這麼些年靳燕霆一直在北地歷練,大小戰功無數。靳珩今年也才十六,年紀尚輕,閱歷淺,在他眼裡,十五歲就隨父出征的堂兄,就是個無所不能的英雄人物。靳燕霆默了默,將手中握著的長矛扔給侍衛,大步自校場離開,猶豫片刻道:“平、昌二郡鬧匪患一事遠沒那麼簡單,內裡另有隱情。”他危險的眯了眯眼,“且不管亂民到底有多大冤屈,竟敢擄我家人……”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但身上驟然迸發的肅殺之氣,讓靳珩情不自禁縮了縮脖子。“那現在怎麼辦?”徐乘風問。“去刑部大牢!”“老七、老十八,讓你們擄靳燕霆的母親和妹妹,你們怎麼擄了三個人?”“我聽說靳燕霆的妹妹是個醜八怪,這倆人都戴著面紗,也不知哪個,乾脆都擄了!”“本來帶兩個人就夠麻煩得了,又多一個人……”“這有何難,扯了她們的面紗檢視,是的留下,不是的一刀砍了。”楚尋朦朦朧朧中聽到這番對話,在面紗被扯下的瞬間,嗖得睜眼。繼而傳來幾道抽氣聲。屋內昏暗,只點了一根蠟燭,瑩瑩燭火,她們像是被關在地下暗室。“怎麼了?”一名穿著暗灰色斗篷的男子走了出來,在看到楚尋的瞬間也是一愣,過了片刻,大約意識到失態,雙手習慣性的合十,嘴張了張,猛然頓住,收了手背在身後,整個人都顯得有幾分緊繃。楚尋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好俊的妞兒!”扯了她面紗的男子,是個粗獷的漢子,鬍子拉碴,終於回過神嘆息一句。最先說話的男人甩了甩頭,表情憤恨,“美色誤事,她肯定不是靳燕霆的妹妹!”說話間抬起一柄大刀就要砍下。卻在同時被鬍子男和斗篷男一起攔下。“此處不宜見血,”斗篷男道,頓了頓又說,語氣中滿是沉重的負罪感,“你們趕緊走吧,連累我不要緊,別……”男人惡狠狠瞪了鬍子男一眼,“剛才說要殺的是你,現在作甚攔著我!”鬍子男面上一訕,振振有詞道:“二哥,這麼美的女人殺了多可惜啊!再說了,就算她不是靳燕霆的妹妹,估計也和輔親王府的人關係匪淺,”鬍子男又偷瞄了楚尋一眼,像意識到什麼似的,眼睛瞪了下,“難道是靳燕霆的女人!”與此同時,輔親王妃和靳炎緋相繼幽幽醒轉。被稱作二哥的男子揮刀指向楚尋,“你說,你是不是靳燕霆的女人,是我就不殺你!不是我就殺了你!”楚尋:“……”這問題問的,不是也得是啊。智障!鬍子男對自己的猜測堅信無比,繼續道:“那些個皇親貴族,誰個府裡不是養了幾十上百個小妾,二哥,你別少見多怪了!”二哥思索了下,“可我們準備出城的棺材只准備了兩幅,這裡有三個人。既然只是靳燕霆眾多女人中的一個,想必他也不會在乎,還是殺了算了!”“二哥,”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十八出聲了,聽聲音脆生生的像個女子。她走到光明處,楚尋一看,果然是個女孩兒,看面相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捉了三個也未必不是好事,剛好放回去一個替我們向靳燕霆遞訊息。咱們捉他家人本就是為了逼他放人,並不想結仇,若是你殺了他的女人,即便是不受寵的。這樑子也結下了。”老十八冷冷的分析道。鬍子男老七不認同的嘀咕了句,“這麼美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受寵,要是我的女人,我天天把她放祖宗牌位上供著。”老十八不理他,轉了目光看向醒過來的三個女人,一一掃過她們,“現在的問題是,到底該放哪個回去送訊息,哪倆個留下做人質。”一直安安靜靜的王妃在這時忽然捉了楚尋的手,素來面無表情的臉忽而緊張起來,急切道:“放她回去吧。”楚尋心下詫異,偏頭看向王妃。靳炎緋早就嚇傻了,只緊緊抱住母親的胳膊,將頭埋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