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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酸了——”餘宛宛站在陽臺上被莊延捏著臉歪著頭接吻,沒一會兒,脖子就受不了了。莊延在她被他捏的嘟起的嘴唇上啄了兩下,然後鬆開手,捏住她的後頸輕輕揉捏。餘宛宛又痛又爽的叫了兩聲,把莊延的耳朵都叫紅了,揉了幾下就鬆開了。“阿姨又給你安排相親了?”莊延把她抵在欄杆上,兩隻手抓在欄杆上,把她圈住,低著頭不滿的眯著眼睛問。“你剛才不是聽到了嗎,我都拒絕了。”餘宛宛無辜的說。莊延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你去見試試?”“不見。”餘宛宛已經完全掌握瞭如何迅速安撫莊延的技巧,賣乖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仰著臉厚著臉皮撒嬌說:“我誰都不見,只見你。”莊延想要擺出冷臉,卻壓不住上翹的嘴角,只能故意皺起眉頭說:“你的臉皮怎麼越來越厚了?”餘宛宛烏黑明亮的眼睛一閃一閃地盯著他,得寸進尺:“那你喜不喜歡?”莊延輕咳一聲,彆扭的別開眼,耳根微微泛紅。就當餘宛宛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莊延的喉結微微一動,說:“嗯。” 餘宛宛在午休的時候接到繼父的電話有點驚訝。齊小棗的父親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是對她是很好的,甚至有的時候比對齊小棗更好,直到現在,他每年都會給她包壓歲錢,齊小棗上大學以後他就沒給過壓歲錢了。只是因為話少,也不知道怎麼表達,所以一直關係不是很親近。餘宛宛印象裡,這好像是繼父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宛宛啊,是我,你現在在上班嗎?”齊文勇似乎也有點不習慣和她打電話,語氣也帶著猶豫似的。“剛剛下班準備午休。”餘宛宛問:“家裡出什麼事了嗎叔叔?”這麼多年,她一直沒改口,並不是不認可繼父,而是她習慣了。齊文勇也不在意,只說她想怎麼叫都可以,所以她也就一直沒有改口。“沒有,家裡沒什麼事。”齊文勇說,頓了頓,他接著說:“我是想跟你說件事情,就是想告訴你一聲,你媽媽去雲市看你去了。”餘宛宛一愣:“今天嗎?”“對,她已經上車了,晚上八點鐘到站。”齊文勇說:“你媽想偷偷給你一個驚喜,但我覺得還是先告訴你一聲好。”餘宛宛有些失笑,說道:“好的,謝謝叔叔,我知道了。”齊文勇頓了頓,說:“我告訴你這件事,你別告訴你媽啊。”餘宛宛忍不住笑了笑,說:“好的叔叔,我會假裝不知道的。”“哎。”齊文勇應了一聲,然後有點生疏的關心道:“你在那邊都好吧?”餘宛宛柔聲說:“我挺好的,叔叔。小棗也挺好的。你在家自己保重身體,不用擔心我們。”齊文勇又囑咐道:“哎,好,你放心。你在外邊兒多注意身體,我看天氣預報裡說最近雲市天挺冷的,你注意多穿點衣服。”餘宛宛耐心應了:“好的叔叔。”齊文勇沒話說了。餘宛宛體貼的說:“那叔叔,我先掛了。”齊文勇忙說:“哎!好,你忙!”“叔叔再見。”“哎,再見。”餘宛宛掛了電話。忍不住有些頭疼,叔叔電話裡說媽媽過來是想過來看看她,給她一個驚喜,她是半點不信的。只怕昨晚上那通電話並沒有打消她的疑慮,是打算親自過來“考察”了。而且還沒有提前告訴她,是想搞突擊檢查,好在叔叔先打電話過來告訴她了,不然她還真是沒有準備。跟已經升任為樓面部經理的小周經理交代了幾句,她就坐車回去,把房子裡所有關於莊延的物品全都收起來放在了他帶過來的行李箱裡,結果發現一個行李箱都裝不下,只能用她的行李箱又裝了一箱。餘宛宛看著這兩隻裝的滿滿的行李箱,突然靈光一閃,然後把兩隻行李箱放在一起,拍了張照片發給莊延。附文:——你的行李我已經收拾好了。莊延收到這條微信,微微皺起眉頭,沒有回覆,而是直接打電話,開口沒有半句廢話,直接問:“你發給我的照片是什麼意思?”餘宛宛反倒嚇了一跳,老老實實的說:“我媽要過來,所以我把你的東西都收起來了,你下午下課以後過來拿嗎?”莊延似乎有些不能理解:“阿姨為什麼要住在你那裡?不可以住酒店嗎?”餘宛宛坐在床上,嘆了口氣說:“她不會住酒店的。而且她偷偷來這裡,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家裡藏了個男人。”莊延淡淡的說:“你是藏了。”餘宛宛:“……但是我不能讓她知道。”莊延微微皺眉:“為什麼?反正也是要知道的。”餘宛宛無奈的說:“那也不能讓她知道我們現在就住在一起了。”她和宋雲凌交往一年“同居”,即便是她再三保證他們是分房睡,也被餘媽媽絮叨了許久。如果讓她知道她和莊延才交往不到兩個月就已經“半同居”了,只怕她就沒有平靜日子過了。莊延聽她親口承認他們住在一起,忍不住又舒展開眉頭,輕輕笑了笑。餘宛宛聽到了他的笑聲,輕咳一聲,說:“總之,你下午記得過來把行李拿走。”“好吧。”心情愉悅的莊延很好說話:“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