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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是瑞婆的孫女,才剛剛七歲,頭髮幹黃,身體瘦弱,一雙眼睛卻亮晶晶的。瑞婆呵斥,“歡兒!”小殷一把拉住歡兒,“走,姐姐給你買糖葫蘆去!”轉而回頭又看向楚尋,“尋姐,我買糖葫蘆可以嗎?”“銀子不都在你那麼,問我作甚?”二人便手拉手歡歡喜喜的跑走了。瑞婆在聽到楚尋那句“銀子不都在你那”神色變幻了下。楚尋餓的發慌,也不嫌棄了,先吃了碗綠豆粥,等吃了快一半了,才想起來,“鬱起,你怎麼不過來吃?哦,對了,剛才說到哪了?”德叔索性也不要這張老臉了,厚著臉皮道:“夫人,少爺在貢學院快結業了,只是這一年的束脩(學費)尚未繳夠。原本大小姐每個月都會從宮裡託人帶銀子出來,這倆個月也不知怎麼回事,一直沒見人送來,所以這束脩也就一直拖著。可眼看著少爺都快進太學院了,少爺功課很好,上太學院是板上釘釘的,但要是貢學院的束脩沒交足,太學院是不收的。夫人,您看,咱可不能因為銀子耽誤了少爺的前程啊,請夫人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幫幫少爺。”楚尋看向德叔,“是不是要很多銀子?”太多她也沒辦法啊。鬱起的頭幾乎要貼上胸口了。“嗯,很多,”德叔說完又搖搖頭,“對我們說很多,對細君來說不多,”言畢比了五個手指頭,又縮回去三個,“原要五十兩的,我們斷斷續續交了大半,現在還差十八兩。”“哦,”楚尋放了心,“待會叫小殷拿給你們。”瑞婆神色又變了。楚尋先前就覺得她不對勁了,“瑞婆你怎麼這幅表情?怎麼了?”瑞婆猶豫來回,“夫人,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講。”“小殷姑娘人不錯,勤快,又好相處,可有一點,她看銀子看得太緊了,您昨兒不是讓她支給我兩百兩銀子補貼家用嗎?她,她到現在也沒給我。”背後告狀這事,瑞婆是補償大家,麼麼噠,別生氣哈。看前面評論,有讀者問我這篇文到底在講什麼?不是正宗的紅娘文,也不是……(具體我記不清了),在這裡解釋一下,如果非要給本文一箇中心思想的話,那就是“楚尋”。我在說她的故事。嘻嘻。等著我的二更哈!比心! 一家之主2來者不是旁人, 正是杏兒,身後跟著五六個大漢, 神色極是囂張。楚尋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怎麼感覺才過了一夜,杏兒似乎又胖了些。她不是個藏得住心事的人, 有這般疑問,順口就問了, “杏兒,你昨晚吃什麼了?感覺你又胖了。”杏兒當場就黑了臉, 指著她,“你別得意, 待會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小殷展臂護在楚尋身前, 護主心切,罵道:“臭胖子!爛嘴!”杏兒瞪著兩隻鬥雞眼,氣得發抖, “小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她一動,跟著她的大漢也走上前。讓眾人意外的是, 素來遇事都往後躲的鬱起忽然擋在了前面, 白著一張臉, 聲音也在發抖, “你們來我家,欺負我們家的人!你們福王府還有王法嗎?”德叔一臉激動的看向小主子,欣慰道:“小少爺, 你越來越男人了。”鬱起委屈,“我本來就是男人。”“別委屈,剛才的氣勢保持住!”德叔嚯的轉身,抓起飯桌旁的凳子,指著薛杏兒等人,氣勢洶洶道:“福王府的人了不起啊!我們鬱府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看門的老頭一看這架勢,一跺腳,飛快的跑走,一邊跑一邊喊,“都快出來!快來!打起來了!福王府的人上門幹架來了!”他這一喊,不一會在各個角落辛勤勞作的老頭兒老太太們都拿著剛好握在手裡的東西顛顛的跑來了,不一會將薛杏兒等人團團圍住。薛杏兒之前沒跟鬱家接觸過,他們福王府怎麼著也是皇親國戚,接觸的都是達官貴人,幾時見過這樣的場面,那幾個大漢先前還想逞勇鬥恨。瑞婆卻在這時說話了,“你別跟我們橫!反正我們都是半截身子埋在黃土裡的人了,大不了魚死網破。皇城跟下,我就不信鬧出人命,上頭真不管。福王府的貴人們動不得,到時候還不是拿你們這些蝦兵蟹將頂罪。一命抵一命,我們不虧!”一圈兒老頭老太附和著嚷嚷,“對!跟他們拼了!拼了!”原本還有些個摩拳擦掌的漢子,不意外的面露難色。要是圍住他們的是青壯年反而好說,打得他們怕了,逼他們認慫。可現在都是些不怕死的老傢伙們,這一拳頭下去,真會鬧出人命。薛杏兒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大叫,“幹什麼啊!幹什麼!我們王妃不過是想請你們家夫人敘敘舊,犯得著這樣嘛?”“你說讓我敘舊我就得去?我憑什麼要聽薛靈珠的?”楚尋撥開護在她前頭的人,優哉遊哉走了出來。“我家小姐是王妃!”“王妃又不能下聖旨。”薛杏兒一噎,這種時候,她真想甩袖子走人。可一想到她家王妃,她又慫了,辦事不利,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通責罰,一想到她主子的奇葩刑罰,她就一陣面容扭曲。薛杏兒一整面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