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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裡,靳燕霆原本以為徐昭在故意試楚尋的功夫,還跟徐乘風說了句,“阿昭不錯。”可後來,越看越覺得徐昭打得也太賣力了。就連徐乘風這個不懂武功的,也看出來二人打得兇,乾笑兩聲,“楚尋也不知師從何人,竟然和徐昭打得不相上下。”靳燕霆剛想說話,忽見楚尋身後有銀光閃過,他眸色一凜,未及多想,已然自人群中飛身而上。“啊!”“咦?”驚呼聲不絕於耳。轉眼間靳燕霆已經上了架子,楚尋看到這人直直的朝自己而來,一腳飛出就要將他踹回去。被靳燕霆一把按住,卻是直取一直在楚尋身後伺機下手的那人咽喉。“哪有過了半場中途加入的!”楚尋不忿,也不管徐昭了,抬腳還要踢靳燕霆。靳燕霆忽而好心情的笑了下,卻是將那鎖了咽喉的人往她跟前一扯,露出那人手裡握著的匕首。楚尋嚇得往後一讓,“靳燕霆!姻緣花而已,沒必要動刀子吧!”靳燕霆氣得無語,正要將那人打暈帶走。忽聽一人大吼一聲,“拿命來!”十八踩著人群的腦袋,翻了個筋斗上了架子,直奔靳燕霆而來。這下子完全亂套了,那暗殺的人想逃跑,靳燕霆追著那人,而十八追著靳燕霆,招招致命。楚尋一門心思搶花束,徐昭又追著楚尋比試武功。好好的一個數丈高的架子,原本綁得結結實實,卻因為這幾人武功都不弱,你追我打,或砍或劈,打不中人,全打在架子上了。沒一會,架子發出咔嚓一聲響,一根木頭先掉了下來。攤主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大喊一聲,“都閃開!要倒啦!要倒啦!”那架子有數丈高,一旦倒下來,不說砸到樓舍,那擁擠的人群小販,一時躲避不及,肯定是要傷及無辜的。花架“咔嚓”一聲,應聲而倒,幾乎都不給人緩衝的時間。靳燕霆不料會變成這樣,心內大驚。人群四散逃竄,驚呼聲,哭喊聲。然,預料中的崩塌碎裂之聲並未傳來,眾人定睛一瞧,這才看到一名身高九尺的男子,雙手高舉過頭頂,竟將那花架給撐住了。原本奔跑中絆倒的老少回身望向就在頭頂的架子,面上表情都崩了,緩了緩,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趕緊慌里慌張的重新站起,這才或扶或攙的走開了。靳燕霆吁了一口氣,飛身而下,助他一起將花架穩穩當當的放好。幸而,虛驚一場,並未傷及無辜。靳燕霆看向漢子,並未急著道謝,而是意味不明的上下看了他一眼,笑了下,“柏將軍。”柏忠頓了下,面上情緒不顯,回了一禮,“晉王殿下。”這邊鬧了這麼大動靜,很快巡街的衙役都趕了過來,呼呼喝喝。靳燕霆想起一事,匆忙掃了眼,先前那個被他打斷胳膊的刺客也跑沒影了。“嘖,柏忠將軍,”徐乘風心內警鈴大作,面上卻一派的從容不迫,“不知將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柏忠不善言辭,正糾結如何應對。忽而自人群中走出一名小廝打扮的少年,拱了拱手道:“晉王殿下,徐大人,我家主子有請。” 小廝引著靳燕霆和徐乘風上了玉仙閣三樓。上來之前, 靳燕霆將靳炎緋託付給了徐昭代為照看,又覺徐昭這人不靠譜, 轉而跟楚尋講,“你替我照顧下阿緋,我去去就回。”楚尋莫名其妙, “憑什麼呀?”但人已經走了。都快到三樓了,徐乘風忽然冒了句, “是啊,憑什麼?”憑什麼?靳燕霆足下一頓, 先前他那理所當然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吩咐出聲了。他面上顯出一絲古怪情緒。徐乘風“呵”得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靳燕霆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知道知道, ”他嘴上這般說, 面上卻又是另一番神色。靳燕霆還想辯解,面前的門應聲而開。四下一靜,蕭烈雙手交抱, 挑了一邊眉毛。蕭國尚黑,蕭烈一身黑袍,束金腰帶, 領口袖口繡金線, 肩寬腰窄, 身姿挺拔。靳燕霆似乎對於別國皇子潛入他國境內, 還作本國打扮的做派十分無語,又有些佩服,抱拳見禮, “蕭二皇子。”蕭烈微微一笑,“晉王,請。徐大人,請。”屋內案几上擺了兩壺桃花醉,幾人按賓主落座,靳燕霆道:“方才情勢危急,多謝二皇子出手相助。”蕭烈執壺倒酒,“晉王客氣了。”徐乘風搖著摺扇,看著瓊漿玉液入杯,意有所指道:“二皇子此番故地重遊,莫不是貪杯這桃花醉,一時興起,任性風流?”蕭烈低低一笑,既不附和也不否認。“徐大人,既然知根知底,何必拐彎抹角?”徐乘風接過酒杯,不緊不慢道:“我若不拐彎抹角,蕭二皇子是否肯直言相告?”七年前,徐乘風將將入仕,恰戎族作亂,主戰主和各執一詞,徐乘風大膽提出聯蕭抗戎。與隱了身份的靳燕霆一同出使蕭國遊說。因緣際會,偶遇剛歸國三年的蕭烈。彼時蕭烈雖腳跟尚未站穩,但頗受蕭王依重。蕭烈作為鬱封時常年待在道觀,出行也是刻意做了偽裝,因此並未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容。但徐乘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