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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二老三,你們幾個把菜地裡的菜都拔下來收地窖裡去,一點根都別留,然後把地翻翻,別叫人看出來咱家有菜,待會叫你們媳婦把母雞也給殺了,明天給燉了吃。”桂蘭芳也不敢把菜留在外面了,他們白天都去幹活了,這要是菜被偷了都不知道找誰去,家裡的母雞也不能留了,得趕緊吃到肚子裡才行,不能被人偷了。霍家三個兒子連忙點頭,一刻都不耽擱就往菜地裡走。看到這樣,桂蘭芳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帶著孫女回屋裡去。桂蘭芳一把把門關上,房間的另一個主人霍良田也被關在門外,屋裡只有祖孫兩個人,她湊到孫女耳邊說出自己的發現,“甜甜,你畫的那個雪花膏太好用了,奶今天曬了一天太陽,臉上一點都沒疼。”霍學恬配合著興奮地道:“真的,奶,那你多抹點。”防曬霜肯定不能擋住所有紫外線,而且她們流汗流到最後防曬霜早就沖掉了,就算中午又塗了一次也一樣,她奶只是因為 在霍學恬的強烈要求之下,防曬霜每天不要錢似的往祖孫倆身上抹。當然,也確實是不要錢,不然桂蘭芳肯定還是會捨不得,但既然都不要錢了,又確實有用,加上孫女都求她了,那就用唄。就這樣在烈日下勤奮工作了半個月,靠著每天都需要補貨的防曬霜,霍學恬身上倒真沒有一處曬傷的,就是暴露在外的面板不免有些曬黑了,這比起她之前預料的狀況已經好多了,夏天出門難免都會曬黑的,到時候在家裡捂一個冬天不就好了。不過這裡沒出問題,其他地方卻出了問題。只有試過的人才知道,每天長時間畫畫也是一件高強度的事情,尤其是不停地運動手腕,對手腕和手臂的負擔都很大,霍學恬只是個不到兩歲的幼年身體,每天這樣高強度的工作之後,手臂難免痠疼。且她畫多久她奶就要揹她多久,霍學恬對自己的體重還是有數的,她一直被養得好,體重在同齡人當中絕對是高的,天天讓她奶揹著,她看著都累。於是,在隊裡開始收割糧食的時候,霍學恬趕緊推薦她奶去挖地瓜,戳戳她奶的胳膊,說:“奶,我們去挖地瓜。”孫女的話桂蘭芳當然是願意聽的,連忙在隊長分配任務的時候爭到了一個挖地瓜的名額,挖地瓜又不算什麼輕鬆的活,還要一直鋤地,也沒人爭搶,隊長自然就讓她去了。一老一小就這麼挑著扁擔來到瓜地,霍家幾個兒子想要跟著她一塊去瓜地幹活桂蘭芳都沒讓,這不是廢話麼,瓜地又沒有苞米地那麼高的苞米杆,要讓他們跟著,時不時跟在她旁邊不就要暴露了麼,她跟孫女可是來幹大事的,哪能讓他們打擾。桂蘭芳把扁擔放下,問跟在旁邊的孫女,“甜甜,是不是畫苞米畫累了?,想畫地瓜了?”“嗯嗯,想畫地瓜。”霍學恬拉著她奶的衣袖點頭,地瓜在土裡的時候她不會畫,可挖出來的地瓜她還不會畫麼,而且右手用久了太累,她準備挑戰個高難度的畫畫方式,地瓜比苞米更適合做實驗物件。桂蘭芳往左右看了看,這一片地有三四個人,都不是跟她多親近的人,應該沒人會特意過來跟她嘮嗑,她站的這片地一畝五分,跟他們離得又不是多近,孫女在這畫畫還算安全。桂蘭芳把竹筐拿到田地中間,然後把竹筐裡的水罐和碗都拿出來放到邊上,把孫女安頓在這,“甜甜就在這畫啊,畫的時候拿竹筐擋著點,畫完了就丟筐裡,奶就在旁邊挖地瓜,有人來了奶就叫你,你就別畫了知道不。”“知道,不能給人看見。”霍學恬簡單重複了一遍她奶說的重點,這個她最知道了,並且時刻銘記於心。桂蘭芳欣慰地摸摸大孫女的頭,就扛著鋤頭往旁邊走去了,走到田壟最邊上才把鋤頭放下來開始墾地,從一頭到另一頭,沿著田壟的方向來回走來回挖。霍學恬見她奶去幹活了,自己也拍拍手準備開工了,她今天就不準備再勞累自己的右手了,而是要用上一直休息的左手,不過她可不是左撇子,這樣幹單純就是為了解放右手而已,她也知道用不順邊的手畫畫肯定很不習慣,畫出來的東西絕對美觀不到哪去,甚至醜的奇葩,所以這不就來畫形狀本來就千奇百怪的地瓜了麼,地瓜再醜別人也不會覺得怎麼樣,大概就是在地裡長殘了而已,這樣才能讓她的左手自由發揮嘛。霍學恬蹲在地上面對著竹筐,用樹枝把前面土地上的幾粒石子撥到一邊去,然後左手姿勢奇怪的捏著樹枝,在地上彆扭地畫了一個地瓜,畫的過程不時就會卡頓一下,習慣性就會掌握不好方向輕重,好在雖然磕磕盼盼,最後地瓜也畫出來了,變出來的地瓜也果然如她想象的一般醜。霍學恬用右手把地瓜撿起來扔到跟前的竹筐裡,左手繼續馬不停蹄的工作,本來用左手就對速度也有一定的影響,當然不能還讓它歇著了,反正左手平常乾的活也少,這次就當鍛鍊鍛鍊了。熟悉一個小時,霍學恬就已經能夠比較順暢的畫地瓜了,畫出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