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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打遊戲的鬱言遲遲都沒有等到霍梟雄的下文,不由得抽空抬頭問了一句,“哥,怎麼了?”霍梟雄抽了一口煙,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層一層菸圈才說,“最近幾天你不用玩我的號了。”這話一出,ktv裡的幾個人全部都愣住了。鬱言還以為他最近哪裡做的不好了,忙哭喪著臉說,“森哥,怎麼了,我玩的不好嗎?”霍梟雄淡淡地說,“沒有,不是你的問題。”鬱言忙問,“那為什麼啊?為什麼不讓我玩你的號?”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雖然霍梟雄是富二代中的超級富二代,但是鬱言不是,他只是一個家境平凡的普通人。能夠和霍梟雄成為朋友,是因為他們大學被分在了一個寢室。霍梟雄雖然家境優渥,但從來不搞特權。住校住的也是四人間。這裡在座的幾個人裡,只有他是霍梟雄的室友。其餘兩個是他處了好多年的好兄弟。霍梟雄的王者號平時都是他在打理,v8,滿面板,滿英雄的賬號,幾乎每一局都有主動勾搭他的妹子。這樣的土豪號玩著很有成就感和虛榮感。不用勾手指頭就有大把的妹子上門,追著他喊小哥哥。再加上霍梟雄每個月還會給他不菲的代練費,所以這份代練的工作對於家境平凡,需要自己賺生活費的鬱言來說再好不過了。每一天只需要打打遊戲就有錢賺。而且他本身就愛玩王者這個遊戲。因為這一份代練的工作,他這幾個月的生活水準直線上升。但是現在霍梟雄說不用他代練了。鬱言有點緊張,忐忑地追問道,“哥,那是為什麼?”霍梟雄將煙掐滅在菸灰缸裡,他側首看了一眼手機,這時候已經有新的微信進來了,他邊拿起手機回覆,邊無所謂地說,“我自己要玩。”姜澤直覺霍梟雄現在有狀況,“森哥,你不是不愛玩這種手遊的麼?”霍梟雄上半身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面,一隻手撐著下巴,另一隻回著微信,語氣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味道,“最近喜歡了。”姜澤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直在大聲唱歌的謝離突然停下了動作,他掏出震動的手機看了一眼,轉頭朝霍梟雄說,“阿森,你手機沒電了麼?佳佳怎麼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姜澤口中的佳佳就是霍梟雄的女友符佳。謝離在茶几上放下話筒,拿著依舊在震動的手機往霍梟雄這邊走,“你女朋友的電話,你自個兒接吧。”霍梟雄一動不動,語氣有點淡,“不接。”謝離奇怪地問了一句,“為什麼,你們吵架了?”“沒。就是分手了。”這句話一出,ktv裡又是一靜。一時間只有背影音樂流淌的熱鬧聲音。姜澤揚了揚眉,神色不明地說,“又分手了?”霍梟雄不耐地嘖了一聲,不是很想談論這個話題的樣子,“早分了。”謝離奇怪地說,“可是佳佳昨天還在微信秀照片虐狗啊。你們昨天剛分的?”霍梟雄似笑非笑,“哪張照片?”鬱言忙找出符佳朋友圈裡的那一張合照,伸手遞給霍梟雄看。照片裡的背景是在一處夜間遊樂場。而鏡頭前的兩人,無不有著頂尖的好樣貌。他們身後不遠處就是夢幻的旋轉木馬,光線傾瀉而下,美得如夢似幻。女生長頭髮,大眼睛,白面板,眉眼彎彎,笑得開懷,正是清大文學院之花符佳。站在她身後的男生,側著一張臉,表情有些淡,不知道在看什麼。雖然男生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淡,但是要知道,能夠讓霍梟雄入鏡就已經極為不易了。霍梟雄看了一眼,意興闌珊地回,“都是一個禮拜前的合照了。”而且還是以自拍的名義行使的偷拍。姜澤摸著自己的下巴,分析道,“所以分手後,你把她拉黑了。現在她打不通你的電話,只能打小離子的了。”姜澤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這樣的話霍梟雄都懶得回答。他站起來,從茶几上拿起車鑰匙,右手勾著車鑰匙甩了幾下,“我先走了。”謝離意外,他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符佳的電話,然後抬頭問,“這麼快?不再玩會兒了?”霍梟雄嗯了一聲。還有一隻小奶貓在王者峽谷等著他帶飛,他現在也沒什麼興趣和這群大老爺們一起唱歌了。在寢室等著橘子森上號的薛喬還不知道她在橘子森心中的形象已經變成了一隻需要時不時摸摸下巴的小奶貓。小奶貓又軟又萌,還會哼哼唧唧地粘人。像是一刻也離不開人似的,時不時地就需要被摸摸下巴,寵一寵。沒多久,她就收到了來自霍梟雄的微信,“上號,哥帶你飛。” 雅雅開了一包薯片,將開啟的薯片遞給薛喬的時候,她看了一眼薛喬的遊戲介面,“還準備打匹配呢?”薛喬的遊戲畫面現在還在等待匹配對手,系統給出的等待時間是二十秒。薛喬點點頭,伸出一隻手拿了一片薯片放進嘴裡,清新番茄味的,酸酸甜甜,吃完她又伸手拿了一片。薛喬邊吃邊在口裡模糊不清地說,“等會遊戲開始就不能吃了,現在讓我再吃幾片。”章雅雅輕笑一聲,也順手拿起一片薯片放到了嘴裡,有些意味不明地說,“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