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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說:“你的事我聽我舅舅說了,本來我還不信我爸會做那種事,但現在看來,是真的,你是我爸的孩子,那也是我的弟弟。”何大進暗暗嘆氣,還是沒有吭聲。何九姑忽然一笑,有些嘲諷:“脾氣果然也像,木訥,什麼事都不關心,也不說,就連辯解也是不會的。”怕露餡的何大進終於開口:“還有別的事嗎?”何九姑默了好一會,才說:“謝謝。”何大進意外地看著她。何九姑說:“謝謝你來找爸。”何大進不懂,這有什麼可謝的,他最後“哦”了一聲,就回土屋去了,連去湖泊的事都給忘了。何九姑站了半晌,這才回屋,回到裡面,就有個四十出頭穿得幹練的男人問她:“剛誰在外面?”“金大河。”“爸的私生子?”“是。”何九姑坐了下來,說,“他跟爸很像,無論是長相還是動作,還有語氣……”根本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何九姑略有些恍惚,彷彿看見了幾十年前的父親。他挑著擔,走在回村的路上。擔子一頭是稻穀,另一頭是她。她窩在巨大的谷筐裡,看著父親高大清瘦的背影,夕陽斜下,映得父親的背影似一座大山。長大後的她,早就不需要這座大山了。可是現在大山不見了,她才發現,就算父親再也不能庇護她什麼,這座大山依舊深深佇立在她的心上,無法挪去。何五流見她失神,說:“九姑,爸這事也不是你回來就能解決的,我就說不該告訴你,這不是回來瞎著急。”何九姑看了他一眼,眼神略冷,說:“如果你在爸失蹤的第一天就告訴我,或許能找到什麼線索。”苗大翠聽這話不對勁,不滿說:“你一年沒幾個電話回來,這會還怪你哥不孝了是吧。”何九姑皺眉說:“我每個月的月初都會給爸寄錢,通一次電話,明明在月初時通話他還好好的……”“等等。”苗大翠趕緊打住她的話,問,“你每個月都給爸寄錢?”“對,自從我離家後,一直都有寄。”“爸從來沒提過!”苗大翠愕然,繼而有些怒,“爸竟然從來不提,還老說自己窮,沒錢。”一直沒開口的何八流放下手裡的電腦,說:“我也有給爸寄錢來著,倒不是每個月,幾個月寄一次。”苗大翠更詫異了,說:“這事爸也沒說,你們一個月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