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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放今晚所作所為讓他想起史書裡的那些帝王,例如唐太宗李世民晚年, 乾隆弘曆的晚年,都開始呈現出一個朝代盛極一時後的衰退景象。錢明嚴認為,觸底反彈, 那觸頂也會反彈。很好奇如果他知道李東放走的原因是為了個女人又會是什麼反應。等他把客人安排走,長吁了口氣。打車回到酒店,忽然想起有個事情需要跟李東放彙報, 李東放走的時候說有點事要提前走,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麼事, 錢明嚴想著這會兒應該已經回來了吧。畢竟明天還有個重要的見面會。到李東放酒店所住的房門口敲了半天都沒人回應,他身為助理, 除了公司的事需要幫襯,出差的時候生活中肯定也要跟老闆相互照料。細想之下有些擔心,便把客房服務叫來幫開門,進去一瞧,什麼都沒動,李東放人根本就沒在房間裡睡覺,鑑於新加坡那次風波,由不得他不小心,趕緊拿手機問李東放的動向。打了兩通才被接聽。他直接問:“李總,您人在哪呢?這麼晚了還沒回酒店。”那邊喘息有些重,不耐煩說:“不、回去了。”聲音斷斷續續,就像在跑步一樣。不回來就不回來吧,但有個事得彙報,聲音不高不低說:“劉總那邊派人打電話說附屬合同的事,前幾天就打電話問了,孫秘書接的,把這個事忘了,現在那邊有些不高興,你看咱們回去……”還沒說完對方就把電話掛了,錢明嚴很懵逼,還以為是訊號不好,緊著又打了一個。竟然是關機。男人胸口劇烈起伏,眯著眼聽了一陣,直接關機。堯臻意識很混亂,甚至有些當機,他幾乎沒有耐心浪費在前奏。兩人其實應該說會兒話再開始,而不是這麼快的直入主題。男人卻並不打算給發言權,他的思維簡單粗暴,那就是上她。她對他有些陌生,有些羞怯,心裡雖然不排斥,身體的反應卻很直接。大概是兩年沒有做太生疏,原本已經適應他的地方也恢復如初。所以一開始並不美好,甚至吃了些苦頭。不知怎麼回事,有些疼,很難進入狀態,不進入狀態就更疼,像個死迴圈似的。男人的眼睛有些發紅,視線緊鎖她,目光裡是掩藏不住的急切。堯臻感覺對不住他,尷尬無措,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抱歉……”他並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兩人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在剋制自己,額頭出了一層汗,後背漸漸發潮。她有些擔心,總覺得他下一秒會掃興的抽身離開。就在堯臻愣神時,男人撐起上身,指尖捏著她的下巴,往上提了一下,適合他接吻的角度。然後輕柔的吻落下,密密的落在唇角唇瓣。舌尖抵進去,耐心的吮。後來捏著她下巴的手就換了別得地方伺候她。女人的身體就像水一樣,有時候越來硬的越會適得其反。一個技術高超的男人願意躬身伺候一個女人的時候,一切難題都可以攻克。她很快情不自禁,抬手攀住他的膀子。寬厚的肩膀讓她很有安全感。下一瞬間她被撞的像狂風中的落葉似的。男人忍禁不住誇了她兩句,還說怪不得喊疼,聲音低沉沙啞,很好聽,只是言辭低俗不堪入耳。……他以前明明很少說這種話刺激她。今晚一切都有些混亂,他喝了酒,就像個藉著酒勁發瘋的瘋子。堯臻不知道分開多年闊別重逢的情人是什麼樣的,但他們正在上演的事嚇到了她。被扣住的手腕有些痛,她的面板狀態本來就不好,後來變紅,腫脹。一瞬間的錯覺中,她覺得李東放變成了一頭野獸,沒有教化的野獸。可惜野獸有過人之處,讓她也沉浸其中無法自拔。這一次真是曠日持久。堯臻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時躺在床上,睡衣不曉得仍在了哪裡,身邊空空的,沒有他。她有氣無力拿起鬧鐘看了一眼,半夜三點,她不可能就這麼走了吧?想到這裡心頭髮慌,隨便從衣櫥裡撿了件衣服裹住自己,剛走兩步,感覺身體很漲,又虛又不舒服。她有些難過,自己又不是出來賣的,他怎麼可以上了就走了,也太渣男了吧。耳朵一動,外面似乎有動靜被她鋪捉到。輕輕開門出去,見客廳沙發上坐著之前欺負她的男人,黑西褲黑襯衫,穿戴整齊。襯衫上面兩個釦子解開,兩邊手臂的袖子挽著,頭髮沒有一開始進門時那麼幹練,變凌亂了,整個人有幾分落魄的美感。他慢慢倒了一杯咖啡,聽見動靜看了她一眼,“過來。”他面前煙霧縈繞,整個客廳都是咖啡的香味。“大半夜怎麼喝咖啡,不要睡了嗎?”他翹著一條長腿,手臂搭在上頭。淡淡的說:“睡不著。煮了咖啡。”堯臻說:“你煮的嗎?”他懶懶的嗯了聲。“那大概是琳琅買的咖啡豆。”他沒說話,堯臻主動解釋:“琳琅是我的室友。不過我們都好懶的,很少願意自己煮咖啡。”兩人對視了會兒。堯臻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床上的事都解決了,床下的事似乎還有待聊一聊。他收了腿坐起來,眼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