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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個正形的男人:“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我和紓紓要來,才故意帶陳惟朔來的。”
“我哪知道您這位大忙人的行?程。”陸燁是真不知道,他也沒想到今天會這麼巧遇見程紓。不過以他的性子,如果知道程紓今天回來這裡,也會刻意帶著好友過來。
他笑了聲,又道:“再說了,讓他倆見見把話說開不是挺好的嗎。”
曲夏如面?色複雜,想到好友這幾年在國外的經歷,單是想想就心疼。
“你別?揹著我搞事。”她警告道:“你心疼陳惟朔,我也心疼程紓。”
陸燁沒搭這句話,而是湊過去問:“哎,你們開始說找了個年下男,真是你嗎?”
而此時的另一邊。
不得不說這家老闆的豪橫,程紓跟著指示牌彎彎繞繞走了好一陣才來到洗手間。
耳邊頓時靜了不少?,她百般聊賴地倚著牆邊順勢接聽了電話:“依靈,怎麼了嗎?”
晁依靈和陳婧文一個年紀,說起話都是帶著朝氣?。
“姐,我們群裡說的你看了嗎?”晁依靈問。
群裡?
程紓順勢將?手機拿遠了點,才發現通知欄上顯示將?近五十條未讀群聊。
她緊抿著唇搖頭:“還沒,你們再說工作上的事情?嗎?”
“也不是啦,先說好哦,我是被派過來的代表,不是我想八卦的。”晁依靈嘿嘿笑了聲,不知道在吃些什麼,囫圇道:“其?實主編今天下班找你的事兒都傳遍了,都說主編那麼滿意你終於下手做你的媒人了。”
奇奇怪怪的描述。
程紓彎唇輕笑,耳邊小女生說話的嗓音不斷,也沒出口打斷。
對著聽筒不斷傳來的聲響,飄零的視線落在眼前?偌大的鏡子上。鏡子裡的人面板白皙,淡然的眉眼透著幾分成熟魅惑氣?息,尤其?是那張紅唇。
她只穿著一件單薄修身的襯衣,在昏暗不明的燈光下隱隱呈現出流光緞面?。烏黑的捲髮散在肩後,但?仍有幾縷不聽話的髮絲隨著她低頭的動作落在肩前?,隨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迷人。
她無?疑是美?麗的,從?上到下。
只是那雙如霧般的眼眸,在看向?人的時候始終帶著淡淡憂傷。
望著眼前?的自己,腦海中不禁浮現男人的身影。
和記憶中幻想的沒什麼區別?,可她不是已經放下了嗎?為?什麼每每想起他內心總會傳來猛烈鈍痛,更別?說見到他。
牙齒緊緊咬著唇邊細肉,她艱難吞嚥著調整著情?緒,可當眼眸再抬起的那瞬,鏡子裡忽然出現另一道身影。
四周忽明忽暗,男人半倚著牆壁,頎長的身影幾乎與四周陰影隔絕。露出的半側臉輪廓鋒利,他微抬著眼眸,漆黑的眸色如埋藏的野獸般透過鏡子直直盯著她,好似她下一秒只要結束通話電話便會立馬撲過來將?她吃抹乾淨。
他個子很?高,只是站在那裡就給人傳遞一種無?形壓力。
程紓實在沒辦法忽略他的存在,從?前?不能?,現在更不能?。
像是有意要和他劃清界限,只看了一眼便匆忙別?過視線,她隨手從?牆壁扯了張紙,便往裡走便道:“你繼續說,我在聽。”
暗潮
許是她?高估了衛生間的訊號, 在腳步剛踏上臺階的那秒,抵在耳邊的聽筒聲響忽然變得斷斷續續。
耳邊的聲響如裂縫的唱片機,一下又一下擾亂著她內心湖面。
這麼多年過去, 她曾天真的以為自己是真?的放下了。可放下這件事往往說起來?簡單, 哪那麼容易做到, 更何況對方是他偷偷愛了幾年的男人。
平靜的湖面像是掀起偏偏漣漪,想到最近三番兩次的碰面, 每次在視線看去的時候, 她?整顆心就好似被攥成一團。
生疼。
許是酒精麻痺著大腦神經, 連帶著心底情緒被無限放大, 惹得她?莫名想哭。
“我就是……他們……姐……”晁依靈噼裡?啪啦說一大堆,後知?後覺發現?對面連一丁點聲音也全然消失。她?狐疑地將電話?拿遠了些:“明明沒掛電話?啊, 可怎麼就是沒聲音。”
小聲呢喃著,她?再次試探著對著手機說了幾句話?。
衛生間很?大幾乎沒人, 程紓往裡?面走了幾步, 直到耳旁一點雜聲都消失,她?才從彷徨中找到一絲理智。
單薄的脊背倚靠著身?後冰涼的牆壁, 泛涼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