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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充滿信心的袁有容,卻發現林長遠每個週末都會去霍家,一待就是半天,就算說他是去家訪也那麼沒有可信度。在向就讀青山小學的三個霍家孩子詢問過後,袁有容才知道林長遠是去給霍學恬補課的。霍學恬,她還記得這個孩子,也曾經是她的學生嘛。“你們姐姐多大了?”袁有容忽然問。雙胞胎弟弟霍學明想了想,“姐姐十五歲了。”“十五歲。”袁有容重複了一遍,剛剛放下的心又抬高了一點。“老師,有什麼事嗎?”“沒,沒有,快上課了,你們回教室吧。”三個孩子搞不懂袁老師問的這些問題,撓撓頭很快把這件事分到不重要的那部分記憶中,專心上課去了。袁有容卻沒法像他們那樣無憂無慮,也許她的理智告訴她霍學恬才十五歲,不可能影響到她,腦海裡卻一幀一幀地閃過見過的十五六歲的女孩嫁人的畫面。這樣的想法很荒唐,袁有容十分清楚這點,但越想忘記就越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它。萬一呢,萬一……不管袁有容覺得這樣有多麼荒唐,她都開始不由自主地觀察跟林長遠靠近的每個人,包括那些十五六歲年華正好的女孩們。她已經付出太多了,時間,青春,耗費了那麼多,承認失敗只會更痛苦,所以袁有容不想看到自己失敗。她看了很久,觀察了很久,最終還是得出一個結論,霍學恬是和林長遠關係最好的女孩。學生那麼多,林長遠從來沒有過專門去學生家給學生補課,只有這個女學生,當初學生在青山小學上學時還情有可原,可學生都上高中了,還有什麼好補課的嗎。袁有容不知道兩人是在教學繪畫,因為林長遠和霍家人都有在儘量避免被更多人知道他們在教學繪畫,這項活動在農村畢竟是奇怪的,沒必要宣傳的人盡皆知。得出的結論讓袁有容開始專門把注意力集中在霍學恬一個人身上,這個成績優異的學生,她的個子在同齡人當中偏高,可能有一米六,面板白白的,黑亮的短髮,臉蛋有一點肉,但整體不顯胖……表現出來的形象,已經有一個大人的模樣了。因為不知道林長遠給人補課時是什麼樣子,袁有容沒有輕易下定論,只是在心裡把這件事單獨放了一個位置,但只等一個引子出現,它就會冒出頭。霍家後院,林長遠正在教霍學恬畫水彩畫。“調色不要怕麻煩,畫水彩就是要一直調顏色的,如果顏色調的少了反而畫不好……”霍學恬按照林長遠的指示耐心調配顏色,包括加入清水的量也小心控制著,當覺得調的差不多了時,就可以在手持的調色盤上用筆刷將顏料撇平,看一下大致的效果,如果沒達到心裡想要的那個色彩效果就需要再調。這次霍學恬調配的不錯,顏色正符合,就可以用筆刷蘸取適量的顏料在畫板上畫了。現在霍學恬面前的畫板已經不是她從小用的那個,是在林長遠的指導下由她爸重新做的,一個木頭三腳架和一塊課桌大小的厚木板,木板放置在三腳架上,剛好讓人抬手就能在上面畫畫,視線高度也正好平視。現下木板上用大頭釘釘著一張紙,紙面有一個靈巧的花瓶,花瓶是透明的,能看到瓶裡的清水,瓶中插了幾束花,不多不少,不顯雜亂也不稀疏,花朵顏色不一,但都明媚鮮妍,一看便覺美好。這是林長遠釘在木板左邊的示範畫。霍學恬的,在右邊,只一個大致的輪廓,朦朦朧朧,不能細看,她這時就是用調的水粉色繪製花瓣,幾筆後,又換了個刷頭更細的筆畫……等她畫完,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畫板左右兩邊的畫也有了九成半像。不得不說,霍學恬的模仿能力真的很好。“什麼時候你自己也能畫成這樣就好了。”林長遠感慨的搖搖頭,他一開始看到霍學恬能畫到這個程度有多高興,知道是臨摹的原因後就有多遺憾。霍學恬都習慣林長遠這麼說了,也再一次認真地回:“哥哥,我會努力畫的。”“好,我知道。”林長遠摸摸她的頭。“……”知道但總是忍不住說唄。還有,“不準摸我的頭。”霍學恬把頭往側偏幾公分,兇巴巴地道。林長遠笑笑,手掌‘啪’地拍在她的頭頂,還拍了兩下,“怎麼不能摸了?”霍學恬無奈,“我都多大了……”你們不能因為短髮好摸就隨便摸啊。“才十幾歲,還是個小孩子。”不管學生哀怨的眼神,林長遠揉了一把學生的頭髮,“乖,今天的練習做完了,甜甜把畫具收起來吧,畫還沒幹,就先在這晾一會,晚一點你再取下來。”“嗯。”霍學恬趕緊站起來,左右甩甩頭髮,利落地收攏數十支畫筆丟到小水桶裡,再整理顏料,最後準備去洗畫具,停頓了一下。霍學恬回頭問:“哥哥,你會做高中的題嗎?”“怎麼問這個,是有題不會做?”林長遠想了想,“很久沒接觸高中的題目了,我也不確定會不會。”“嗯,有些題不會。”霍學恬點頭,“那我待會把題目拿給你看看行嗎,可以下個週末再教我。”“行。”霍學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