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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垣伸出爪子撓了撓那簪子,烏黑的眼珠裡泛起了淚光,聲音如嬰啼:“對不起……謝謝你救了我,可是我卻不識好歹,還傷了你。你沒事吧?”“我沒事,奎河給我服了金丹,藥到病除,棒棒噠!”阿憐拍著胸口,“你先留在這裡跟著我,等傷完全好了,你再回家去。早點休息吧,你可要好好休息,我今日也是累慘了。”毓垣乖乖地趴下。阿憐裹著被子很快進入夢鄉。玄遙坐在院子裡石桌前,一字不漏的將阿憐與毓垣的對話聽了去,不禁挑眉,同時也陷入沉思。忽地,他向奎河招了招手,道:“你去把那隻小狐狸抓出來。” 共生(1)奎河驚道:“師傅,你又改變主意了麼?”“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奎河嘴角抽搐,這句話出現的頻率可真高……“可是……阿憐那……”“要我親自己動手麼?”“我去。”奎河躡手躡腳地進了阿憐的房間。毓垣倏地睜開雙眼,還沒來及出聲,嘴巴便被奎河捏住。他拼命掙扎著,可又敵不過奎河的力量,被強行抱出了阿憐的屋子。毓垣一見著玄遙,全身的皮毛都張開來,又像之前一樣處於備戰狀態。玄遙瞟了他一眼,對奎河道:“從今夜起,這小東西跟你睡一個房間。”“啊?師傅,這是為什麼啊?”奎河不解。毓垣一聽,立刻明白玄遙的意思,頓時放鬆下來。“那你是想讓它跟我睡一個房間?”玄遙看著奎河,犀利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跟我睡沒問題,可我不保證半夜隨便翻個身就弄死這個小畜生。“徒兒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就抱我房裡去。”奎河抱著毓垣急忙回自己房裡。毓垣圓溜溜的眼珠瞟著玄遙,看來這位和他一樣是知道阿憐的性別啊,生怕他這隻公狐狸把阿憐怎麼了,所以才這大半夜的如此糾結,讓奎河將他抱出來吧。他如今只是一隻狐狸,能特麼幹出什麼事來啊?真是好笑!玄遙瞪著他,再笑,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餵魚。毓垣乖乖地縮回頭。半夜,京城開始落雨,雨越下越大,簡直就是暴雨。這暴雨下了足足有三天三夜。阿憐知道這場雨過後,全京城的人都不會記得莊府莊昶和鄭妙姝死而復生的事,莊府的人也不會記得蘇婉心的死因,只當她是病死。自打冥界回來之後,阿憐總是有意無意追著奎河說:“我已經知道你家師傅是天上的神仙啦,你也不用瞞著我了。”“是麼?師傅跟你說的?”奎河將信將疑,因為自從離開天庭之後,師傅就不太願意別人提起他的名號。“哦,那到不是,是我在冥界聽來的。他們都叫他北……”阿憐故意頓住,觀察奎河的面色。奎河佯裝不知道,反問:“北什麼?”“你說呢?這天上有什麼神仙比較厲害,可以號令冥界諸鬼,然後名號又是‘北’字開頭的?”阿憐將問題又丟給了奎河,意圖從奎河的口中套得一些。奎河不傻,這一聽,就知道阿憐這小子又在套他的話,這說的可不就是他家師傅北極中天紫微大帝麼?若是師傅不告之,他是不會將師傅的名號隨便說出去的。於是道:“名號‘北’字開頭的那可多了去了。什麼北斗陽明貪狼星君,北斗陰精巨門星君,北斗真人祿存星君,北斗玄冥文曲星君,北斗丹元廉貞星君,北斗北極武曲星君,北斗天關破軍星君。”奎河一口氣便將北斗七元君的名號全報了出來。“這麼多?!”阿憐一聽,立即蹙起眉頭。靠!這天上的神仙居然有這麼多名號都是“北”字打頭。“可不只這些,還有護法神北極四聖真君……”“噗~”阿憐可不想再聽那些一連串複雜的名號了,索性厚著臉皮直接問,“等一下,那你師傅是這裡面的那一個?”“咦?你不是說你知道了麼?”奎河摸著下巴。“告訴我嘛。好奎河,我等下給你做桂花糖藕?”“你這麼想知道,你自己去問師傅唄。”奎河才不上當。無論無憐怎麼用美食引誘奎河,奎河就是不為所動,衝著她擺擺手,打坐修行去了。小氣!阿憐剛轉身便瞧見玄遙站在她的身後,“嚇死我了!你怎麼走路都沒點兒聲音?跟縷幽魂似的。”玄遙雙眉微攏,道:“我以為你的耳朵跟你的嘴巴一樣,沒有底,可以從早聽到晚。”“……”聽聽,瞧這話諷刺的!阿憐本來還想親自問玄遙,可是看著他那副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態度,頓時打消了念頭。她就算知道知道了他的名號,好像也沒什麼意義,反正她跟奎河不一樣,完全不想修仙。所以,她也懶得理他,擦肩而過。玄遙忽地喚住她,道:“你是打算做桂花糖藕麼?可我今日想吃桂花鴨,晚上你就做桂花鴨吧。”阿憐回眸瞪了他一眼,這做桂花糖藕和做桂花鴨是一樣的功夫麼?吃貨!最近對吃的越來越挑剔,整個京城大小酒樓的菜式都給她學遍了,她就差沒跑去皇宮的御膳房偷學技藝了。“不好意思,就算我待會去市集能買著鴨子,可你想吃桂花鴨最快也得等著明日午時。”“這樣……你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