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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被她下了蠱的,她就能從她們身上吸取力量,至於尖銳的頭痛,不過是雲緋在作怪,給她錯誤的提示,讓她不遺餘力的為自己所用罷了。“原本雲緋要吞噬我的魂魄還要個一兩年才能真正重生,畢竟我太不爭氣了,在你的陵墓待了太久,回了晉國都城又惹了禍,後來又在蕭國待了大半年。而我也就乞巧節那天,宮裡宮外被我下了不少蠱。後來,回了晉國,青蓮嬤嬤對我使用禁術,雲緋生魂力量不夠,被硬逼著現了身,乃至於她的魂魄殘缺不全,並未完全將我吞噬,若不然,現在躺在你身邊的就是她了。”蕭烈一直安靜的聽她說話,雖然她的情緒毫無起伏,但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被代入了那段暗無天日的過往,聞言更是握住了她使不上力的右手。她扯了下嘴角,“呵,這麼說來我倒是要謝謝青蓮了。”“青蓮是誰?”“青蓮啊,原名漣漪,是巫族上一代的聖女。只可惜聖心不純,繼位儀式上被發現與人有染,被廢了武功驅逐出族,因而一直對巫族懷恨在心。後來,她設計讓左護法走火入魔,導致巫族大亂。雲緋嫁給楚彪後,她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得知了雲緋的真實身份。而巫族有借體重生的秘術也是漣漪告訴老東西的。她當年沒有機會習得傳承,也是想借老東西的手,逼雲緋交出秘術。呵呵,剖腹取子也有她一份功勞。”後來,雲緋喪命,出生的孩子也被老皇帝秘密轉移了。青蓮並未死心,而是將目光對準了雲緋僅剩的血脈楚尋,幾次三番的暗中對她出手。“我想起來了,有次我偶然經過一處廢棄的宮舍,聽到有個孩子嗚嗚咽咽的哭聲,我看了眼,見那地方佈滿符文,那孩子身上亦被畫滿了各種古怪的符文。只是那會兒我作為鬱候世子,身份低微。初次入宮,師父千叮嚀萬交代不可沾染是非,便沒敢出面,而是想法子將靳燕霆給引了過去,他身份尊貴,想幹什麼自是無人敢攔。”她忽然轉頭看向他,目光愣愣的。那些日子,從白天到黑夜,小阿尋日復一日的訴說過往的故事,而這些故事被她聽進了心裡也刻進了腦子裡,乃至於後來,她將自己變成了阿尋,也當成了自己的故事。她蹙了蹙眉頭,“那教導阿尋背靠大樹好乘涼的是不是也是你?”蕭烈訝然的看著她,“是有過一次見她被人欺辱,我就上前跟她聊了幾句,我當時只是希望她能認清現實,為自己謀劃未來,不成想……唉。”“雲緋傻,她的女兒也傻。”她看了看他,突然又想笑,“看來,你和阿尋命中註定有一段緣分。”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接近尾聲了,鑑於作者自己設了伏筆也有忘記的情況,如果哪裡沒交代清楚,請小天使告知一聲哦,麼麼噠,比心! 執子之手(完結章上) 昨夜一直聊到很晚,實在是眼皮撐不住了, 才昏昏沉沉睡去。早上醒來, 倆人就抱在一起了。本來這也沒什麼, 尷尬的是, 早上嘛, 男人嘛,都懂的。倆個人你瞅著我,我看著你,幾步同時燒紅了耳尖。蕭夫人:“滾!”蕭烈:“哦。”這一滾,滾得比較久, 中午都沒見蹤影。到了傍晚, 蕭夫人開始發脾氣。倆個小丫頭都被她攆了出去,誰都靠近不得。一直到天黑透,蕭烈從外頭回來, 看到倆個丫頭蹲在客棧的門口東張西望。他笑著問, “怎麼了?是夫人想我了, 急著叫你們出來等我?”小丫頭縮著脖子,說:“夫人今天發了好大的脾氣, 晚飯都沒吃呢。”蕭烈愣了下,他原以為昨夜敞開心扉後,她心結已解, 現在只等著慢慢癒合傷疤,就能開始新的生活了。他手中捏著一袋糖炒栗子,熱乎乎的。步子加快, 很快便到了客房門口,也沒急著進去,先敲了敲門,“夫人,我回來了。”裡頭沒動靜。蕭烈呼了口氣,進門的時候,眉眼都揚了起來,“你猜我今天給你帶了什麼……”手中的糖炒栗子呼啦啦砸了一地。他的血都是冷的,抖著手,將趴在地上的女人抱進懷裡。試出她呼吸還在,蕭烈鬆了口氣,但心還是止不住的下沉。她幾乎是在蕭烈將她放上床的瞬間就驚醒了。蕭烈面上鐵青,眼神像是要吃人。她也不知為何竟嚇的不敢吱聲了,先前她懟他的時候可沒這樣的覺悟。處理了她身上扯開的傷口,他將倆個小丫頭叫進來,面色陰沉,說:“你們倆個連夫人都照顧不好,我留你們還有什麼用,你們走吧。”小丫頭哇的一下就嚇哭了,大的哭求道:“老爺,求您不要趕我們走,我們錯了。”小的說:“老爺您一直說要我們聽夫人的話,我們都聽您的呀!夫人不給我們進來,我們也沒法子,我和姐姐輪流去鎮上找您,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您啊,不信您可以問店小二呀。”蕭烈這次出門將鬼手也帶出去了,是他自己大意了,怎麼能放心將她交給倆個沒在大戶人家伺候過人的小丫頭。倆丫頭雖然手腳勤快,到底沒眼力見,膽子又小。蕭烈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