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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兒八經的封了楚尋做公主。蕭烈愣了半晌,攔著楚尋沒讓她接聖旨,拉著長順說:“長順叔,我父王他想幹嘛?”長順也是一臉無奈,“還能幹嘛,閒的唄。”“他閒的至於隨便封個公主?”“那總比封了妃子好吧?”蕭烈想想也是,這話沒什麼好反駁的。長順睇了他一眼,“你要不想你爹閒的無事生非,那就趕緊給他生個孫子帶啊。你生一堆小蘿蔔頭天天去煩他,你看他還有沒有精力窮折騰。”蕭烈看了楚尋一眼。恰巧楚尋也朝他們看來,二人目光相接,楚尋兇巴巴道:“你看我幹嗎?”蕭烈移回目光看向長順,滿臉寫著:我已經很努力了。長順沒說話,不過眼神很鄙視。長順走後,楚尋抱著蕭王給她的賞賜就回了房,看都沒看蕭烈一眼。在長順來之前,二人正鬧著。全因楚尋昨晚被蕭烈又親又抱後,當夜太困沒精力追究,今日醒來後,越想越不能就這麼算了。親了就不提了,按他話說的她摸了他一把,連本帶利還了。可他抱自己算怎麼回事?他回的正兒八經——皆因宮道積雪深厚,怕溼了她的靴子。但先前宴席散了,王上都派了宮人抬了軟轎過來,也是蕭烈自己說要步行,說有利於健體消食。她當時也勸了,說會弄溼鞋子。他說沒關係,鹿皮靴子不會被浸溼。這倒好,正話反話全被他一個人給說了。她拉著一張後孃臉,去找他算賬。他揉著眉心,一臉宿醉後的憔悴,先發制人道:昨夜喝醉了,幹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楚尋冷笑一聲,:“這藉口找的好,那下次是不是你睡了哪個姑娘,也解釋一句喝醉了就不用負責了?”蕭烈望著她,眼睛亮晶晶的,認真道:“那肯定是要負責的。怎麼了?我昨晚是對你做了什麼嗎?”楚尋一陣啞口無言。蕭烈卻又語氣淡淡道:“要是你的話,那就不用負責了。”楚尋一不留神上了鉤,“我怎麼就不要負責了?”“你是想我負責?”“我不要!”“哦。”楚尋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傻的,跟他這費什麼話呢,甩了門就走,打的兩扇門啪啪響,丟下一句話,“我改主意了,過幾日就走。”蕭烈自她身後拉住她,“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生氣了?”楚尋也不知自己怎麼想的,掄起胳膊就朝他胸口給了一拳頭,“我也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啊。”這一拳頭打在胸口就跟羽毛撩過心頭似的,癢癢的,蕭烈抓了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捶,“來來來,你打!你狠命的打!打到你高興為止。”二人正拉扯不清呢,長順帶著聖旨過來了。蕭王召集幾位大臣商議與趙國和談的事,原本蕭國突襲,趙國措不及防,接連敗退。趙國因懷疑蕭國和晉國已聯手,生怕戰事擴大,沒多久就遞了降書。哪知蕭克好大喜功,不顧勸阻,竟領兵長驅直入,不巧薛玉傑犯病,關了城門,切斷了蕭國的供給。差點讓蕭國那幾萬突襲大軍全軍覆沒。幸好蕭烈兵行險著,險中求勝。如今戰事已了,該報的仇也報了,又開始扯皮戰後賠償的事。商議了一上午,擬定了幾個方案,大臣們紛紛告退離開。蕭烈也準備走了,蕭王突然叫住他,沒頭沒尾的問了句,“怎麼樣了?”蕭烈愣了下就明白過來了,答,“還好。”蕭王抬頭看他一眼,“我要建公主府,你攔著不讓建,到底什麼意思?”蕭烈非常看不上親爹明知故問的姿態,直言,“如果陛下不怕被人詬病勞民傷財,兒臣也沒什麼好勸的。”蕭王瞪他一眼,道:“這裡沒旁人,你跟我講句心裡話,你到底是瞧上她什麼了?”他這兒子,他雖不是親眼看著長大,可也在他身邊待了十年了。論脾氣蕭王自認還是能摸的清的。只是他怎麼也沒料到,一直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人,怎麼說喜歡就喜歡上了。這不合常理啊!蕭烈一臉莫名其妙,“難道我喜歡上一個人還要擺個姿勢,顯得正式一點?”蕭王噎了下,斟酌用詞道:“總之,我就是覺得你跟我和你哥都不同,很意外,原來你喜歡一個人也很隨便。”蕭烈被氣到了,“我不隨便。”“那你說說你怎麼就瞧上她了?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愛?你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我多少聽說過一點巫族的傳聞,什麼死而復生的禁術之類的,你不會是圖這個吧?”蕭烈差點被他爹氣吐血,急了,“她長的美!我就是瞧上她的臉了,不行啊?”柏巖去而復返,到了大殿前,太監瞧見他,正要進殿通稟,而他豪爽慣了,不等通傳,雙手並用正要一把推開大殿的門,陡然聽蕭烈急吼吼的說了這麼一句,登時手一顫,反手將太監的喉嚨扣住了,站住不動了。 蕭王愣愣的看了蕭烈半晌, 忽而撫掌大笑,“果然是孤的親生兒子。”蕭烈:不然呢……“一樣膚淺!”蕭烈:“……”“要不老子給你倆下一道賜婚聖旨吧?先把名分定了。”蕭烈表情古怪, 說:“要說名分,早就定了。”蕭王幾乎在同時想到了蕭烈的另一個身份,關於那段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