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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靈線更讓這種操控變成專一性的,擁有靈根的普通人就像地圖上一顆顆明珠,在黑夜之中光亮耀眼,系統輕輕鬆鬆就能尋找到。而那個人,並沒有拒絕的權利。許逸直到這一刻才真正意識到了系統的可怕之處,他也慶幸自己遇到了道樸和格遜,甚至慶幸自家種水果——如果不是水果上的靈氣引起了道樸和格遜的注意,他的最終命運恐怕會和敖雲卿一樣。而如敖雲卿這樣的談戀愛系統,其他人的考試系統、致富系統、成神系統……這些系統不會生產產品,反而會把人的慾望擴大到無法拯救的程度,又怎麼會引起注意呢?結果無非是像敖雲卿一樣,被抽乾精血死去罷了。道樸和格遜走後,許逸一摸額頭,只摸到了滿手汗。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晚上做夢甚至夢見了敖雲卿的慘狀。他記得那天……敖雲卿是說過什麼喜歡不喜歡的話題,不過許逸完全沒把他當回事兒罷了。甚至許逸懷疑,因為敖雲卿被操控很深的緣故,對方是不是也察覺到了自己身上奇怪的地方?只是敖雲卿現在一副慘樣,恐怕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了。……4月初,許逸又一次動身前往京州,參加清北大學農學院的面試,自然而然地,他順利透過了複試,成為了潘教授的學生。複試結束之後,許氏的西瓜、甜瓜和小番茄隨之上市,今年這三種水果的種植規模都遠勝以往,但蘇錦市人民的熱情始終不變,不管許氏售出多少水果,他們的購買力都十分驚人。6月,許氏在京州的 大學生活“……我是來自蘇省的許逸……”開學之後,許逸住進了宿舍,和大學時候一樣,宿舍裡一共4個學生,兩個和許逸同班,另外一個是隔壁院系的。剛開學不久,許逸和他們都不是太熟,上課的時候也只是打個招呼、點點頭。班裡一共20多號人,男多女少,許逸的年紀不上不下,既不像本校直研的同學一樣稚嫩,卻也沒有混久了的老油條那樣油膩。許逸很珍惜讀書的機會,開學之後,他就摘下自己的名錶,一門心思專注上課。沒課的時候他一般早上就去自習室佔座,一直看到晚上才回宿舍,這種書呆子行徑在普通院校或許會被嘲笑,但在清北,這才是常態。許逸覺得自己已經算拼的了,然而宿舍裡比他努力的大有人在,許逸回宿舍的時候,宿舍裡往往都是空的。這也和許逸宿舍裡都是工作幾年再讀書的成年人有關,象牙塔裡的單純出社會之後就被沖刷得乾乾淨淨,只剩下實現目標的堅定信念。週末兩天,許逸往往回店裡檢視生意,幸運的是,許氏在京州的生意一直很平穩,沒有出現什麼波折,唯一的問題是,隨著顧客群體向外擴張,許氏的供貨量已經跟不上顧客的需求了。“許逸,你明晚有空嗎?班裡打算辦個同學聚會,大家一起吃個飯。”放學的時候,許逸收拾好書包,就被一個高個子男生攔住了。許逸現在1米8出頭,男生卻比他還高一些,看著有1米86、87的樣子。男生叫齊康,是班裡為數不多的從清北本科直接升上來的,他又是京州本地人,交友廣闊,和各學院都能說得上話,因此,開學之後,他就當了班長,平時組織同學參加活動,不過許逸最近有些忙,齊康的邀請他十之八九都沒有參加。想著店裡的生意穩定,這周也沒有生意場上的朋友請他吃飯,許逸略一思考就答應了:“行。”“許同學可真難請,都多少回了,終於讓康哥成功了一次。”許逸話音剛落,對面就響起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都讓人覺得不舒服。許逸一抬頭,發現是隔壁宿舍的劉洋,和許逸一樣,也不是應屆畢業生。不過他的性質和許逸、許逸的舍友們又不相同,這哥們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家啃老複習,足足複習了三年才考上清北。這哥們別的本事沒有,成年人的油嘴滑舌倒是學了十成十,他心眼又小,許逸壓根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他。因此,面對劉洋冷嘲熱諷的語氣,他只淡淡掃了對方一眼,就一言不發地收拾東西出了門,壓根沒興趣和對方做口舌之爭。“哎,康哥,你看看他……咱們班裡怎麼就出了這麼個怪胎?一點集體榮譽感都沒有!”劉洋這話就純粹是汙衊了。許逸只是課後不能參加班裡組織的各項活動而已,怪胎這個稱呼是遠遠夠不上的。平時上課他積極發言,和同學也能聊兩句、幫幫忙,就算參加不了活動,他也客客氣氣和班長請假,就是次數多了,同學裡難免傳些風風雨雨。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像劉洋這樣沉不住氣的還是少見。一回宿舍,許逸的舍友之一週肅寧就衝他招了招手:“劉洋前段時間來宿舍借東西,可能不小心碰了你的抽屜,從那之後他的態度就有些怪了,蟶子好幾回聽見他講你的不是。”蟶子,本名祝琛,出生在海邊,平素最愛的就是辣炒蟶子,因此得了個蟶子的外號。聽了周肅寧的話,許逸眨了眨眼:“我抽屜?”他抽屜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