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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龍乾笑兩聲:【好吧我想太多。你從現代來的嘛,我破界飛昇時見過你的房間了,好多書採光很好,除了書房的裝修簡約冷色調了點,並沒有任何壓抑的地方。】所以說,顧矜霄到底是怎麼長出這張兇殘大魔王臉的?要不就仇深似海,多年隱忍,籌謀一雪前恥。要不就隨時要愉悅的笑著,推痴心忠誠沒有利用價值的屬下去死,一副人渣本渣。當然,現在神龍不覺得了,顧矜霄明明這麼好,還這麼好看。一定是因為他總是不笑,才讓人誤會。顧矜霄沒有說話,許久才輕聲平靜地說:“我看上去,是這樣嗎?”神龍傻笑一聲:【哈哈是誇張了點,就是打個比方,現代哪有什麼皇位需要爭奪的……那,你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好像怎麼都不能真的開心?】結果還是好好奇。顧矜霄微微側首,對它笑了笑:“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這種。”那張臉笑起來的時候,微微一點矜傲優雅,雖然眉梢的鬱色還是未曾消融,卻有一種奇異的魅力。戲參北斗在原地停了一下,腦子裡好像空白了片刻,對了剛剛顧矜霄怎麼回答的?它想不起來想再問一遍,結果一看,顧矜霄已經結陣準備回到琴娘小姐姐身體裡了。【你把我忘了,等等我呀。】……顧矜霄從裡世界回來,毫不意外聽到,烈焰莊留在後面處理屍體的人撞邪了。運屍隊的人跌跌撞撞跑回來,喊著有鬼,嚇得三魂丟了七魄。沐君侯已然親自帶人回去檢視。據司徒錚說,沐君侯走後不久。顧相知小姐姐身為方士,遇到這種事當然要出手。顧矜霄悄無聲息,把那把雜貨鋪都不要的90級的垃圾琴收起來,換了把相同外觀的95級的出來。隨便彈了兩句,平息了報信人驚魂落魄的情緒。然後他對司徒錚說:“我回去看看。”司徒錚見這裡並無人偷襲,囑咐茯神和這些人在一起,他也緊跟顧矜霄而去。沐君侯速度極快趕到,發現運屍隊的人迷迷瞪瞪地在原地轉圈。裝殮好的屍體散落在周圍一圈,直挺挺地站著,一動不動。除此之外,並無什麼靈異之處。顧矜霄和司徒錚來得很快,也一起檢視了一週。最後,顧矜霄搖搖頭:“此處並無冤魂作祟,應該是天黑路滑,他們太緊張了,出現幻覺。”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過去,畢竟普通人才見到方士,下意識發生什麼都會往鬼魅上套。沐君侯也沒看出什麼不對:“這幾位兄弟受驚不輕,勞煩相知姑娘撫琴一曲。”顧矜霄簡簡單單奏了一曲節奏簡單明快的。有方士親自壓陣,其餘人再半信半疑也會安了心。之後兩隊匯合,回烈焰莊一路再無異常。只是,最先暈過去的那人,一直昏迷不醒,睡夢裡老是念著數字不對。沐君侯很是在意。他請顧矜霄親自去看了看, 8只反派此刻已是上午時分,早飯已經用過,閒雜瑣事也已經處理完畢,有什麼話都能不緊不慢細細道來了。沐君侯選的地方還是湖汀水岸。和風煦煦,鮮花爛漫,美酒在案,司徒錚和茯神都在側。“請問,相知姑娘可有什麼同胞兄弟?名字叫顧莫問。”沐君侯這話似是不經意閒聊問來,顧矜霄一點都不意外。琴娘小姐姐可沒長一張讓人如寒劍迎面的反派臉。縱使眉間目下清冷超脫不在紅塵,也叫人下意識心生親近信任之感。顧矜霄飲完了杯中之酒,眉眼不抬,平靜地說:“他跟我同出長歌門。長歌門位處一個叫祭山的世界,此界向來與世隔絕。門中雖是文人劍客歸隱之處,人多了就會有紛爭。當時祭山之內,十三門派高手信念相左,逐漸分成兩個陣營。一方力主入世,嫉惡如仇,認為世間正義當如浩氣長存。一方避世嫉俗,認為世間之事絕無純粹黑白之分,人性本惡,大可放縱本心自在逍遙。兩方互不相容,行事都頗為極端。一方認為對方道貌岸然,實為偽善。一方認為對方黑白不分,藏汙納垢。漸漸的,若是不同陣營之人相見,便要拔劍相殺,不死不休。縱使同門也不例外。顧莫問與我之間的關係,隔著這世間最近最遠的距離。我與他不分彼此情感相通,一人受傷另一人也會有所感應。我與他有生之年動如參商,不可相見。若有一日共處一隅,就只能二者存一。”顧相知的音色相較一般女子,極清極淡,這番恩怨平靜道來,毫無情感夾雜。但這番黑白之爭,其中的慘烈驚心,字裡行間隱去不提,仍舊可見一斑。沐君侯在這江湖已久,見多了世間人心難測:“正義雖好,若走遠一步,卻可能淪為偽善者欺壓他人的虎旗。獨善其身,善惡混雜毫無規束,卻未免叫這世間再無公道法規。祭山的前輩們,太過決絕極端了,反而生出大禍。”司徒錚卻說:“我師父曾說,世間善惡均衡,如日月此消彼長。若是放置不理,就如同雜草與莊稼混雜一處。但若是黑白兩道各有首領,強行將其聚攏分離,雖然看上去黑暗漫漫,光明刺眼,卻能強勁鼓舞人心正義,約束小惡於洪水堤壩。反而叫世間清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