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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一時間缺人手, 局長便親自打電話把林佑叫回去, 於倩悶悶不樂的看著他。林佑被看得滿腹的愧疚,捏了捏她的臉, 低聲說:“別不開心嘛,你沒聽過一句話叫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於倩撥開他的手,蹙眉說:“能跟那是一回事嗎?”他舉著手保證說:“這樣吧, 這個案子完了我就休假, 咱們出國玩去,到時候就算有緊急情況我也回不來。”她滿不高興的攆人:“趕緊走吧,再磨嘰我就改變主意了。”說完缺見林佑腳下生風, 頭也不回的離開。她站在原地幾分鐘沒動,心裡的滋味難以形容。想起來上一次兩人難得見一面,大半夜一通電話就把他叫走了,她躺在冰涼的被窩裡難受了許久, 等林佑早晨回來,帶著一身涼氣。於倩抱怨說他走了連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自己半夜凍得睡不好, 他隔天竟然就買了個熱水袋送過來。林佑到局裡,一進門就聽見裡面鬧哄哄的, 今夜抓了不少人,有嫖、客也有姑娘, 大致數了數,少說一二十個,就是錄口供也得折騰到天亮。接過記錄本走進屋, 看見田軍在老神在在的坐著,他心裡想,可以,有種,夠淡定。田軍沒等林佑開口便直接說:“我要給我的律師打電話。”林佑聞言笑了,吊兒郎當的說:“打什麼電話,你是在國外呆的時間太長了還是不入流的電視劇看多了,在國內進了這,什麼都得按程式走。”田軍抿了抿嘴,換了一個要求:“能不能給我一根菸,我要抽菸。”林佑敲了敲桌子,“煙倒是有,能不能給你得看心情。”田軍沒想到還來了一個比他還橫的,畢竟身在公安局,也就收斂的幾分,眼觀鼻口觀心,沉默不語。林佑沒有急著審他,把審問記錄看了一遍,起身又去別得房間看審訊現場。除了田軍都是菜鳥,三言兩語就交了實地。證據確鑿,也沒什麼好審田軍的,他在會所裡養姑娘,以及幹得什麼勾當,林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周俊比他晚來了一步,傳話的人那邊沒有搞清楚,他還以為是打架鬥毆被警察抓了,想要保釋田軍,到這一問才曉得事情鬧得有點大。林佑原以為周俊得是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沒想到他還算淡定。好歹也是一方大佬,還是有幾分見識和定力的。他從單位出來給李東放打電話:“剛才見著周俊了,雖然表面很沉得住氣,但內心一定波濤洶湧,他們那個圈子做事全靠義氣,就看他怎麼選了。”李東放沉默了一會兒說:“本來不想得罪他的。”說起這個林佑就好奇:“我正想問,這不在你計劃中啊。”那邊頓了幾秒,搪塞說:“計劃趕不上變化……誰讓他那天氣我。”林佑:“啊?”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李東放說:“趕緊回去休息吧,天不早了。”現在沒有守著旁人,林佑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問:“你跟寧謐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怎麼回事?”“你喜歡哪個女人我都沒意見,就這個不行。”李東放沒有否認,“你一個大男人還挺八卦。”林佑心裡暗暗不妙,揚聲說:“你是不是糊塗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李東放。”他笑了一下,“林佑,你反應怎麼這麼大?”“我一開始怎麼說的,這就是個計謀,這丫頭是奔著你來的。”他急切的說。李東放揉了揉太陽穴,面無表情的說:“啊,我知道了。”林佑還要再說,李東放打斷說:“現在說話不方便,白天打給你。”李東放說完直接結束通話,手機往桌子上一扔。擰眉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聽見外面的動靜才緩過來,站起往外走。晚上的雨瓢潑了一陣,正好趕上他們在公園裡散步,等跑進車裡寧謐禮服已經溼透了,這麼冷得天裹在身上,李東放開了暖氣,又把自己的外套抖開給她披上。看她凍得打哆嗦,幸好他自己住得的地方就在附近,不顧她反對就把車子開進了中暻公館的地下車庫。李東放從書房出來,見她坐在沙發上擦頭髮,溼衣服沒有脫。單薄的衣料淋了雨緊貼在身上。他調高室內的溫度,彎腰坐下,手虛虛的懸在她身後,“去洗個熱水澡吧。”寧謐有些彆扭,垂著眼睛不看他,輕輕搖頭。李東放扯開領帶,自己身上也溼漉漉的,頭髮淋了雨有些凌亂,搭在額頭上遮住眼睛,往她紅潤的唇瓣掃了一眼。“我去給你找件衣服。”寧謐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樣子,抬手拉住他,實在是不想麻煩,“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李東放默了會兒,漆黑的眼睛看著她,平靜的說:“今晚別回去了。”寧謐楞了一下,心口砰砰跳起來,她岔開話題說:“我去洗澡。”說完覺得這句話接的很曖昧,好像迫不及待去洗澡之後要發生點什麼似的,趕緊又坐下:“我、我還是不洗了吧。”他被眼前女孩子慌張的表情逗笑,起身往她身邊坐了坐,撐著胳膊看她。寧謐往後撤身子,撤到沒有空間可以撤,紅著臉別開眼,低低的問:“幹嘛……”李東放的眼神讓人害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