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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心,她過來看他,他還以為她仍舊深愛著他,定是不願意讓他去死,可她來了卻只問了那人的事情,他終於心灰意冷了,她卻又輕輕饒過了他。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蕭宸冷冷地開口道:“王叔不要誤會,朕只是看在父皇的份上不願追究罷了,雖非親生,父皇卻是隻有你一個兄弟,還望王叔日後,好自為之。”昭王離開長安那日,在城門前看了許久。他在這裡出生,在這裡成長,在這裡愛上不該愛的人,最後卻要倉惶地離開這裡。而等到黃昏,夜色將近,那牆上依舊空空一片,杳無人影。他收回視線,自嘲地笑了一下,事到如今他還在奢望什麼。“走吧,我們也該上路了。”他沉聲道。昭明四十六年,文帝駕崩,太子瑾即位,後,史稱晏明帝。作者有話要說:寫完 葉瑾歌進到酒吧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蕭晨,她坐在吧檯,正好背對著門口,露出了一截白得快要發光的腰。找到了目標人物,葉瑾歌就抬腿向她走去。“怎麼,你今天喝那麼多,不怕你家那位生氣了?”吧檯的酒保小哥看著蕭晨一瓶接一瓶地喝,忍不住調笑她兩句。“屁,我和那個人渣屁關係都沒有。”又喝了一口酒,蕭晨煩悶地抓了把頭髮,解釋道:“那垃圾人渣飛國外出差了,三個月後才回來。”酒保小哥壓根不信她說的,“你說你作什麼作,你家那個長得帥出手又大方,看他那個樣子家裡估計也不是什麼普通背景吧,你小心作過頭了,到時候他要是把你甩了我看你上哪哭去。”蕭晨冷笑一聲,“我倒是盼著他把我甩了,可惜啊,那混蛋跟甩不掉的牛皮癬似的。”她把酒瓶重重地在吧檯上一放,被酒意燻紅的臉上全是怒氣,“他要是把我甩了,我燒香拜佛感謝他!”酒保撇了撇嘴,“你就作吧,小心作過頭了,到時候真的哭都沒得你哭。”蕭晨懶得理他,不知道實情的人看葉瑾言那個樣子確實容易被他迷惑,畢竟那廝的皮相長得確實好。不過長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呢,不過就是個衣冠禽獸罷了。她跟了葉瑾言三年,這三年過得就跟過了一輩子一樣漫長。葉瑾言性格陰鬱偏執,控制慾和佔有慾都強到讓人無所適從,他最常說的就是“我不喜歡”和“聽話”,蕭晨現在聽到這兩句話都快形成條件反應性的噁心了。之前他甚至派人一直跟著她,如果不是她以死相逼,也許像今天這樣,她前腳踏進這家酒吧,後腳葉瑾言就上門抓人了,也幸好那個死變態出國了。“喂,別喝了,有人找你。”酒保小哥突然朝她示意讓她看後面。“有人找我?別扯,我啥都沒聽到,你怎麼就知道是找我的。”嘴上是這樣反駁的,但蕭晨還是身體實誠地轉了過去。“誰找我啊?”她一臉的疑惑。然後她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及腰的長髮,棒球外套牛仔褲,還有一張令人難以忽視的臉。清清冷冷,湖光月色般動人,和酒吧光怪陸離的風格顯得分外的格格不入。“葉瑾歌?”蕭晨半個身體倚在吧檯上,左手支起撐著下巴,挑了挑長眉,嘴角勾起一個沒有溫度的弧度。“你來這做什麼?”葉瑾歌:“我哥叫我過來照顧你。”蕭晨嗤笑一聲,“照顧我?來監視我才對吧。”葉瑾言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一片對虎視眈眈的視線,而視線的焦點就是蕭晨,“你要這麼想也沒有錯。”蕭晨沉默了一下,半晌,冷笑道:“那還真是受寵若驚啊,我何德何能讓葉大少的心肝寶貝葉小姐親自來監視我。”蕭晨被迫跟了葉瑾言三年,雖然葉瑾言是個死變態,但對她也說得上寵愛。但這三年裡,蕭晨被他帶著見了他的一眾狐朋狗友,也見過葉家兩位老人了,對他這個寶貝妹妹卻幾乎稱得上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名字。若不是他那堆朋友們也提起過她幾次,她都要懷疑這個所謂的妹妹到底存不存在了。知道是真的有這麼個人的時候,她還曾經想過這個妹妹是不是什麼領養回來給葉瑾言當童養媳的。葉瑾言將葉瑾歌的訊息藏得很嚴實,應該說是對她藏得很嚴實,他那些朋友誰提到一句葉瑾歌,他就當場冷著臉讓人閉嘴。蕭晨那時候看到他對葉瑾歌的在意程度,還想過要是殺了她,葉瑾言是不是就能感受到和自己一樣的痛苦了。但考慮到自己父母,還是把這個念頭打消了,當初也是,如果不是被葉瑾言用父母來威脅她,她也不會答應委身於他。對葉瑾言,她恨得不生啖其肉,飲其血,抽其筋,將他挫骨揚灰,然後把骨灰倒進抽水馬桶裡直接沖掉。不過見到葉瑾歌本人的時候,她腦子裡關於他們倆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猜測都徹底消失了。因為葉瑾歌和葉瑾言長得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稍微不太一樣的就是葉瑾歌的五官相對柔和一點。也難怪酒保看了一眼就斷定是來找她的,畢竟葉瑾言每次來酒吧抓人好幾次都是他在值班,那張臉他都熟得不了了。“喝完了嗎?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