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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屁點大的娃兒有天卻一本正經地扶著椅背對她說:“斂秋,你不小了,我知道你中意老柳六家的兒子,我讓爹做主到你滿十六就把你嫁了,以後跟著壽全那孩子生活,你覺得如何?”當時她聽到了當場笑得差點重心不穩從梨木圓繡墩上摔下來,幸好她及時拽住了太師壁上的油墨畫,雞毛撣子卻彈了出來,正正插入條案上的鬥彩如意耳尊上。那始作俑者卻在一旁不緊不慢地拍著手掌,一副真心頌讚的樣子。“斂秋,難道你討厭壽全?”每到這個時候,小傢伙就會微微歪著腦袋一副無辜兮兮的表情反問。“怎麼可能…”心底話著急著衝口而出之後,斂秋的臉成功被逗得通紅通紅。小傢伙詭譎一笑,掙脫她懷抱跳了下來,動作輕盈如燕,一貫躥到了人群前頭去。今年的七月著實炎熱得厲害,比二十一世紀臭氧受損的夏日還要熱。小微醺心裡默默想著,一旁的斂秋迫切地替她支開周圍的空間,又是替她擦汗又是扇風的,忙得很。等到沿路都被官府的人用木頭架子支開一定空間後,後頭就不斷有人領著一排頭低垂,雙手鎖著木枷的女人們來了。她們的衣著大都不差,不是羅布就是綢,當然之中還有少數綢錦上用織金繡的,那些大概是夫人小姐們吧,就連下人穿的都是些普通老百姓穿不起的。只是,身上的衣物都無一例外是撕破掛血的。“周婆子,這個丫頭多少銀子?粗活能做麼?”街上除了喧囂的湊熱鬧聲,還有不時的上前詢價的聲音,大都是一些大戶人家的管家或者僕從前來購置些勞力的。不過也有一些穿得花枝招展,粉面油頭,走路一步一婀娜的婦人,她們一般身邊帶著一兩個同樣穿得豔麗,替其撐傘的姑娘。一邊嫋娜著身子扇風,一邊眯著眼在幾個幼小的滿臉傷痕的女娃兒邊上踱步。“人讓你們打成那樣還能產汁麼?”一旁有人在大聲詢問著。只聽見“嘶”的一聲響,那個二十歲上下,瘦瘦長長的女人前襟就被撕開了。她驚魂失措地抬起兩條佈滿血痕的臂想要掩蓋。那姓周的滿身肥瞟的牙婆子把往後瑟縮的女人一氣兒往前一推,一手粗魯地甩開她的雙臂,一手就往前使勁一揉捏,那澄黃澄黃的液汁就湧泉一般噴濺了出來。“不說了!自個兒看!我周婆子從不打逛語!騙你作甚!前後都奶了三四個了!還想減價,婆子我都打算留著給我那快出來的孫兒備著了,去去!”那牙婆子嗓門大,人又粗鄙,說得唾液橫飛,小微醺一邊小心翼翼地避開,一邊同情地瞧了瞧那縮在一旁哽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