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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尋尚處在“消化不良”的狀態,也跟蕭烈一樣,渾身上下使不出力。原本神色冷硬的蕭烈表情變了變,不過他只是眼角眯了下,並未表現出特別的在意。臧戰眼角的餘光掃了他一眼,見他無甚反應,登時興趣缺缺,捏著她的下巴道:“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殺了可惜了,留著,獻給太子殿下!”他說完了這句,丟開她就不管了。在他看來,楚尋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完全沒有任何威脅。而,事實上,此刻也確實是。“蕭烈,受死吧!”臧站面上顯出猙獰之色,握緊了手中的劍。背後忽然傳來“嘻嘻”的笑聲。這一聲笑很突兀,也很破壞氣氛。蕭烈與臧戰同時看向她。楚尋:“繼續,繼續啊!嘻嘻。”臧戰莫名的生出頭皮發麻的感覺,“你笑什麼?”“哦,我之前說什麼來著?因果迴圈,報應不爽,看吧,應驗了吧?誰叫你恩將仇報,下藥綁我?活該!”蕭烈反應了下才意識到她是在笑自己,見她神色雀躍,莫名的生出哭笑不得的情緒,“你以為我死了,你就有好去處了?”“對的呀,他剛才已經說了,要將我獻給太子殿下,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對吧?”她一臉神往的看向臧戰。蕭烈無語道:“他只說了前半句,別自己腦補下半句。”一直站在邊上的刺客甲忽然說:“美人兒,太子殿下要是不要你了。我們這幫兄弟要你!只要你將我們伺候好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逍遙快活!”話一出口,跟他站在一起的蒙面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很淫蕩。蕭烈冷了神色。楚尋轉頭看臧戰,話鋒一轉,“你剛才說他中的是鬼手的毒,鬼手是誰?”臧戰沒好氣道:“當然是他的一條狗!”楚尋理所當然道,“哦,那這意思是鬼手也背叛了他?哎!瞧瞧你,做人可真失敗!”臧戰一怔,忽而好心情道:“是啊,他最忠心的一條狗也背叛了他,哈哈。”蕭烈:“呵!”楚尋道:“你看他的表情,好像在說他不信。你快證明給他看,鬼手確實和你同流合汙了。”“怎麼證明?咳,那個,不是同流合汙,是棄暗投明!”“拿解藥給他看!我猜想那個叫鬼手的一定是個很精明的人,毒藥和解藥肯定不是放在一處,你要是隻有毒藥,就說明是你偷的。但要是毒、藥和解藥都有,就說明你倆一夥的。”蕭烈震驚了,因她狗屁不通的神邏輯!這要是都有人信,他現場表演吃……咳,只見臧戰從腰帶內摳出一粒黑色藥丸,捏在指間,“哈,這就是解藥!蕭烈,你……啊!你幹什麼!”“啪!”一切都發生在眨眼間,臧戰剛將藥拿出來,楚尋毫無預兆的往他身前一撲,一口咬住他的指頭,臧戰吃痛,鬆手,反手一耳光。楚尋被重重打倒,整個身子往前一撲,就栽在了蕭烈身上,他本就是強弩之末,承受不住,被壓倒在地。不過二人很快就分開了,楚尋回過身,那臉上清晰的五指印。沒一會,臉就腫了起來。臧戰將手指頭拿到眼前看了看,脾氣暴躁的想殺人,“你他媽的有病吧!死女人!”楚尋指著蕭烈控訴,“他抓我來之前也給我下了毒,到現在我都渾身無力,你既然有解藥就別藏著掖著呀!”“媽的!你中的毒跟他中的毒又不一樣!哪來的倒黴女人!”“臧戰,時候不早了,”邊上圍觀的蒙面人大約覺得浪費了太長時間,都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孃的!催什麼催!”臧戰耐性耗盡,上前一步,一把將楚尋揪起來,重重推開。隨即舉劍朝蕭烈胸口刺了下去。楚尋閉了閉眼,默默唸了句,“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大吉大利,恭喜發財!”幾乎就在電光火石間,臧戰的劍就快刺上蕭烈的心窩。忽然,一道銀光閃過,眾人甚至都沒看清蕭烈是怎樣出刀的,臧戰陡然停住了動作,面上猙獰的表情都還停在臉上,下一刻,他緩緩向後倒去,“嘭”的一聲,沉沉砸在地上,屍首一分為二,瞬間周邊土地都被鮮血染紅。“啊!”四周驚叫出聲,蒙面人一下子全亂套了,叫的叫,跑的跑。蕭烈扔出彎刀,狼牙飛旋,直將先前那個出言侮辱楚尋的人斬殺,其他的人也不知被嚇住了還是怎的,紛紛軟了腿,動不了了,蕭烈眯眼,喝道:“滾!”這些人連滾帶爬瞬間跑的無影無蹤。蕭烈不是弒殺之人,也沒有非要趕盡殺絕的理由。大抵也是因為他太過強大,作為強者總有種莫名其妙的自信。或動動手指頭,不費吹虎之力捏死如螻蟻般輕賤的人命。或根本不屑弄死這些不足以當他敵人的嘍囉,怕髒了他的刀。耳邊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蕭烈抬眸看去,只見楚尋手執水袋正在洗臉。她的肌膚白的像雪,而此刻卻泛出淡淡的不正常的紅暈。紅唇被水珠滋潤過,嬌嫩的像花瓣。蕭烈一下子就被自己的想象驚到了。可是那短暫的柔軟觸碰太過清晰,彷彿刻在腦子裡怎麼也揮之不去,心裡不對勁,面上的表情也不大好看。“喂!你還要繼續綁架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