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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是戎族公主在說話,你還不去找她?”鬱黛昂著頭,全然不見方才靳燕霆在時的那種低眉順目,眼裡的冷意戳人心腸。“小姐。”小文打簾進來。徐乘風不再逗留,鐵青著臉離去。小文從未見過平時笑眯眯的徐大公子這幅神情,唬住了,小心翼翼道:“徐大人這是怎麼了?”“身上長疥瘡了。”靳燕霆完全沒料到會在賽馬場看到楚尋。他以為楚尋一定被蕭烈看管的很牢,像籠中的金絲雀一般,不得自由。就像先前他的人靠近了楚尋休息的大帳,立馬就被蕭國的人發現,不久後蕭烈也過來了。靳燕霆先前還在想,既然這樣小心翼翼,幹嘛又要帶出來,藏在蕭國的上清城就好了。現在突然見她堂而皇之的在草場上騎馬,一時有些難以置信。他方才還心心念念如何再見她一面,不成想,才轉出來就瞧到了,措不及防下,反瞠目結舌,沒了反應。戎族的小公主圍著她轉了會,過了會,又打馬離開了,顯得心情很不好,經過靳燕霆身邊時,嘴裡還在抱怨,“原來是個女的!竟然是個女的!”眼珠子一轉,瞧見他,愣了下,又開心了,正要上前攀談,卻見靳燕霆突然抬步快速走開了。小公主到嘴的話吹進了風裡,懊惱不行,翻著白眼跺腳,“簡直豈有此理!”“阿,阿尋。”楚尋扭頭就看到了靳燕霆,先前他出現在馬場周圍她就瞧見了,因此並不驚訝,反應淡淡。反觀靳燕霆,那神情就像是千軍萬馬壓陣,而我方在唱空城計——強忍著不安和心虛。“你在心虛什麼?”楚尋看出來就直接問了。“我……”“楚尋,過來!”是蕭烈的聲音。楚尋看了靳燕霆一眼,策馬朝蕭烈跑去。轉眼到了蕭烈跟前,離得有些遠,靳燕霆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下一刻,蕭烈縱身上了她的馬,二人一起策馬疾馳而去。入夜,戎族準備了盛大的篝火宴款待各方貴客。靳燕霆心不在焉的喝著悶酒。徐乘風心情也不怎麼好,不過他還是分出心神勸道:“看開點!已經是別人的人就別惦記了!”靳燕霆嘴硬,“我沒惦記!”他抬眸看了眼篝火對面的蕭烈,“只是他既然喜歡她,為何不娶了她!讓她這樣沒名沒分的跟著,到底是何道理!”徐乘風沒將自己打探得來的訊息和盤托出,以免靳燕霆再生妄想,只搖搖頭,念及自身有感而發道:“男女之間的事誰又能說得清,身在紅塵中,身不由己,比比皆是。”言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楚尋待在營帳內沒出去,身邊都是伺候的侍女供她差遣。下午的時候,她答應了蕭烈不出席晚上的篝火宴,只因蕭烈固執的求她不要去。他的原話是這樣的,“原本我當自己有足夠的信心。可當我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說話的時候,突然心慌的厲害。我想我也沒自己想的那樣信心十足。未免他將你拐跑了,你和他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晚上的篝火宴也別參加了。反正我和趙國的令郡王也談妥了,此行的目的達到了。明兒一早咱倆就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名義上蕭烈是受邀來參加戎族大首領的登位儀式,順便帶人競選戎族駙馬。實則,不過是以此為幌子,和趙國令郡王私下接觸。令郡王有謀反之心。蕭國因先前的戰役斬殺了趙國國主最疼愛的皇子,如今雖然已經和趙國簽訂了和談書,畢竟這死仇是結下了。放任下去遲早是心頭大患。如今這令郡王有反心,只是兵行險著,自然要諸多籌備,他開了條件要蕭烈助他。既能坐收漁翁之利,又能除去隱患,蕭烈又何樂而不為呢。楚尋睡了一覺醒過來,帳外人聲鼎沸,載歌載舞。帳內莫名透著一股子詭異的安靜,她原本還當那些侍女出去了,下了床,低頭一看,那些個侍女橫七豎八的全倒在地上打呼嚕。楚尋愣了愣,推了推靠自己最近的侍女,那人軟得跟灘爛泥似的,一點反應都無。嗖忽間,一道詭異的氣息。楚尋眸色一厲,直接追了出去。她一直被蕭烈管著許久不用內力,方才情急之下,使了出來,待到想起來,已經飛出去營帳很遠。“出來吧!”楚尋落地後,語氣散漫道。躲在暗處的攝魂使現了身,剛要說幾句威脅的話震震場子,豈料楚尋驟然暴起,直取他咽喉。神魂使大驚失色,連罵一句“臭丫頭不按套路出牌!”都來不及,倉皇應戰。對打很激烈,結束的也很迅速。攝魂使被楚尋掐住喉嚨,喉頭髮出咕咕的聲音。楚尋漆黑的眸子內有詭異的紅光纏繞,下手越發狠辣。“楚姑娘!”一直追蹤著楚尋蹤跡的鬼手跟了過來。楚尋愣了下,有片刻想不起來這聲楚姑娘到底叫得是誰。轉眼鬼手就到了跟前,遲疑道:“楚姑娘?”楚尋掐住攝魂使的手一鬆,而後者趁這空檔,撒出一把暗器,趁機逃了。鬼手暗驚,道了句,“我去追!”眨眼就消失在了黑夜裡。楚尋捏住額頭,身形一晃,猛得跌坐在地。 我要回晉國了 篝火宴一直要持續到天亮,戎族人似乎習慣了這樣的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