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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在外頭演了一齣戲,見屋內的人毫無動靜,這才哭啼啼的走開了。陛下的貼身太監們深知陛下脾性,口內應著替如妃說話,轉頭沒一個進寢殿內自討無趣,只私底下議論,只怕這後宮的天要變了,如妃的好日子終於要到頭了。鬧了這麼一場,楚尋胃口不減,埋頭苦吃。蕭王瞧著她淡定自若的吃飯,笑言,“有趣的丫頭!”楚尋:“呵呵。”蕭王望著她的目光更深邃了些,“阿尋,你方才的話可是認真的?”“什麼?”楚尋茫然不解。蕭王只當她故意的,含笑道:“孤可是當真了。”話音方落,外頭太監急急喊道:“陛下,二殿下求見!”“蕭烈?他醒了?”蕭王還是很關心他僅有的倆支血脈,聞言既喜且憂,“這次怎麼只睡了這麼短的時間?都恢復了嗎?你讓他回去休息!把傷養好了再來給孤請安。”“二殿下!二殿下!”外頭傳來焦急的呼喊。聽聲音,仿似是硬闖了。蕭王心內驚疑不定,情不自禁站起身,正要抬腳出去。蕭烈已然一步跨了進來,進屋先瞅了楚尋一眼,繼而膝蓋一彎,“兒臣給父王請安。”蕭王扶住他的胳膊,語重心長道:“你怎麼回事?怎麼才醒就過來了?你的傷好沒好透吧?要不讓張輔仁過來給你瞧瞧,咦,不對啊,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宮裡已經下鑰了吧?你這個時辰過來,不會只是為了請安吧?”蕭王說冷臉就冷臉,甩開手,盯著他。蕭烈面不改色,道:“兒子聽說父親出宮探望兒子的途中,偶遇兒子府內的人,並將其給帶進宮了,兒子特來尋她,實在是因為她言行粗魯,兒子生怕她衝撞了父親,這才心急如焚的尋來。”私底下蕭王還是很歡喜倆個孩子以尋常百姓家父母子女間的稱呼來稱呼自己,少了客套,多了親情。蕭烈因為母親的緣故,對蕭王心裡多少有些情緒,尋常時候都是一板一眼,唯有有求於他的時候,才會這般稱呼他,這也是開口服軟的意思。蕭王何等精明之人,一眼就瞧出內情,指著楚尋道:“你認識我兒子?”楚尋點點頭,“嗯,就是他將我帶到蕭國的。”蕭王兩邊看了看,突然覺得頭有點疼,但仍不死心道:“楚姑娘覺得孤這王宮甚是氣派,想多留幾日參觀參觀,你沒什麼意見吧?”蕭烈往楚尋身邊一站,說:“我父親年紀大了,你吵了他一夜,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還不速速跟我回去,別擾了他老人家清靜!”蕭王頂著一張美貌大叔的臉,如遭雷劈,忍不住道:“兒吶!為父沒你想的那般不中用!”蕭烈拽著楚尋的胳膊,往身邊一拉,拱手行禮,“時辰不早,父親也請早些歇息,兒子這就告辭了。”他說走就走,拉得楚尋跌跌撞撞。“你慢點走!我會走路,我會摔跤的……呀!”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路過的宮人無不驚掉了下巴,只見他們家被傳的有斷袖之癖的二殿下居然懷裡抱了個美人腳下生風的穿梭在宮廷內。謠言,這是要不攻自破的節奏?卻說蕭王被親兒子截胡後,氣息不順的在屋內踱步子,越想越心絞痛。不多會,屋內進來一人。蕭王抬眼一瞧,是自小跟他一起長大的長順,現今宮內的大總管。只是前些日子染了風寒,一直在養病。蕭王見是他,幽幽一嘆,“長順,我今日見到她的女兒了。”那表情帶著些許幽怨,些許懷念,還有一些斬不斷的綿綿情意。方才的事情,他都知道。二殿下在殿外求見的時候,也是長順三言兩語的將蕭王與楚尋孃的一段過往三言兩語的給說了,這才逼得蕭烈在蕭王面前心急的擄了人走。就跟生怕再多呆一會,人就要被他父親吃了似的。“陛下,我知你有心結,可您不妨這樣想,雖然你與雲姑娘無緣,但若是你倆的兒女若能結了親,也不枉為一段美事。”蕭王看向他,目光有些許不甘,“可她剛剛明明說……”“陛下,二殿下難得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這難道不正是你所期望的。”蕭王沉默不語,來來回回踱步子,最後定住,瞪了長順一眼,掉頭轉回寢宮。長順在外頭低低的喚,“陛下?”蕭王自內扔出一隻鞋子,砸在地上,很是響亮,“吵什麼吵!睡了!”卻說另一頭,蕭烈抱著楚尋,直到走出了蕭王的寢宮很遠,走在靜謐幽靜的宮道上,楚尋貼著她的衣料能明顯的聽到他強勁的心跳,暗道了句,“這父子倆,老的想小的,莫不是這小的還想取老的?”這會兒,她身為雲緋的自覺又上來了,拍手拍了拍他的臉,“小子,你還想抱我到什麼時候?放我下來!”她最後一句是命令式的,蕭烈心思有些恍惚,聞言身子直接作出反應。楚尋整個人被扔在地上,砸得腦殼“咚”得一聲。蕭烈怔住,甚至忘了彎腰扶她。“小子!你很好。”楚尋撐著腰站起。蕭烈頓了下,才想起來拉住她的手臂,展開,上上下下的看,“你沒事吧?” 蕭烈是被鬼手弄醒的。因為沒睡好, 醒來後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的,鬼手說:“楚尋被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