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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就走到了床畔。她在裡側,臉朝著牆壁,閉上眼睛,兩隻耳朵豎的兔子一般,乍耳聽著。床邊的男人終於也躺了下來。並肩而躺,也不知過了多久,裴嘉憲側首過來,問道:“王妃自打生了那孩子,是否就一直在自責,過的極為辛苦?”羅九寧極緩慢的往裡躲著,輕輕的應了一聲:“妾身並未覺得辛苦。”裴嘉憲欲言又止了半晌,他道:“孩子算不得什麼大事,我既認了他,他就是我的兒子。徜或你有難處,或者誰欺負了你,告訴我便是,我自會替你出氣。但往後可不敢再無緣無故的就跑出去,你可知道外頭有多危險?”羅九寧覺得他這話頗有幾分叫人肉麻,而此人在自己身的溫柔,比之她生孩子前似乎更多了一重。只憑他這般沉厚慈祥的聲音,若非親耳聽人說過他肯定會殺妻弒子,她是真的會相信他愛她的。忽而,裴嘉憲深吸一口氣,一隻掌心粗糙的大手就伸過來了,輕輕撫上羅九寧□□在外的手腕。他整個人幾乎是帶著一團灼氣,這灼氣裡還帶著些淡淡的杜若花香,這種略帶刺激的濃香,似乎會催發人的情/欲,叫人從骨子裡往肌膚外泛起酥癢來。一點又一點,他像是一隻野獸在伺機一隻獵物,又好比惡狼忍著垂涎,想要抗拒一隻美味而又惑人,叫狼垂涎欲滴的兔子,不忍心狼吞虎嚼,想一口一口仔細品嚐。他極為的緩慢,儘量不發出聲音來,但隨著他越靠越近,羅九寧隱隱都能聽到,他胸膛中如重錘擂動時的聲音。聽他那種粗喘,腔調里居然還和著些哭泣一般。他就像只野獸,又像一頭獵物,在床上艱難的搏鬥著,又垂死的掙扎著。不過,羅九寧並非不曾經過事的女子,雖說關於有壯壯那夜的記憶並不全,七零八落的。可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雖這般的痛苦,並且想要達成目的,可真正能叫他釋放慾望的那個地方,卻是沒有一丁點兒的知覺。所以他才會如此的痛苦,難過,並且想要突破那個禁錮著他的樊籠。隨著後脖頸上一熱,他的唇貼了上來,淺而溫柔的啜吸著,又酥又麻的觸感,他彷彿品嚐著世間最珍稀的美味佳餚一般。也彷彿她就是他的救命稻草,而他即將溺水而死一般。羅九寧艱難的忍耐著,難過的都快要哭了。那本書中沒有關於床上細節的具體描述,只淡淡的提了幾句,說裴嘉憲於這方面不行,也正是因為不行,他才會在她身上千萬遍的嘗試,看能否真正把自己埋在骨子裡的慾望給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