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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乘風心下奇怪,笑了笑,忽而說:“相逢不如偶遇,既然時間還早,要不我做東到玉仙閣小酌幾杯如何?”太子興奮的舉手,“好啊!好啊!”楚尋心思一轉,想起一事,也就沒有拒絕。不過吩咐了小殷,先將那一堆吃的送回鬱府。那些肉食雖然她都吃過,但她很講衛生,都是用公筷夾的。徐乘風將馬車停在了後門,由掌櫃的領著沿著特製的樓梯上了三樓。三樓包廂環境清雅,江風微拂,不覺讓人神清氣爽。太子落座後,輕快的喊了聲,“掌櫃的,先來一壺桃花醉。”徐乘風道:“太子,你尚未滿十六,不能飲酒。”太子耍賴道:“長風大哥,好哥哥,你別說出去自然不會有人知曉。我就嚐嚐,嘗一口。嚐嚐我堂兄喜歡的桃花醉到底有多麼的讓人慾罷不能。”徐乘風給他斟了一杯茶,“先喝茶。”屋內擺設有古箏,琵琶,蕭和笛子,無疑不擦得乾淨透亮。還有筆墨紙硯,陳設雅緻。楚尋的手指一一自上頭撫過。徐乘風心思一轉,道:“小阿尋可會這些樂器,要不為我們演奏一曲吧?”楚尋愣了下,又擰眉回想,記憶中,小阿尋本就不擅長這些,又過了十年,生疏的連東西怎麼拿都不會了,遂笑了笑,道:“不行的,我不會。”大晉國人好風雅,琴棋書畫幾乎是所有權貴小姐的必學科目。徐乘風知道小阿尋不擅長這些,但又想十年光陰,她在鬱候本家權當打發時間也會學一兩樣耍著玩的。不過他也不是真心想讓她演奏,只是藉此開啟話題,探聽她這十年過的如何罷了,繼而故作漫不經心道:“那阿尋這些年來在南疆學了些什麼?可有什麼見聞,說來聽聽?”楚尋心下疑惑,暗道:“今天徐大公子好生奇怪,難道是猜到我不是阿尋,這是在旁敲側擊?逼我露出破綻?哼!好陰險。”轉念又想昨兒晚上的試探,微微一笑,先發制人道:“徐大公子,我的繡鞋呢?”徐乘風一怔,茫然道:“繡鞋?什麼繡鞋?”楚尋扶著桌子,湊上前來,盯著他,“你別裝,昨兒夜探香閨,就算不是你,也是你的人。你偷我鞋子幹嘛?難道是看上我了?”“噗……”太子一口好茶噴得滿地都是。徐乘風面如白玉的臉剎時紅如朝霞,她怎麼可以?她怎麼能?這可真是!楚尋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我鞋子呢?徐大公子,我這一雙鞋子可是新買的,你偷拿了一隻,另一隻就廢掉了啊。你也知道的,我們鬱府很窮的嘛。”徐乘風自認風流,調戲良家婦女無數,頭一遭被調戲竟潰不成軍,他板著臉,“我沒有,鬱候細君,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你發誓?”“我發誓!”我發誓我根本不喜歡你,你丫的自作多情啊自作多情!雖然你長的美,但我也不可能為了一朵鮮花放棄整片花海啊。而且這朵花可能還有毒刺,根本採摘不得。“哦,看來是我誤會徐大公子了,喏,其實我還有一事找徐大公子商議的。”徐乘風生怕她再說出什麼石破天驚之語,尤其是當著太子爺的面,這位小太子是京城裡有名的小喇叭啊小喇叭!不由的連聲道:“不用商議,我都答應,都答應。”“啊,那就多謝了,”楚尋笑著拍了拍徐大公子的肩,“你可真是好說話,那我明天就找人將鬱府的門開在莫問巷了啊。”徐乘風:“……”當天夜裡,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消失了好幾天的晉王突然回京了,不僅他回來了,他還帶著薛丞相的獨子薛定安一起回來了。薛定安身負鐐銬,由他提著一直送到了御書房皇帝面前。當時皇宮已經下鑰了。晉王手執御賜龍吟寶劍請求面見聖上,他一路趕來風餐露宿,風塵僕僕,面上更如凶神惡煞一般,嚇的一干宮人屁滾尿流。作者有話要說:老規矩,明兒按時更新一更,沒按時二更。比心!兄弟們!章節取名無能,湊合看吧,我自己都要吐了。 玉仙閣擒十八皇宮裡因為晉王拿下薛定安, 引得朝廷震動,鬧得沸沸揚揚。可不管權貴如何爭鬥, 老百姓的日子還是要柴米油鹽的過下去。楚尋帶著德叔和瑞婆等人沿著鬱府的圍牆轉了一圈,最終在朝向莫問巷的那面牆停下,雙手背在身後, 說:“你們說我們把大門開在哪裡比較好?是靠近巷口?跟徐府門對門?還是再往裡頭一點?”瑞婆一時沒聽明白,“什麼?”楚尋又好脾氣的重複了遍。瑞婆一臉驚詫道:“我的好夫人, 你做什麼想另開大門啊?咱們府門不是挺好的嗎?”楚尋衝她招了招手,輕聲道:“我跟你說, 你千萬別說出去啊,前天晚上, 對, 就是我從宮裡回來那晚,咱家門前的石階上就有一泡臭狗屎,被我一腳踩了。啊, 不要擺出這幅表情,那天晚上不是鬧賊了麼?那隻鞋子又被我丟賊了,也算是物盡其用了。”瑞婆巴巴得聽她說了這麼個叫人沒法兒接的理由, 這才勸道:“夫人, 這邊牆是徐老爺出資建的, 咱們就這樣貿然砸開重建府門, 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