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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居然來了王府,委實叫人奇怪。長順是穿了便裝過來的,進了府,在下人的指引下,看到蕭烈正在兵器庫內,一手握著流星錘,一手拿著金絲大環刀,神采奕奕,目露精光,口若懸河。在長順的眼裡,蕭烈一直是寡言的,除了說到神兵利器的時候。站在他對面的女子,背對著長順,看不清表情。說話間試著握住那重約八十斤的流星錘,身子被手上的重量一帶,往前一撲。蕭烈扔了手裡的金絲大環刀,趕緊將她扶住。長順扒著門縫瞧,暗暗高興,這孩子們大了呀,貪圖淫樂讓人焦慮,不近女色也讓人憂心。“誰?”蕭烈一腳踢飛躺在地上的大環刀,那長刀嗖的一聲飛起,深深插入木門,一半已經穿透了過去。長順好歹會些功夫,險險避過,嚇趴在地,後怕道:“是我,是我!”蕭烈已推了門出來,瞧見長順,上前就要扶他,“長順叔,你怎麼來了?”蕭王未登基前,便是個不守規矩的王爺,與長順感情好,私下裡也以兄弟相稱。後來登基為帝,雖不再稱兄道弟,但對待長順,也是極尊敬的。蕭烈當年回了蕭國,也曾得了他不少照顧,這聲叔叫得並不屈。更何況當年,長順也曾三番五次的幫襯過鬱清。奈何蕭王將“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條貫徹的徹底,他對長順倒是幾十年如一日,兄弟情深,待女人可就不這麼回事了。“你今兒沒上早朝?”長順笑眯眯道。蕭烈愣了下,低聲道:“我已經差人跟父王告過假了。”長順道:“可我怎麼記得,你說你入夜受了涼,舊傷復發,起不了身。”蕭烈將他一拉,轉頭高聲道:“阿尋,我有些事,馬上回來。”楚尋對他的兵器庫感興趣的很,並未在意外頭髮生了什麼事,隨口應道,“知道了。”蕭烈拉了長順到拐角處,後者拖著木僵的腿說:“你別慌,我又不會在你父親面前拆穿你。”蕭烈低聲道:“我父親那倒是沒什麼……”長順聽出了畫外音,笑了,“二殿下,雜家斗膽問一句,你對那女子可是真心?”蕭烈沒出聲。長順耐心等待。蕭烈見糊弄不過去,彆扭的點了下頭。長順道:“那我就直說了,你既然喜歡那姑娘就趕緊生米做成熟飯。你別這樣看我,我作為長輩,自然是希望你有喜歡的人朝夕為伴。可那天我也跟你講過,你父王曾有過一段情,那是他畢生的遺憾,也是他的心結。如今故人之女就在眼前,又長得這般像,我怕,我怕他會一時……那啥。你也知道你父親是何樣的人,拗勁上來,不管不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