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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應讓蘇笳嚇了一跳,趕緊拉住她面露關切:“怎麼了這是,好端端的怎麼就成這副模樣了?院使大人欺負你了?”蘇竼和林晚英原本已經洗漱後在床上躺著了,這會兒聽到情況不對紛紛拉開窗簾探出頭來:“怎麼回事?”蘇簡緩過神兒來,看到三人齊刷刷的目光微微一怔,旋即笑道:“你們這麼盯著我作甚,我沒事啊。”蘇笳不信,突然把臉湊過來用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臉上的驚愕越發明顯了:“有酒氣啊,阿簡,你去找攝政王到底做什麼了?”大晚上的這麼晚回來,身上又帶著酒氣,蘇竼也擔心起來,索性從榻上下來疾步走近她,閉著眼睛嗅了嗅,再看向蘇簡時眼神中透著打量:“你真的沒事嗎?”原本是當真沒什麼,可如今被她們倆這麼審視的目光一瞧,蘇簡莫名覺得有些心虛,她越過二人去旁邊的玫瑰椅上坐下,背對著她們:“當然沒事了,這書院裡面能有什麼事?你們總不至於覺得攝政王佔了我什麼便宜嗎?”蘇竼隨之走過來,明顯還是不太相信:“那你身上的酒氣是怎麼回事?”“我去找攝政王,後來攝政王問了我一些功課,所以才回來晚了。至於我身上為什麼有酒氣,那是因為當時有小廝進去收拾屋子,不小心把攝政王屋裡的酒給打翻了,我當時就在附近,所以才沾染在身上的。”蘇簡大腦飛速旋轉著,儘量能把這件事給圓回來,“不信你們檢查一下,我身上有酒氣,可是我嘴裡可沒有。”蘇笳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你可嚇死我們了。這大晚上的,若是出了什麼事兒,回到府裡被祖母和大伯父知道了,那可是我們姐妹倆照顧不周的罪過了。”蘇簡笑著起身拉住她的手:“好了,別瞎擔心,我真的沒什麼事的。時候不早了,你們都趕快睡吧。”說罷她推著蘇笳往床邊走。蘇竼仍站在原地望著蘇簡的背影發呆,這丫頭今日這般反常明顯是發生什麼事了。不過看她這樣子應該不會在攝政王那裡受了委屈,可為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呢?也不知她和攝政王之間今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翌日,初升的朝陽突破雲彩,漸漸向大地散發著暖暖的光芒來。穆煥醒來時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整個人好似生了一場大病一樣。他揉著額頭從榻上坐起來,努力想著昨天的事。昨晚上是父親的忌辰,他從父親的陵墓前回來後喝了些酒,後來……☆、“蔣武!”穆煥突然對著外面大喝一聲。蔣武原本就在門外守著, 一聽到動靜匆忙推門進來, 恭恭敬敬著抱拳行禮:“王爺。”穆煥揉了揉太陽穴,沉聲問:“昨天晚上……”見主子沉吟著似乎不大容易出口的樣子,蔣武索性道:“王爺, 昨兒個屬下按照您的吩咐給蘇姑娘送了午膳過去, 晚上蘇姑娘送食盒時聽說您喝了悶酒,便來看過您。”原來他腦海裡那些模模糊糊的記憶都是真的,她果然來過。“那本王有沒有說什麼……不,本王是問昨晚上蘇姑娘走時可有什麼異樣?”他昨晚上醉得不省人事, 不會管不住自己的嘴直接告訴她自己就是當初的綿綿了吧?關於綿綿的事,他從未想過讓她曉得,他希望她能夠忘掉過去, 完完全全的接納現在的他。何況,他也有作為男兒的驕傲,若她知道自己曾經被她當寵物養著,他日後都不知該如何面對她了。蔣武努力回想著昨晚上蘇簡的態度, 然後道:“蘇姑娘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說罷小心翼翼瞥了眼陰沉著臉的主子, 接下來的話明顯聲音小了不少,“似乎, 似乎還哭過。”穆煥臉色陰沉成了黑炭,抬頭瞪著他:“你這語氣……是什麼意思?嗯?”蔣武嚇得雙腿抖了抖,忙回道:“沒,沒什麼意思,屬下只是陳述事實。”穆煥:“……”難道他昨晚真的欺負她了?他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呢?可若沒有欺負她, 她又為何會哭?莫非,知道自己是當年的小白貓,所以喜極而泣?不管是他猜中的哪一樣,都足夠他頭疼的了。前者與他的宣告和威望有損,更是對她的一種侮辱,可後者……同樣有損他作為攝政王的威嚴。他有些懊惱地瞪了眼蔣武,說出來的話頗具氣勢:“誰許你昨晚上擅自做主讓蘇簡進來的?本王竟不知,你如今已經可以為本王做主了。”蔣武絲毫不明白自家主子因何便動了怒,卻也被這清冷的話給震懾到了,忙單膝跪下請罪:“屬下逾越了,懇請王爺降罪!”穆煥蹙緊了眉頭瞥他一眼:“還杵在這兒做什麼,備水,本王要洗漱。” 學堂裡,蘇簡今日心事重重的,先生講了什麼她一句也沒聽進去,單手執頭趴在書桌上發呆。到如今,她已經對穆煥便是綿綿這件事信了九分,可儘管如此,她還是希望穆煥能夠親口告訴自己。可是,她怎麼才能讓他告訴自己真相呢?直接當著他的面問他是不是她以前養的那隻貓,想想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