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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肯定也知道哪裡能買訊息吧?那些個盜匪雖然行蹤不定,但也並非無跡可尋……哎,你別走啊!我話還沒問完呢!你回來!”“押送薛定安的囚車在途中被劫了。”靳燕霆正在擦拭手中龍吟劍,神色不變,見徐乘風一臉憂慮,反問道:“這不是在意料之中嗎?當初聖上沒有給薛定安定死罪,咱們不就預料到會有這天麼。”徐乘風冷了片刻臉,見靳燕霆這番鎮定不似作假,才嘻嘻笑了起來,“我還當你這嫉惡如仇的性子一定會大發雷霆。早知道我就不裝了,繃得我臉都僵了。”“嫉惡如仇?呵呵……”靳燕霆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沉鬱。“對了,金烏怎麼還沒回來?”徐乘風正疑惑的盯著靳燕霆看,“快了吧,我估摸著差不多簪花宴前後就回來了。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我只是,只是覺得……算了,等人回來再說吧。”徐乘風神色古怪一笑,“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對某人上心了?我可知道你偷偷派人給某人送藥了。”靳燕霆訝然的看向他,“你怎麼知道?”“呵!果然是你!你既然想做無名英雄你做就是了,幹嘛還扯上我?報我的名?小阿尋爬上牆頭和我道謝,要不是我反應機敏可就穿幫了,不過當時要確定是你,我還不如穿幫。你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真的……被打動了?”“別胡說,”靳燕霆拿起龍吟劍,面上有些煩躁,“只是猜到有可能……心裡……”靜心齋內,鬱起正在認真的誦讀課文,而他的妹妹鬱黛擰著細細的眉頭奮筆疾書。等她作完一張畫,鬱起瞟上一眼,無不是面容猙獰凶神惡煞之徒。鬱起終於忍不住好奇,問,“鬱黛,你畫的都是些什麼啊?”鬱黛畫得直嘆氣,“不知道,大嫂讓畫的。”一大早的,鬱黛按照前夜的計劃,準備和德叔一起去集市裡轉轉,看有沒有合適的門面盤下來,他們現在已不是勳貴之家(獨獨大嫂的誥命身份還在,說來還有點尷尬)。要活下來得學會經營,趁著手頭還有點銀子,得趕緊的想法子開源。只是她才出房門,就被大嫂叫住,張口便問,“鬱黛,會不會作畫?”鬱黛不解,“會的。”大嫂拉著她就去了衙門的告示欄,指著那一排的的畫像問,“能不能記住,回去給我臨摹下來?”鬱黛有神童美名,這點小事自然難不倒她。雖心頭古怪,仍答應道:“可以的。”大嫂笑得極是開心,後來就將她抓到鬱起的書房讓她作畫了。作者有話要說:從明日起作者會忙起來,日雙更是保證不了了,但一更還是沒問題的。比心! 掙錢夜黑無月, 深草過腰,一陣風過, 仿若鬼哭。“你,你說句話吧,”十八抱緊自己, 碰了碰身邊幾乎融於夜色的黑衣人。碰了好幾下,身邊半點反應都沒, 十八心口一縮,“你別嚇我。”手指陡然被一隻冰涼的手握住, 十八隻覺得頭冒魂煙,腦殼犯暈。“幹嘛?”懶懶的一道女聲。魂魄歸位, 十八反手握緊她, “剛叫你一直不應,你在幹嗎?”“哦,睡著了。”月兒自烏雲後露出了一點光暈, 照得遠處大大小小的墳包,墓碑林立,十八抖著聲問, “睡著?這種地方你他媽還能睡著?”她頓時有種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噓!聽!”十八凝神細聽, 有鐵鍬深挖泥坑之聲, 悉悉索索, 看得出對方也很謹慎,十八再也受不了這裡詭異的氣氛,拔地而起, 提劍大喝一聲,“爾等盜墓賊哪裡跑!”楚尋捂了把臉實在受不了十八每次出現之前都要大張旗鼓的喊一聲口號,正義感她沒覺得增添多少反倒次次打草驚蛇給對方製造先機很讓人頭疼。那是夥盜墓團伙,有組織有紀律,盜了好多大戶的墓,原先一直在北方活動,最近不知為何流竄到了京城,天子腳下。京兆府尹貼了告示重金懸賞。那夥盜墓賊起先嚇了一跳,後來見只是一個疑似女扮男裝的姑娘,瞬間神色一鬆,哈哈笑了起來,口內親賤不屑,十八不堪受辱,二話不說,直接劈劍相迎。那四個人,看著不怎麼樣,武功卻不弱,出手迎敵也不將江湖規矩,四打一!沒幾下就打落了十八手中的劍。其中一人捉了十八的胳膊,口內道:“小娘子讓大爺我先香一個!”眼看著那噴著腐肉氣息的嘴就要貼上她的臉,十八尖聲大叫,“你還不出來!”隨即緊閉雙目,死也不睜開了。那人一愣,暗道:“還有人?”恰在此,四面響起鬼魅的笑聲,“呵呵……”四個盜墓賊也是見多識廣的,撐著一口當壞人的膽氣,喊,“爺爺做的就是死人的買賣,你還敢在爺爺跟前裝神弄鬼,嚇唬誰?”一道黑影閃過,太快,夜又太黑,反而更像是錯覺。方才喊過話的人,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一張白麵直接貼在了他的臉上,男子一口氣哽在嗓子眼,眼白上翻,直接昏死了過去。其他三人,亦不費吹灰之力,或嚇或掐或打,悉數暈了過去。十八側耳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