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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宛宛就把手機從包裡拿出來,解鎖以後交給李俐。李俐拿著餘宛宛的手機起身走了出去。施若清和身邊的女同學兩人不知道低聲說了什麼,女同學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還看了餘宛宛一眼。餘宛宛胸口也開始有點悶了。李俐很快回來,把手機換給了餘宛宛,臉上還掛著某種神秘的微笑。席間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都在說著當年讀書時候的趣事。餘宛宛偶爾微笑,或舉起杯子和人碰杯,更多的時候只是默默地低頭吃東西。吃著喝著,有男同學過來敬酒,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問道:“班長,我記得那時候你和班花還傳過緋聞吧?都這麼多年了,是不是該給我們揭開當年的謎底了?你們兩當年到底在沒在一起過啊?”施若清旁邊的女同學笑著說:“哎呀,你煩不煩啊,人家若清男朋友還在這兒呢!”施若清端著酒杯笑笑不說話。陳默華大方說道:“沒有。”桌上頓時一片噓聲。施若清依舊優雅的喝著酒。男同學追問道:“你們兩互相喜歡過沒?”陳默華搖頭:“沒有”然後輕描淡寫的微笑著丟擲另一個大料:“我喜歡的是別人。”同學們頓時又是一陣起鬨。餘宛宛也好奇的抬起頭看他,那時候班長和班花的緋聞傳的挺真的,班主任還分別找他們談過話,沒想到居然不是真的,陳默華喜歡的居然另有其人。餘宛宛心裡默默誇他一句,眼光不錯。這時李俐湊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道:“是你。”餘宛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她沒那麼自戀,高中的時候她除了因為樂於助人所以收穫了一波好人緣外,根本就毫不起眼,高中三年,收到的唯一一封情書她連寫情書的人是誰都不知道,懷疑只是同學的惡作劇。至於陳默華,成績好,清爽又幹淨,班上二十多個女生,起碼有二十個都曾經對他起過小心思,她曾經就是那二十個其中的一個,不過她有自知之明,就那一點小心思,很快就打消了。而且高中的時候陳默華脾氣壞得很,給她講題總被氣的七竅生煙,罵她比豬還笨,後來被罵的多了,她傷了自尊心,再也沒找他講過題了。餘宛宛有點怔怔的看著他,覺得他的變化也好大,高中的時候那麼傲的一個人,現在看起來那麼溫文爾雅,好像尖銳的稜角都被磨平了。彷彿察覺到她的目光,同學們的起鬨聲中,他突然往這邊看了一眼。餘宛宛愣了一下,然後對他笑笑。同學們還在起鬨讓他交代出是誰。陳默華彷彿下定某種決心,看著餘宛宛說:“那個人……”突然李俐興奮的揚起手,對著門口大聲喊道:“哎!這這這!”一下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齊刷刷的望向小廳門口。頓時,起鬨聲、說笑聲都戛然而止——幾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全都盯著從門口走進來的人。驚愕、好奇、審視、猜測。而餘宛宛滿臉愕然。莊延穿著白襯衫,身姿修長挺拔,乾淨的彷彿不染塵埃,那張臉更不必說,五官精緻得無可挑剔,還透著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疏離,出挑的彷彿一下子就把一屋子男士都壓了下去。清冷的黑眸找到餘宛宛,便緩緩浮起笑意,然後他毫不猶豫的邁步徑直朝餘宛宛走來。“抱歉,我來晚了。”一如既往,清冷的嗓音。餘宛宛怔怔的看著他,卻忽然莫名有些鼻酸。李俐立刻起身把位置讓了出來:“來,你坐這兒。”莊延看她,微微一笑:“謝謝。”這聲謝,不止是謝她讓座。李俐會意的笑:“不客氣,應該的。”然後另外坐了個空座,又叫服務員添置一副新的碗筷。莊延在餘宛宛身邊坐下,然後無比自然的握住她的手,抬眼掃視一圈,微微一笑:“你們好,我是莊延,是宛宛的男朋友。”一時間,一屋子人的臉色都五花八門極其精彩。李俐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愉悅的微笑,對著坐在施若清身邊的女同學說:“喏,李燕,你剛才不是叫著想見見餘宛宛的男朋友嗎?現在你見著了吧,我沒誇張吧?”李燕尷尬的乾笑了幾聲。的確沒有半分誇張。施若清神色變化了一陣,忽然盯著莊延,笑著問道:“莊先生看著很年輕啊,現在在做什麼工作啊?”餘宛宛心裡一緊,不自覺握緊了莊延的手,莊延回握了她一下,然後淡淡的說:“目前在經營一家畫廊。”施若清輕輕一笑:“哦?我平時也挺喜歡畫的,也去過不少畫廊,不知道莊先生的是哪一家?”莊延依舊淡淡的:“空白畫廊。”施若清簡直要嗤笑出聲來。空白畫廊?那可是全國最頂尖的畫廊,在那裡展出和售賣的都是一流藝術家的作品,隨便一幅畫,成交價可能就上百萬,邀請函自然也是限量供應,供應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就算要充面子,也應該說個不知名的畫廊啊。看別人都被他唬住了。施若清微微一笑說道:“那莊先生肯定認識空白畫廊的負責人周先生了?”莊延看著她,神情冷淡,似有不耐:“我想這位小姐應該是記錯了。我聘請的畫廊經理人姓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