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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能保護她,周俊可是道上的人,你也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差點就搭上性命了,這種保證我不敢給你,怕你失望。”她張了張嘴,坦白說:“昨天在賓館換藥,我發現你腰間配著一把手槍,我就想,什麼人敢拿著這個出門,什麼人手裡又能有這種東西。”李東放詫異:“原來你指的這件事,打算拿這個檢舉我?”堯臻:“……”她還真沒想到這一層,不過還真可以當做檢舉的證據,但是她不喜歡相愛相殺的戲碼。“這是一個朋友贈的東西,我沒敢碰過,在新加坡不是差點死了,不得已才帶在身上了。”她盯著他:“意思是你不會用?”“會一點。”他解釋了句,“在射擊館接觸過。”她也不知道李東放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但試想一下,誰能有贈槍的朋友?能贈槍的又是什麼朋友?所以他雖然沒有坦白,堯臻也知道李東放並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他的顧慮她也知道,畢竟有牽扯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他並不敢張揚。做生意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人脈也廣,她猜著李東放可能有道上的朋友,但他孑然一身沒有什麼牽涉,並不像周俊是那種身份。房間裡靜了幾分鐘,李東放看她:“你那個提議確實挺誘人的,不過……”他沉吟住似笑非笑看過來。她對上視線,這是……在暗示自己現在就得有所表示?堯臻回身看了看房間,劉國宴這會兒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壯了壯膽子主動坐到他身邊,心裡亂跳了一陣兒,彎下腰遞唇要吻他。李東放愣了兩秒,抬起食指點在她紅唇上推開她。堯臻張開水潤的眼,這還是她頭一次這麼主動竟然被他毫不猶疑的拒絕,臉上尷尬的紅了一片。他看不出來喜怒:“我不喜歡這種交易……我現在就想知道,你那天在中暻公館讓我為所欲為,是不是故意給我下套?”“什麼下套?”堯臻不明白怎麼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感情這種事美好就美好在你情我願,你跟我談救你妹妹就談救你妹妹,為什麼把救你妹妹跟咱倆的事混為一談?你是覺得以我的條件俘獲不了你的芳心,還是覺得我既好色又找不到女人?”李東放表情冷冷的看她。 堯臻不得不坐回去, 看出他的不高興絲毫不加掩飾的掛在臉上, 但她從來沒覺得李東放條件不好或者既好色又找不到女人啊。咬了咬嘴唇,抬手掀他的衣服想看一看傷勢。他直接躲開, 跟她保持距離,同時抖開被子蓋身上。堯臻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了幾秒:“……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他板著臉。堯臻說的是問句,他說的則是質問。她用眼角餘光看了幾秒, 忽然抖著肩膀笑出聲, 李東放看著她,隨著她笑的時間越長眉毛皺的越深。堯臻笑著問:“你剛才是在生悶氣嗎?”他呵一聲挪開眼,臉上帶著不屑, 摸出來一枚鑰匙扣拿在手裡把玩。劉國宴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嗓子,掀開簾子進來,沒有關注他倆的異樣便直接走到堯臻面前說:“他們帶了個姑娘過來,你出去看看是不是要找的人。”堯臻眼前一亮, 顧不上李東放生氣的事,直接掀開簾子快步出去。李東放紋絲不動,繼續垂下眼眸欣賞手裡的鑰匙扣, 那真摯認真的表情讓劉國宴以為他在看什麼名貴古董,疑惑的站了幾秒, 問李東放:“你不出去看看?”“有什麼好看的。”他往上扯了扯被子,慢悠悠嘆了口氣。劉國宴說:“你不是懷疑她這個妹妹可能有貓膩嗎?好不容易找到了怎麼不去看一看, 人就在門外。”李東放頭也沒抬:“是我想多了,上午她給我看了照片。”“哦。”劉國宴這才明白,見他撐著身子不起身, 忍不住問:“李總您幹什麼呢?”“養傷。”劉國宴一臉好笑,“那行,你接著養傷。”他說罷掀開簾子就出去了。堯臻跑出來,看見幫著找人的男人身後跟了一對年輕夫婦,腳上忽然頓了一下,眼睛盯著朝她走來的女孩子,她差點忘了往前走。女孩子跟她模樣相似,只是一頭烏黑短髮,面板被曬成小麥色,跟離別那年完全不同,那個時候她身體孱弱,面板透著不健康的慘白,看樣子這幾年養得很好。她身板這麼好堯臻便放心了。對方跟身邊的人正說話,抬眼看見她彎起嘴角無聲的笑。堯臻眼裡有些模糊,忍住往上泛的淚花,上前牽著她的手。兩人都沒有說話,噙著淚看對方。身旁有人問:“是她嗎?是你們要找的人嗎?”堯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人,啞聲回答:“是、是。”抬手捏了捏堯善的臉頰,輕聲說:“我們家阿善身體總算好了。”她抿了抿嘴唇沒有多說,怕自己多說一個字眼淚就會掉下來。堯善偏頭蹭了蹭她的手心,“但是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清瘦,是不是吃的不好,住的也不好……”堯臻搖頭否認:“不是,我很好,就是不方便回來,這次……”她頓了頓,守著那麼多人不方便說話,這時才顧得上打量跟堯善一同來的人,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