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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躬身道,“哎呦,我的二位爺,您就別為難小的了,這雅間小的沒有鑰匙。”幾人這樣一鬧,旁邊的人也湊了上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說道,“我來了這麼多次,這個房間一次都沒開過,難不成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另一個紈絝公子道,“依我看,沒準是酒樓店主金屋藏嬌啊,哈哈。”小二哭喪著臉,緊著賠笑,眾人卻依舊不依不饒。“各位店主,您各位都是來喝酒的還是看熱鬧的呀。”小二道。幾個人依舊圍在周圍,“看著熱鬧喝酒,不是最好?快快快,把門開啟。”一個壯漢這時走了過來,“哎,小二不肯你們何必難為他呢。”小二正要鬆一口氣,只見這位大漢一腳踹開了雅間的門。江採萍二人也沒想到壯漢如此魯莽,原本只是一時好奇,卻惹來眾人的圍觀。而雅間的門一開,眾人卻都失望不少。“原來不過就是藏了一屋子字畫啊,真掃興。”“沒準都是價值連城呢?”“價值連城的畫哪有都畫一個人呢,依我看,是這位店主單相思罷了。”瞧著眾人漸漸散開,江採萍緩步走上前去,房間內的一幕讓她震驚不已。只見從牆上到桌子上,再到地上處處都擺著自己的畫像。或是笑,或是哭,或是讀書寫字,或是臨風聽雨。寒香愣愣道,“主子,這,這,這彷彿是你的畫像。”江採萍噓了一聲,顧不得小二的阻攔,走進雅間之中。她撫摸著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畫像,心中明白必定是徐陵川所做。淚水撲簌簌的掉落下來,倒把小二嚇了一跳,“公子,您怎麼哭了?”江採萍一把拉住小二的衣袖,“這是誰畫的?你們店主在哪裡?”小二搖頭道,“公子,我們店主已經許久不曾來過了。您若是有事,可以和我們管事的說。”江採萍三步並作兩步起身,拉著店小二道,“快,領我去見他。”小二瞧著地上的碎門,嘆道,“得嘞,今兒我造的這是什麼孽啊。”江採萍走進屋內的時候,一個身著黑衣的人正背朝門口坐著。小二似乎很畏懼他,恭恭敬敬說道,“二爺,這位公子要找主子。”黑衣人沒有回頭,“你下去吧。”小二聽言趕緊走了下去。寒香被屋內凝重的氣氛嚇住,緊緊貼在江採萍身上。黑衣人說道,“你找我們主子什麼事?”江採萍說道,“他是我的老朋友,找他敘舊而已。”黑衣人伸手扶住腰間的刀柄,“你是京城中來的?”許是江採萍的說話多少染上了京城的風味,黑衣人敏感的察覺到這一點。江採萍點頭稱是。黑衣人怒道,“京城的人,我們主子一律不見。公子若是來店裡喝酒,我們歡迎。若是旁的事,還請回去吧。”聽見黑衣人對京城人如此防備,江採萍更加懷疑酒樓背後的主子是徐陵川。而黑衣人句句說徐陵川不見京城之人,那就說明徐陵川依然安然無恙的活著。江採萍的心裡如釋重負,扶住寒香的手說道,“你們主子的傷好了嗎?”聽見這句話,黑衣人大驚,轉過頭來說道,“你是什麼人?”話才說半句,那人便愣住。“江小姐?梅妃娘娘?”江採萍沒想到黑衣人是認識自己的,也嚇了一跳。“你認識我?”黑衣人嘆氣道,“若非為了江小姐,我們盟主也不會弄到今日這樣樣子。”江採萍緊張的抓住寒香的手,“陵川怎麼了?”黑衣人瞧著江採萍的神色不似作假,嘆道,“既然小姐這樣惦記盟主,何必又要出言傷他呢。”江採萍並沒有回答這句話,反而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黑衣人嘆道,“那日盟主被皇帝派人追殺,險些丟了性命。好在闖入一片密林之中,盟主把外袍丟在路上,自己向前逃走。皇帝的人果然上當,以為盟主使的是聲東擊西的法子。於是他們追到了另一條路上。”江採萍聽見徐陵川無事,心裡更加安穩。黑衣人繼續說道,“可盟主回來後偏偏什麼都記不得了。整日痴痴呆呆,又總是往這間酒樓的那個雅間去。我們沒辦法,只好買下了酒樓。盟主便日日在雅間裡畫你的畫像。”淚水從江採萍的臉上滾落,江採萍面目表情的說道,“那接下來呢?”黑衣人說道,“因為盟主不在,盟裡不少人都蠢蠢欲動,意欲奪位。我們為了保護盟主安全,只好把他藏了起來。”江採萍激動道,“帶我去見他。” 回鄉省親黑衣人點點頭, “若是江小姐能讓盟主神智清醒過來, 我們自然不會拒絕。”江採萍努力止住眼淚, 平心靜氣的點點頭。黑衣人推開門說道,“準備馬車。我親自來趕。”另一個小二點頭去了。直到黃昏時刻, 江採萍一行人才趕到了一個興化城外一個小小的村落。村落中, 幾縷炊煙裊裊, 雞鳴狗叫的聲音不絕於耳。黑衣人把馬拴住,才帶著江採萍走向村中一間古樸精緻的小院。院內, 只見一位妙齡女子正晾曬著衣服。旁邊的徐陵川正在提筆作畫。瞧著徐陵川混沌的眸子, 江採萍的心刺痛了一下。那女子走上前來, 幹練說道, “桐落,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