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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面一陣蘭花香,男人從被中探出手,攥拳放至唇下,輕輕咳嗽了兩聲。
也不知是不是風寒未愈,沈頃的嘴唇很白,可面頰上卻又多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那紅暈不甚明顯,他的眼睫扇了扇,不自然地朝一側偏了偏頭。
方轉醒,他的聲音有幾分沙啞。
“夫人,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此時已是第二天正午。
她遞過去一碗溫水。
男人披散著頭髮,安靜坐在榻上。見酈酥衣遞過來水,他便乖巧地接過去喝。
日影泛著金邊,酈酥衣尋光望去,恰好見著那一道光影不偏不倚地落在沈頃的喉結之處。
他乃武將,身子高大,只用一隻手便能很輕鬆地將她從地上提起來。
他的喉結看上去更是結實,隨著溫水的吞嚥,上下有節奏地滾了一滾。
適才他未醒還好,他醒來了,酈酥衣反而覺得有幾分不自在了。
少女別過臉,企圖將面上的燙意驅散。
喝完水,沈頃的視線斜了斜。
在光影的折射之下,他這才看見,自己腕間多了一個銀環。
他成日行軍打仗,除去佩劍,身上很少佩戴東西,更罔論眼前這一隻銀環。
瞧見沈頃眼中疑色,酈酥衣不敢告知他真情,只小聲道:“世子,這是我問大師求來的銀鐲,您若是不嫌棄……可帶在手上,保平安的。”
聞言,沈頃的眼神似乎亮了亮。
他有些不可置信,問道:“夫人送我的麼?”
“嗯。”
沈頃的眼睫動了動,唇角邊翹起一尾極輕極淺的弧度。
“謝謝,我很喜歡。”
聞言,酈酥衣也抬起頭。
她的眸中亦閃爍著欣喜的亮光:“是嗎?我還以為你會不喜歡。”
適才她還在思索,如何誆騙沈頃戴上這一副手鐲。
沈頃抬了抬手。
他本想觸控少女微紅的臉頰,短暫的思量過後,他還是隻用了手指、將她鬢角邊的碎髮別至耳後。
那隻銀鐲就這般自他腕間滑動,露出其上交錯縱橫的圖騰。
“既是夫人送的,蘭蘅怎會不喜歡。罔論日後行軍或是打仗,我都會將此物戴在身上。”
他的神色認真,言語更是十分誠懇。
正說著,男人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蘭蘅也有東西要送給夫人。”
什麼東西?
又是那些金銀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