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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歌沒有穿越之前,只是一個孤兒,根本就沒有機會了解到這些東西,她也不能理解葉瑾言對這些豪車的喜愛。不過理解不了也沒事,反正就是個暴發戶的設定,不理解也沒什麼。葉瑾歌將車開出來之後,蕭晨就拉開了後車車門準備上車,葉瑾歌從後視鏡裡看向她,“你是想把我當司機用嗎?”蕭晨頓了一下,還是關上車門坐到了前面副駕駛座上。開啟導航定位a大之後,開出去一段路了,葉瑾歌忽然問道:“你真和我哥在車上做過?”她這話著實問得誅心,蕭晨臉都白了。“停車,我要下車。”車內的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冷凝。葉瑾歌還明知故問,“你生氣了?”蕭晨冷著臉又重複了一句:“停車!”葉瑾歌卻突然道:“那麼現在和我在這裡,什麼都沒做,能不能把以往陰影覆蓋住?”她問得突然,言語突然,內容也突然,蕭晨直接就愣住了。半晌,她抿了抿嘴。“你們兩兄妹是把我當什麼人了?”她看著窗外,下頷線條緊繃,是防備又警惕的模樣,語氣裡充滿疲憊,“是不是在你們心裡我就是個妓/女?”“我不是這個意思。”“哦,不是嗎?”蕭晨還是一張冷漠的臉,她回頭看向葉瑾歌,眼睛裡似乎有火光閃過,“那麼你身為妹妹,向你哥包養的情人問她是不是和你哥在車上做過愛,這是什麼意思呢?”“我們的床/事有必要和你說嗎?”她明顯氣憤得很,聲音都有些發抖,“你是究級兄控想要對你哥的事情瞭如指掌?還是覺得我就那麼輕賤,連床/事都可以隨便和別人談論,成為別人的談資?”恰好前面就是個紅燈,葉瑾歌慢慢踩下剎車後,轉頭看著蕭晨。“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也不是兄控,我只是覺得,有些事情,你沒有必要耿耿於懷,起碼以後你看到這些車,看到所有和葉瑾言曾經有關的東西,以後可以想到的是我。”蕭晨睜大了眼睛。“我可以陪你把以前不好的回憶覆蓋掉。”葉瑾歌一字一句、認真地說道。她說得其實有些亂,聽起來也有些奇怪,蕭晨卻還是明白了她想說的意思。她覺得有種難言的、奇怪的感覺,心臟裡隱隱有些酸楚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欣喜,像是被人舔了一口的棉花糖,軟軟地塌陷下來了小一塊。蕭晨看著葉瑾歌。雖然她自己也說以前苦過,也說自己就是個暴發戶,但看她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那些被生活壓迫過的痕跡。光是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是從小被嬌養長大的,那無關物質,是備受寵愛、嬌慣得無憂無慮的人才有的神色,嘴上說著‘我懂這個世界的殘酷冷漠’,但實際上依舊天真得近乎不諳世事。就像是一張白紙。蕭晨忽然感到深深的嫉妒。憑什麼,葉瑾歌就能有人寵著愛著,無憂無慮的,她卻要遭受這些東西?蕭晨沒有回葉瑾歌話了,她又轉頭看向窗外,窗上清晰地映出她漂亮卻蒼白的臉,以及一旁神色冷淡卻讓人天真得可笑的葉瑾歌。明明是和葉瑾言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性格也有相似的地方,都有點惡劣,但又有那麼多的不同,這一刻裡,她覺得以後她再也不會下意識裡混淆這兩個人了。本質就不是一樣的兩個人。只是葉瑾言這麼寵他的妹妹,在上蕭晨的時候,有沒有哪怕一瞬會想到,他用權勢這樣對她,以後也可能有更有權勢的男人這樣對他的妹妹?他就不覺得害怕嗎?蕭晨覺得疲憊又難堪,她甚至有些想遠離葉瑾歌,和她靠得太近,就越是清楚自己和她在葉瑾言那裡受到的待遇有多天差地別,差距大到她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就不配做個人了。酸楚和隱隱的疼痛感逐漸蔓延開來。蕭晨努力睜大了眼睛看向窗外,她覺得眼睛有點澀澀的,但她一點也不想哭出來,在過往的三年裡,無數次經驗告訴她,哭是一種示弱,是無能的表現,也最能激起別人暴虐因子。算一算時間,她已經跟了葉瑾言三年了,而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個三年,以葉瑾言瘋狂的佔有慾來看,就算他把她壓到民政局登記,她都毫不懷疑有這個可能。葉瑾言喜歡她嗎?喜歡。很明顯,那是根本藏不住的東西,從他所有的親近、擁抱、親吻,還有深深埋在她身體裡時的恨不能把她揉碎了的渴望。但葉瑾言愛她嗎?不愛。也很明顯,愛一個人是放手,是成全,是剋制是隱忍,總歸不是這麼自私又偏執的情感。但即使這樣跟了他三年,被他喜歡了三年,恨他恨了三年,她還是不能習慣,也不能喜歡他。人得有多自虐,才會喜歡上這樣性格偏執變態的人,強取豪奪在現實裡就是個噩夢。已經快要到學校門口了,窗外卻忽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不是很大,但走進去學校這一段路里,卻絕對能把人淋得溼透。葉瑾歌一停車,蕭晨推開了門就想衝進雨幕裡。葉瑾歌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把傘遞給她,“外面下雨了,把傘帶上。”因為是下雨,學校外面並沒有多少人,而且大家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