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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無措:“不哭,妝會花。”蘇傾把目光收回來,紅著眼眶笑:“才不會,防水的。”“……”老婆說什麼是什麼。他牽著她,走完剩下的路,地上鋪了紅毯,一地花瓣,清香彌散,耳邊,鋼琴彈奏著結婚進行曲。蘇傾扭頭,看身邊身穿白色西裝的徐青久:“你眼睛紅了。”他目不斜視:“進沙子了。”蘇傾笑,戳穿他:“你哭了。”他嘴硬:“沒有。”好吧,他承認,“嗯,我哭了。”他以前不相信喜極而泣這種浮誇的情緒,今天開始,信了。兩人一步一步,緩緩走到最前面。徐青久的母親王女士坐在下面,眼眶發紅:“傾傾真漂亮。”蘇萬江就坐在旁邊,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嗯,她像她媽媽。”突然想到什麼,他向王女士解釋,“她不像我,一點都不像。”不像他,一無是處,他想說他女兒很好,請不要嫌棄她。王女士笑了笑,是個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女人:“像呢,眼睛像。”蘇傾只有眼睛像蘇萬江。“我家傾傾是個好姑娘。”他聲音不大,說得很認真。“我們都知道。”王女士莞爾,眉眼柔和,“親家放心,我會好好待她的。”“謝謝。”蘇萬江又鄭重其事地說了一聲:“謝謝。”臺上,一對璧人,相對而站,到了說誓詞的環節。“我脫下男裝,留長頭髮,穿上裙裝,都是為你,今天,我披上婚紗,也是為你。”蘇傾淡淡笑著,“徐先生,你做好準備了嗎?往後餘生,你要負責了。”徐青久一對眼睛通紅:“我太緊張,把誓詞都忘了。”他緊張地把手心的汗擦在衣服上,哽住了喉,聲音都帶了哭腔,“傾傾,我愛你,我要一輩子都對你好。”蘇傾糾正他:“是對我們好。”她摸了摸肚子,沒忍住,說漏嘴了,“這裡,還有一個。”徐青久傻了。倒是臺下,熱鬧了。過了很久,徐青久才找回聲音:“現在可以親吻新娘嗎?”神父:“……”不按流程來嗎?徐青久腦子裡已經完全不記得流程了,他上前去,掀了蘇傾的的頭紗,低頭吻她:“謝謝你,當我的妻子,當我孩子的母親。”蘇傾噙著笑,目光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