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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說話客氣,林謙伸手跟他握了握手。那人又道:“說來慚愧。家中有人患了怪病。看了不少醫生都無濟於事,只能求助中醫。前不久得了半本書,上面記載了些古方。瞧著前言的隻字片語,看得出,裡面應該有能治我家人病症的藥方。只是藥方應該在後半本里。家中急等著治病,所以也只能勞煩你們了。”已經得到了半本醫書,那麼基本可以拍板是林鳳英做出來的了。爺爺坐在那裡,拄著柺棍不動如山,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道:“說好的上校呢。”那人臉上有些凝滯,嘆口氣道:“原本是約好今天過來幫忙的,只是臨時有事……”“見不到人,免談。”爺爺語氣很堅決。何陽軒接著開口道:“你也無須保證沒人在也不會誆我們,我們只有這一個要求。你也無須勉強。我們家雖說是小門小戶,但也有點門面。”林謙感覺到笑笑有動作,一低頭,瞧見笑笑正盯著那人的臉看。這時候有人在,也不好細問。那人瞧著這一家態度堅決,無奈,對身邊人點點頭。邊上有一人拿出衛星電話,打電話溝通著什麼。過了一會兒,那打電話的人點頭,那人鬆了口氣。走上前兩步,態度還算得上儒雅:“袁上校很快就會過來。那麼說,如果袁上校來了,您就可以考慮交易了是嗎?”爺爺點點,眯起眼睛暫時養神。笑笑依舊盯著那人看。那人也注意到了笑笑的目光。二人對視,那人發現笑笑目不轉睛,心裡有些奇怪。抬頭帶著疑問看著林謙。林謙知道失禮了,拍拍笑笑:“抱歉,這是我女兒。”笑笑抬頭看看爸爸,軟聲軟語道:“爸爸,我見過他。” 掉馬掉馬兩個大人都是一愣。林謙將笑笑抱起來:“笑笑才多大,怎麼會見過叔叔?”笑笑又看一眼那人,回過頭來,笑道:“那我沒見過他。”不論這句話是真是假,都很好的緩解了略顯尷尬的氣氛。笑笑在這方面,真的是敏銳的有點嚇人。那人聽了笑笑的話,也感覺到了笑笑的變化。帶著好奇看著笑笑,可笑笑再也不看他了。心裡雖然不明白,可也不能跟這麼小的孩子說什麼。等了十多分鐘,門再度被開啟。三道身影伴隨著捲入的寒風進入房間,打破了這僵持的局面。一個瞧著三四十歲的剛毅男人站在那裡,表情嚴謹的如雕刻一般。一雙眼睛掃過眾人,瞧見那買主,眉毛微皺,上前了兩步。“你知道的,我日程安排的很滿。”買主笑的有些無奈,道:“這不是非您不行嗎?”那上校看見爺爺,目光略有凝聚。許是軍人的直覺,瞧著爺爺,總覺得很特殊。爺爺手撐著柺棍,腰背挺直,不怒而自威:“你是這裡的上校?”其實爺爺也沒想到,短短的十幾分鍾就真的有一個上校級別軍銜的人到場。按理說,這個並不發達的小縣,極少可能會有這樣級別的軍官在。如此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這裡辦什麼事,另一種就是這裡有什麼特殊,需要他在這裡守著。他肩上的軍銜騙不了人,軍人不會拿自己的軍銜開玩笑。爺爺的語氣不算客氣。上校雖說不是隨和的人,但對於這樣遲暮卻風采依舊的老人,還是抱著尊重的。“我服役於軍區部,軍銜上校,寧元正。”爺爺渾濁的眼睛眯了眯,開口直截了當的問:“黃英還活著嗎?”這一句話把寧上校給問愣了,瞧著爺爺老神在在,不太像裝的,他老人家的威名,恐怕沒幾個人敢這樣輕飄飄的說出口。“黃上將兩年前故去。請問您認識黃老?”聽到人死了,爺爺嘆了口氣:“可惜了。當年我帶他的時候,他還尿炕呢。”這一句話分量太重了,寧上校後背都挺直了些。帶著幾分試探:“那麼請問您是……”“我?”爺爺笑著搖搖頭:“估計也沒誰記得我了。我現在用的名字,是我當年政委活著時候給我取的,我入伍時用的名字,叫林發。”屋裡頭其他士兵臉上還帶著疑惑,寧上校頓了兩秒,喊了聲立正,所有人站直了身子,他收起了渾身的冷肅,面帶尊敬道:“您真的是林師長?”爺爺聽這話有些迷糊,反應一下笑道:“老了老了,這都忘了。當年說剿匪回去,會有升職當副軍長的機會,這些年我只記得副軍長了。可惜後來我住在村裡頭,啥事都沒接觸。只記得幾個從戰場上打過滾的兄弟。張少南,齊二林,高東。還有誰來著。”爺爺人早已杖朝之年,那麼多年前的事情,太多不記得了。寧上校帶著試探,說了句:“老首長可還記得寧萬紅?”爺爺先是搖搖頭,腦袋費力的想了想,又道:“我只記得有個叫寧歪把子的。好像……是二林子身邊的警衛員。”寧上校激動道:“正是!二爺曾跟我說過,他年輕那會兒有個諢名就叫歪把子!”如此,寧上校徹底相信了爺爺的身份,當即恭敬敬了個軍禮,喊了聲老首長。爺爺站起身,看看寧上校,點點頭:“我雖說跟他不熟,好歹見過幾面。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不過你二爺是個漢子。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