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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謙虛一笑:“大師也長得確實不像中都寺的住持啊!”“對了,盛聞中都寺的彩塑雕刻雕工精湛、栩栩如生的,不知大師可方便帶小女參觀參觀?”微醺找準話題切入點。“可以,施主請便吧,掏顏尼,你帶兩位施主同往。”“其實小女還有一事想請教大師,不知大師可是不得空?”微醺直言道。慧正撫了撫佛珠,嘴裡細碎地喃喃幾句,然後乾脆利落道:“施主說對了。”微醺有些無語,但隨即又笑道:“那就算了,不知大師何時得空?小女再來請教。”“寺內一切雜物,貧僧已經交由掏顏尼打理了,佛道上的問題,他也是略可勝任的,施主大可請教他。”說著,把掏顏尼往前推了推,自己倒退到內間了。小彌勒一貫笑眯眯地迎著,一手微曲置於胸前,一手託佛珠,肉嘟嘟地幾乎看不清五官,就一對招風大耳朵喜慶暖萌。微醺嘆了嘆氣:“掏顏尼,咱們走吧,帶我看看你們家那些珍藏的雕塑。”此時已過午時,微醺提議把顏夕做的甜點分了吃了再走。掏顏彌勒微笑的弧度加深了。三人邊走邊吃,走下臺階的時候,微醺足下一滑,身體趔趄了一下,顏夕趕忙拽住她才僥倖站穩了,可手邊的糕點卻沿著臺階翻滾跳躍幾下沒入了雪堆裡。微醺無辜地看看地上被迅速急凍的糕點,又看看顏夕,還是不忍地衝下臺階拾起那塊掉落的糕。彎腰拾起那塊沾了些許雪泥的糕點,還是回眸看看顏夕,他還是一貫的無表情。“顏夕…”她艱難道,迷離水眼忽閃忽閃,“雪還是乾淨的…”這時,小掏顏“阿彌陀佛”了句,就探出圓腦袋叼走了糕點。一邊咂咂舌,一邊道:“阿彌陀佛,施主,浪費糧食是不對的,貧僧替你代勞了…”微醺瞪了瞪他,然後又折回與顏夕道:“其實,我真的只是覺得,你花心思做的點心弄髒了而不能吃的話,有點心疼而已。”逛了一天的殿堂,腿已經痠軟了,最後終於在一個大殿的偏殿找到了那個雕塑。“掏顏師父,敢問這個雕塑的製作者是誰?”微醺問。掏顏小彌勒笑眯了眼:“阿彌陀佛,就是跟這裡的彌勒雕塑製作者是同一個人。”微醺抓急:“那就是誰?”“…”掏顏小彌勒眯眯眼:“施主,心中有佛,何必執著事相?”微醺有點無力招架,無論她如何變著花樣逼問,那慧正和掏顏都鐵了心說不得的樣子,可是就在她做完這場法事即將回程之際,掏顏突然找到她。“施主,其實早在那天,師父已經洞悉你真正的來意了。但是,此人只每過七年才出現一次,並且向來都是行無蹤去無影的,上一次出現,是在兩年前的臘月初八。”微醺欣然想要拉著他詳細問,可他已經搖著頭擺動圓胖的小身軀走遠了。啟程回去那天,微醺悵然若失地斜靠在車內,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嗟嘆。顏夕瞄了瞄她,嘴唇動了動,想說終是沒有說出。倒是微醺看他那副樣子,挑眉道:“顏夕,怎麼了?看你吞吞吐吐的樣子,是不是想跟我道歉卻不好意思說?”顏夕紅著臉:“我為何與你道歉?”微醺朝他挪過一點,挽著他的手,把頭靠在他肩上微蹭他,“難道不是?”顏夕微惱:“我不過想問,那雕刻的人對你那麼重要,竟要拿自己孃親的事做幌子。”微醺抬頭,訝異道:“我有那麼明顯?”顏夕把她的手抽出一點,臉上恢復淡漠:“你跟慧正法師商量法事時,眼神是朝四處望的,說明你一直在尋找機會轉移話題。而且,慧正提到法事中要採用的泥塑雕刻時,一聽到雕刻二字,你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後商討完法事你就急著要大師帶你看雕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微醺嘆了嘆氣,當初要不是禁不住自己的慾望,非要請求那人把那用slr改裝為最高扭力的賽車借與她,如今大概還舒舒服服地坐在明亮的教室裡,下課回家享用老媽的愛心湯,偶爾跟同窗來場耳紅面赤的辯論,心血來潮到s俱樂部和幾個拽拽的大叔較量幾場。想到這裡,微醺又開始技癢了。可是這時代並沒有跑車呀!“青柳,青竹,停一下!”微醺掀開帷布,探頭對兩個小廝道。“六姑娘,怎麼了?是太顛簸讓你不舒服了嗎?”青竹問。“青竹,你到後頭去,青柳,車子你教我來駕。”微醺說著從腰間抽出絲絛,束緊了袖子。“可是…”拒絕無效,青竹惴惴地退到後頭。六姑娘一個凌厲的眼神就告訴你,等回府後可得由本姑娘罩著你的,現在你敢不從?微醺抓住青竹遞來的馬韁,臉上才漾起神采奕奕。於是,叢林峻嶺、綠野碧盡處,一輛雙牡四轡車一路高歌猛進,帷布翻飛,四周輕塵飛揚,跌宕起伏,車內惶然失措,大驚失色…回府那天,馬車前蹄剛入府門,馮氏後蹄就進了映日苑,還準備了家法。青竹青柳一下車就被幾個奴僕押至前庭,不由分說就打了一頓板子。顏夕也被幾個老婆子捆著回映日苑,連著之前合謀的熙春、拂冬一同捆綁扔在院裡。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