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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絕不會看她一眼。這些年來,每月十五被他逼著一遍又一遍的抄佛經,她對他,也沒什麼興趣。阿憐立在玄遙的身後,抿著唇偷笑。玄遙絕對是有本事將人逼瘋。李媽媽派人將桌上的酒菜全部撤換。阿憐正好肚子也餓了,厚著臉皮在桌前坐了下來,“我餓死了!我先吃了。你們慢慢聊,不用管我。”媚姬翻了個白眼,道:“你們半蓮池的師徒三人,簡直就是蛇精病。說吧,今夜找我到底要打聽什麼事?問完趕緊給老孃滾!”玄遙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紅綃你瞭解麼?”媚姬擰眉,不由地輕嗤一聲,道:“紅綃?在我沒有來萬花樓之前,她是這裡的頭牌。不過,自從我來了之後,就沒她什麼事了。怎麼了?突然想起她來?”“她是不是病了?”玄遙執起筷子往阿憐的碗裡夾了幾片翡翠蝦仁。阿憐是餓急了,嘴巴里塞的滿滿的。“喲!連紅綃病了你也知道。看來這萬花樓裡,除了我,你玄大爺還是會對其他姑娘有意思的麼。既然這樣,我就去給你找其他姑娘來問話。”媚姬立即高興地起身。這不舉的傢伙既然能關注別的姑娘,下次應該就不會只找她的茬。“坐下!如果對著我說實話很困難,那你可以繼續抄佛經。”玄遙也換了個姿勢。阿憐正好喝了一口水,聽到他這話,差點沒噴出來,幸好及時捂住了嘴。真是造孽!這每個月十五,白花花的銀子撒出去就為了欣賞人家姑娘抄佛經,這嗜好也太變態了。媚姬沒折了,只好板起臉,道:“你到底想問什麼?直接開門見山吧。”玄遙道:“依你的經驗,你覺著紅綃病的正常麼?”媚姬怔然,手中握著正要遞往唇邊的茶盅也徒然頓住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玄遙,想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些什麼情緒,然而什麼發現也沒有。她放下茶盅,神情嚴肅地道:“花樓裡的姑娘即使病倒也屬正常,畢竟是吃五穀雜糧,何況又是做皮肉生意。別人覺得她是為了掙錢,房事過多,傷了身體,但我並不覺得。她那樣子,一點兒也不像因為房事過多傷了身體,倒像是撞見鬼了。”“怎麼說?”玄遙挑眉。媚姬蹙了蹙眉,神色也變得嚴峻起來,道:“我記得一個月前,萬花樓裡來了兩個很大方的客人,一晚上撒了不少錢,最終有個客人想包一個姑娘出場,說是三天一百兩。最後是紅綃跟著那客人走了。當時她拿著一百兩的銀票,衝著整個萬花樓的姑娘們炫耀了好久才離開。三天後她回來了,可是一回來就病倒了,然後氣色一天比一天差,臉色發黑,看了多少大夫,大夫都說她沒病,狀況倒像是撞邪。這李媽媽又找了道士來替她驅邪,那道士在萬花樓裡又是燒符又是念咒,折騰了一天,也沒見她好轉。”阿憐急忙嚥下口中的菜,奇怪地道:“這兩個人既然這麼好色,應該會選你這樣的花魁下手才對啊。再說之前,你說你來了萬花樓之後,就沒紅綃什麼事。為何那個客人偏偏挑中了紅綃,沒有選你出場啊?還有,不是兩個客人麼?不應該帶兩個姑娘出場麼?怎麼就挑了紅綃一個?”阿憐伸出兩根手指比了比。 共生(17)玄遙瞪了她一眼,這前一個問題,問得還有些水準,這後一個問題就不該問。媚姬白了一眼阿憐,道:“瞧你這年紀也不小了,咋還那麼單純呢?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沒跟姑娘睡過呀?這一女兩男,一男兩女,在房中術中本就是常事,還有多人呢……”阿憐一臉驚奇,彷彿開啟了新世界大門。她偷偷珍藏的那些豔俗小抄本畫冊,可沒有畫這些啊。她滿臉期待的正想繼續聽下去,誰知道玄遙伸手打斷媚姬的話:“我今夜來,不是來聽你講解房中術。請繼續前面一個話題。”媚姬翻了個白眼,正常人對這房中術的話題不要太感興趣,“不舉”果然是“不舉”。她換了個姿勢交疊起雙腿,接著前面的話題繼續道:“阿憐這前一個問題擱正常男人身上是沒錯,但是那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雖然人長得好看一些,但好像對南院的小倌似乎更有興趣。”“噗——”這一提到南院的小倌,阿憐差一點又將口中的菜噴出來,她下意識瞄了玄遙一眼。玄遙輕輕蹙眉,若是其中一人更喜歡南院的小倌那就對上了。媚姬又道:“本來是應該我去的。說句極其自戀的話,那位客人就是衝著我來的萬花樓。可偏不湊巧那幾日我染了風寒,渾身沒勁,懶得梳妝。那客人強行闖入我的廂房,見著我一臉慘白病怏怏的模樣,便諷刺了一句‘花魁不過如此’便離開了。我本就不喜歡出場,來煙花之地的男人有幾個是好東西?各種變態的玩法更是多了去。在萬花樓裡隨便怎麼玩,好歹有李媽媽,有一大群姑娘們在,這離開了萬花樓,我就是被玩死了,誰能管得了?所以那人那般嘲諷我,我也不介意,就是不想做這生意。現在想來,我這叫有慧眼,命好逃過一劫,不然如今這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這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