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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正走到實驗樓門口,師姐突然碰了碰霍學恬。?霍學恬奇怪地順著師姐的視線方向看過去,那是一個長身而立的青年,右手彆扭地提著一個保溫桶,兩人對視上的時候,青年面無表情的臉上舒緩地露出一個笑來,有種顧盼神飛之感。師姐還在耳邊碎碎念,“又來了,每次咱們晚上下課他都來找你,這都來了多少次了,天天給你帶飯,我看著都感動了,小師妹啊,你就答應吧,他條件又不差,長得還這麼好,你現在不答應,等以後他和別人處物件了有你後悔的……”霍學恬無法,只好又一次重複解釋的話語,“師姐,他只是我哥的同學,給我送飯也是因為我哥沒時間請他幫忙的,下次我會跟我哥說別再麻煩別人的。”師姐不信,“幫忙幫一次還行,哪有幫人送飯送大半個月的,小師妹你不懂,我可看得清著呢。”幾句話說完,幾人也走到了那青年跟前,霍學恬便不再和師姐辯論,轉頭叫了一聲青年的名字,“安揚。”“又麻煩你了,下次我跟我哥說我自己在食堂隨便買點東西吃就可以了,不用每天給我送的,他自己又沒時間,最後麻煩的都是你。”安揚搖搖頭,笑著說:“沒事,不麻煩,實驗室下課一般比較晚,那時候食堂的飯菜都冷了,霍學強也是關心你,他沒時間我就幫他送一下而已,不是什麼大事。”好吧,確實不是大事,可是你連續送了大半個月的飯了啊,中間她哥送飯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其他時間全是找你幫忙的,你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麼……連她這個足不出戶的人都聽說了,建築系的那個海歸安揚和美術系的一個女生在處物件,還天天給那個女生送飯……這都是什麼鬼啊……霍學恬心情亂七八糟的,最後對上安揚清澈的雙眼,亂七八糟的思緒滌盪一空,心中只餘一聲嘆息。算了,這些話跟安揚說了估計他也不懂,他性格直,不懂流言的彎彎繞繞,之前跟他譴責流言,他就去跟別人解釋,後來反而越描越黑,她已經不抱希望了,到時候得到的結果不外乎是現在這樣——師姐:“同志,你怎麼老是來給霍學恬送飯,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啊?”安揚看一眼霍學恬,說:“我們是朋友啊。”師姐頓時幽幽地盯著霍學恬,眼中說著“看吧”。師姐的眼神很隱蔽,不幸的,霍學恬她看見了,不止看見了,她還看懂了,就是因為看懂了,她才無奈。她和安揚的關係明明很正常來著,只除了安揚偶爾和她哥同行來找她,還有安揚日常熱心腸的幫忙,例如這次送飯,也沒別的了。霍學恬是腦洞大開地想過安揚會不會有別的意思,但長久以來的理性告訴她,這一切只能說明安揚是個樂於助人的好同志,她想多了,其他人也想多了。悲傷的是,她覺得自己想通了,其他人卻反而都覺得她沒想通,於是,她就體會了一把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霍學恬狠狠地深呼吸一個來回:這感覺,真酸爽。作者有話要說:霍學恬:哈,安揚怎麼可能喜歡我安揚:我喜歡師姐看戲:臉疼不 霍學恬和安揚兩人找一個地方坐下,吃完飯便分開,這就是他們這些日子的相處模式。保溫桶由霍學恬帶回去,因為她實在很怕安揚會洗碗,那就太尷尬了,洗好的保溫桶她就直接還給她哥。第二天霍學強一見到那個保溫桶就明白了,他一拍腦袋,“哎呀,我昨天又忙得忘記給你送飯了,又是安揚去送了吧,還是他好,有義氣。”這話說的霍學恬想打他,粗暴地把保溫桶塞他懷裡,她說:“以後不要麻煩安揚了,哥你也不用忙活了,我不用人送飯了。”霍學強抱著保溫桶嘟囔,“為什麼啊,我不送飯你吃什麼啊?”霍學恬都不好意思說送飯幾乎全是安揚在送好不好,一字一句道:“許教授的課題研究快結束了,以後就不用你們給我送飯了。”“快結束了啊。”霍學強笑了兩聲,“那好,那我以後不送飯了。”許教授的課題研究結束的時候霍學恬和另外三位師兄師姐都有些不捨,在實驗室的這段時間雖然忙,可也是忙得十分充實的,忽然結束,實驗室這麼多人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聚齊,心中還有點悵然。霍學恬不捨地離開實驗室,想到不用再成為別人口中八卦的女主角時悲傷的心思也淡了點,再回到宿舍,面對落下的一個月課程,淡淡的憂傷立馬消失無蹤。此時已經是學期末,像她們宿舍的張蓉都已經開始為考試複習了,霍學恬卻還有許多落下的課程需要補回來,不消片刻,她腦中就只剩下了學習學習學習。大學三年,霍學恬成績優異,這一次也沒有變化,學期最後一個月全神貫注的複習,幸好沒有讓她馬失前蹄。只是到了放假的時候。“甜甜,你說你暑假不回家?!”霍學恬點頭,“嗯,服裝店的事要有人看著,哥你幫我管了半個學期了,暑假我得留下來接手,就先不回家了,等到時候不忙了我再回家吧。”霍學強苦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