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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盪在黑夜中:“行吧,確實有點流氓了,已經極力再忍了。”
回完訊息他收起手機,跟沒骨頭似的仰著脖子往後靠。
無盡的黑夜宛如一塊偌大的幕布,剛剛影片的那副場景像是揮散不去那般,倒映在天邊不斷迴圈播放。
無形的慾望像是攀爬繁衍的藤蔓不斷蔓延,躁動惹得整個人心煩意亂。
陳惟朔低頭看著腰腹下的變化,無奈嘆口氣,索性直接轉過身迎著風,讓寒風肆意。
凌晨的寒冬,這一舉動無疑是自?找罪受。
但沒辦法,自?找的。
他嘴角鬆鬆咬著煙,仰頭的瞬間?脖頸上盤繞的青筋凸起,縈繞煙霧隨著風向?飄散。
直到體內的火降的差不多,指尖的菸蒂也隨著燃滅,他長舒一口氣,轉身推門進了宿舍。
考試周,這個時間?點幾?乎每個宿舍燈都亮著。
白熾光線明晃晃的照著,宿舍幾?人看書的看書,打遊戲的打遊戲,誰也沒覺得吵。
瞧他進來,一旁陸燁忍不住把?書放下,抱怨道:“我?靠,真服了,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說著,他轉身看著剛進來的好友,忍不住又開始哀怨:“你不用複習的嗎?怎麼在這麼緊要的關?頭還能跟女朋友煲電話粥??”
隨手扯著桌前的凳子坐下,陳惟朔扯唇輕笑,不以為然道:“那東西哪有女朋友重要?”
陸燁之前打遊戲的時候聽周淇說過陳惟朔以前的情史。吊兒郎當的態度,不論對誰都是漫不經心地。其中最?出名的還是初三那年,據說當時學校裡追他的人不少,其中有個特?別大膽又漂亮的女生整天跟在他們一群男人身後,黏著陳惟朔。
那段時間?汝城很亂,經常有各種各樣?的新聞。陳惟朔這人平日裡就算再渾也不會拿這種關?乎生命安全的事情去賭。某天放學,那女生和往常一樣?照樣?跟在他們身後嚷嚷著要和他們一起出去玩,當時一群少年心高氣傲什麼也不怕,但人畢竟是女生。
當時陳惟朔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傳統校服,外套鬆垮隨意的披在身上。少年的恣意盡顯,他轉過身對跟在身後的女生不知說了什麼,女生捂著臉害羞的跑回家。
而之後的幾?天,女生忽然帶著一群人堵在班門口,質問陳惟朔為什麼兩人確定關?繫了,他還是不搭理她要玩弄她。
正逢下課,當時班裡幾?乎湧滿了人,身為主角的少年沒有一絲慌亂,懶懶地倚靠著身後牆壁,髮絲遮住半邊眉骨,少年連眼皮都懶得抬,嗓音在那刻低到極點:“幻想沒個度嗎?”
想到這裡,陸燁用腳指頭也能想到這人當時是用多欠揍的表情說出這句話的。
像似抓到了好友把?柄,他哼笑聲?:“怎麼著,我?聽說你不愛跟女生說話啊,怎麼在程紓這兒全破例了。”
男人隨手拿著打火機把?玩,陳惟朔嗤笑聲?,眉尾上揚:“你也說了,她是程紓。”
她是程紓,也只是她。
“……”
“靠,真肉麻。”陸燁實在受不了了,起身扯著凳子直接坐在另一位室友身旁,仍在罵罵咧咧:“把?你的騷勁兒收收,人程紓看不見。”說著,他像是來勁了,繼續說:“程紓是不是被你強迫要求在一起的?你這人真的太?騷了,笑的也騷,跟人說話也騷。”
玩笑歸玩笑,不得不說陳惟朔這人真挺帥,渾身上下帶著的那股勁特?有感覺。
陸燁無奈地嘆著氣,故作深沉:“也難怪,愛人者沉淪。”
陳惟朔聳肩,沒好氣地睨他一眼:“文藝片兒看多了?”
“而且。”他轉著凳子嗤笑聲?,挑眉道:“你知道什麼。”
“比如呢?”
“比如,我?跟程紓兩人情比金堅。”
“……”
原本嘈雜的宿舍忽然不合時宜的靜了幾?秒,幾?人聽著這句話像是不敢置信地轉過身看著說話的人,緊接著一道怒吼聲?打破了這場靜謐。
“靠!滾出去!”陸燁受不了的抱著頭,極為誇張:“怎麼這麼土!不會說情話別說!”
“……”
瞧著幾?人激烈的反應,陳惟朔神色淡然地聳肩,隨後沒說話轉過身拿著書繼續看著知識點,內心卻還是仍不住腹誹著。
服了,哪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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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之後已經快到中午,家裡格外寂靜,唯一一點的嘈雜聲?還是樓下小區遊玩處小孩子瘋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