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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致寧聞言,嗤笑了一聲,“未成年怎麼了?咱澤哥玩過的未成年數都數不過來。”姜致寧這句話剛落,霍嶼森就蹙了蹙眉,神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明明是開著暖氣,溫暖如春的包廂,此刻卻彷彿一下子進入了飄著雪的隆冬。無關的吃瓜群眾一下子都寒蟬若禁。姜致寧也微微白了臉色。莫澤拉了姜致寧一把,讓他待後頭去,然後他自顧自地在霍嶼森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翹著腳,帶了兩分吊兒郎當,“我這兄弟說話沒輕沒重的,霍總沒介意。”說完,他又把目光重新放在了霍嫵身上,笑得一臉溫柔風流,渾身嗖嗖嗖地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小朋友,別害怕,只是交個朋友而已。”霍嶼森眯了眯眼,他隨手將喝空了的高腳酒杯往茶几上一扔。酒杯在茶几上翻了幾個個,發出咕嚕嚕的滾動聲音,然後無法阻擋地從茶几上掉落,地心引力之下,酒杯落地後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砰”,一下子就碎成了一片片的。價值上千的酒杯,就這樣成了一件廢品。霍嶼森頭一次勾了勾唇,他笑起來俊美異常,但他的眼底卻毫無笑意,“莫澤,發騷也要看準場合。我再說最後一次,她,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這還是霍嶼森在莫澤面前 強制愛莫澤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漫不經心的語調慢慢響起,“來一把梭哈吧,一把定輸贏。我贏了,她歸我。怎麼樣,霍總?”那一聲霍總,語調微微上揚,帶著兩分若隱若現的挑釁。莫澤根本沒有說他輸了怎麼樣,就像是他壓根就不會輸一樣。他的嘴角掛著輕鬆的笑意,眸底是對勝利的勢在必得。霍嫵聞言,心重重一跳。莫澤的意思,是以她為賭注,來一場他所謂的豪賭?和出身正統的霍嶼森不一樣,莫澤只是莫家的私生子。他是外圍女和莫家當家人春風一度的產物。霍嫵清楚地記得莫澤是在十五歲那年才回的莫家,而在十五歲之前,他一直混跡於市井之中。他的母親並不管他地死活。為了生存,他搬過磚,洗過盤子,做過收營員,再苦再累的活他都幹過。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生活在也許明天就會餓死的貧窮之中。而正是這段時間,他看盡人生百態,練就了一副極佳的心性。在他十五歲那年,還是莫家老爺子發話,莫岑風才將他接回了莫家。但是在莫澤回到莫家之後,作為私生子的他,過得並不好。他上頭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下面還有一個年幼的妹妹。除了他,其餘三人都是莫岑風妻子所生。不難想象,他會在莫家受到怎樣的排擠。但是在他二十五歲的如今,半個莫氏財團,都已經落入他手,而另外半個,也早晚會是他的囊中之物。由此可見他的手腕和能力有多麼不一般。而霍嫵清楚的記得,莫澤是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發跡的。具體的過程,她無從得知,因為書中並沒有過於詳細的描述這件事情。畢竟書中的主線是男女主的感情戲,而非莫澤的發家史。莫澤遇到霍予卿的時候,他早已經身價不菲。按照時間線來看,莫澤此時都還沒有遇到霍予卿,大概還有半年的時間,他們才會相遇。兩人相遇之後,莫澤花大價錢捧霍予卿,而那時,他的過往早已經徹底塵封在了沙海中,即便是知情人,也不敢隨意提及他落魄的過去。莫澤的發家史,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個謎。在場的,估計只有霍嫵一人知曉一二。她甚至知道,莫澤出老千的能力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的程度。就算是在重重攝像頭之下,也沒人能夠發現他的小動作。他確確實實是靠出老千一夜暴富,為自己贏得了第一筆起始資金,並且因此進入了拉斯維加斯最大的那家賭場的老闆視線,並得到器重。兩人沒多久之後就結成了商業聯盟,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那個拉斯維加斯賭場的老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莫澤的伯樂,為他在莫家站穩腳跟出了不少力。莫澤此刻既然敢提出玩一把梭哈,想必是早已成竹在胸。這樣的局在他看來估計只能算是小兒科吧。那麼……霍嶼森會答應麼?他會答應這一次的賭局麼?雖然霍嫵一下子就想了那麼多,但其實也不過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她下意識地把目光投遞到了她的哥哥,霍嶼森身上。霍嶼森此時手裡正拿著一隻空酒杯把玩,剛才一地的玻璃碎片,早已經被高效率的服務員收拾乾淨了。聽到莫澤這句問話,他微微抬眸,深邃如黑底的眼眸裡,是一片深不可測的平靜。過了一會兒,他才勾唇笑了下,“恐怕不行。”莫澤攤了下手,笑得一臉無賴,“別這樣啊,霍總。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能夠明碼標價。比如你,亦比如我,再比如,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得不到,只能說明籌碼不夠。這樣吧,籌碼隨你說,再高我都跟,絕對不會有二話。霍總,您看行麼?”到最後,莫澤都用一種嘲諷的語氣用上了敬稱。他最後一句話,隱隱透露出一種霍嶼森有些慫,不敢賭的意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