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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金哥。”掙扎了半個小時的宋金確實累了,他還想穩定一下三胖的心,誰想越說越困,最後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他睡著以後,唐三胖就一直在旁邊守著,看著。希望金哥快點好起來,一定不要有事。…………唐三胖確實沒告訴宋飛昨晚宋金傷口裂開的事,但他們忘了這裡的院長跟宋家人有交情,一早院長就親自打電話給宋書傑,告訴他昨晚的事了。剛好在外地視察工廠的宋書傑知道了,自然是 過塑後的照片比之前沉了不止一倍,又薄又輕的紙張過了兩層塑膠膜,雖然沒有得到新生,但至少不會繼續陳舊。葛秀秀視若珍寶,坐在院子裡一張張地看,每看一張,就能想起無盡往事。“拍這張的時候,我才十歲,在你外公的朋友家裡拍的,是你媽最早的照片了。”“這張是你媽進歌舞團的第一年,扎著兩根麻花辮,臉蛋抹得跟紅蘋果似的,照鏡子的時候可把自己笑傻了。”“這張……”她一張張看著,說著往事,想將曾經的快樂和女兒一起分享。但她明顯感覺到女兒有心事,只是偶爾搭一句,心不在焉。“蘭蘭?蘭蘭?”葛蘭蘭猛地從賈胖的事裡回神,連連點頭:“嗯嗯。”葛秀秀微微笑說:“‘嗯’什麼?要是累了就去酒店吧。”“我不累,就是心裡有事。”思量許久的葛蘭蘭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說出來,跟母親商量商量,“媽,你有沒有覺得賈先生的出現有點奇怪?”葛秀秀一聽,緩了緩將照片放好,說:“賈先生幫過我們,不好拐彎的,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那我可就說了。”葛蘭蘭說之前先翻了那張大合照出來,指著最後一排的那個人說,“媽你看這人像誰?”正戴著老花鏡的葛秀秀藉著燈火細看,這一看就愣了神。葛蘭蘭立即說:“是不是跟賈先生長得一模一樣?”葛秀秀驚異地看她,葛蘭蘭繼續說:“我也是剛才去過塑照片看見的。媽,你住院的時候隔壁床的龐先生你還記得吧?他住院的時候他的兒子龐醫生就說了,他根本不需要住院。但還是住了很久,接著賈先生就出現了。一般做外甥的,偶爾來看看就好,但賈先生每天都來,龐先生的病不至於要天天來關心的吧?”葛秀秀問:“媽也覺得奇怪,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所以媽也沒多問。”“是啊,龐先生出院後,宋飛來了我們家,卻帶著賈先生。賈先生更是分文不收來幫我們刷牆,這更奇怪了,年輕人沒有工作嗎?就算沒有,我們非親非故,賈先生也太殷勤了些。”葛蘭蘭怕母親責怪自己多心,忙補充說:“我沒有怪賈先生幫忙,我也感激他,但是我就是覺得奇怪。”“你說的這些,也不是什麼惡語,只是確實有些奇怪。”葛秀秀說,“你想說他是有意接近我們葛家?可這是為什麼?”葛蘭蘭也不敢肯定,說:“其實我有一個想法……賈先生跟照片裡的這位先生長得一模一樣,我有點懷疑……他們是爺孫倆。”葛秀秀一頓,一會又說:“就算是爺孫倆,也不能解釋為什麼賈先生要特意接近我們家。你說錢吧,我們家沒有;你說人吧,我一個老太太,你也比他大了近十歲吧,他有什麼可圖的?”“我的猜想其實是……”葛蘭蘭終究還是沒忍住心裡的想法,說,“我懷疑多年來一直資助幫扶我們家的唐先生,就是賈先生的爺爺!賈先生不姓賈,姓唐。”葛秀秀完全沒有想到這點,聽見假設不由一怔。她正要舉證疑點,突然想起賈胖那小夥子那天在醫院病房跟她說的一些沒頭沒尾的話。“我爺爺年輕的時候喜歡一個姑娘,但我爺爺跟我一樣,特別胖……,但那個姑娘很優秀,能歌善舞……我爺爺不敢跟她說喜歡她,甚至不敢靠近她,只是默默看著……就這麼過了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