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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跟你上次反方向的風。”司思握緊兜裡的手機,淡定的看他。周俊冷笑了下,直接往院子裡走。司思聽見他邊走邊跟身邊的王如金說:“派兩個人在院子門口守著,別什麼人都放進去。”她忍不住頓住腳回頭看了一眼,周俊頭也沒回,倒是跟王如金又對視上,對視不到兩秒,她面無表情往外走。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男人都稀罕得不到的女人,一旦得到了,無論曾經是多麼癲狂都會歸於平淡,司思還挺留戀把周俊一顆痴心扔地上踩成碎渣渣的那段日子,最起碼解恨。不過她老早就知道周俊後來自己養了一個姑娘,在後院裡,還請大學的老師過來教書法教禮儀,那個姑娘說的就是堯臻,就是剛才被綁在書房裡的那個,她以為周俊手把手□□出來的總會比較疼愛,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下場竟然比她還慘。所以不要期待這種視人命如草芥,行走在法律底線外的男人有什麼真心良心可言,他們就是一群社會的敗類,螻蟻,渣滓。司思算是幸運的女人,一開始就看的很明白很清楚,但是不知道被幫著的那個堯臻是不是看的夠明白,從她剛才的眼神,司思讀出來愛恨交織欲言又止,她只能默默祈禱這個姑娘早點想開。……堯臻坐在咖啡店裡面,靠窗的位置,從太陽當頭照坐到日頭偏西,咖啡店的顧客換了一批又已批,只有她霸佔著位置一下午沒離去。手機放在桌子角,一下午沒動靜,忽然嗡嗡叫起來,聲音有些刺耳。她慢慢拿起看了一眼,心跳加快。“喂?”她喘了口氣,“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周俊笑了一下,聲音低低的,透過聽筒敲打著耳膜,“那怎麼不打過來?”“左右你都要找我的,你那麼大的能耐,想得到我的手機號很簡單。”他嗯了聲,不急不緩說:“訊息還挺靈通,李東放不錯嘛。”“別提他,”她垂下眼,“現在是咱們之間的事。”周俊:“堯臻,我還是喜歡你去李家前依賴我時的樣子,就像我是你的天。”堯臻端著咖啡的手有些顫抖,咬牙說:“你現在不也是隻手遮天!”“那不一樣,那時候最起碼咱們還沒鬧那麼僵。”她苦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那邊良久沒說話,過了會兒才柔聲說:“張總那天說你們姐妹很久沒見了,建議我做東,讓你們一起吃個飯敘舊,我也知道你惦記你妹妹,所以大老遠把她接過來了。開心嗎?”剛說完就被堯臻嘲諷:“以前你守著我總說什麼都是張明昆逼得,你自己無辜無奈,讓我體諒你,那時候我是真的信了。我看人還真是不準,神經大條的很,原來你竟然這麼虛偽,自私自利,還在我面前裝和事佬。”“那時候的確是無辜無奈,”他低頭笑了笑,“是你自己選錯陣營,總給我添堵。我沒辦法,但是你知道我不捨得的。”他深吸了一口氣,不願意再周旋,直接說:“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接你?”堯臻低聲說:“我為什麼去,你說阿善在你手裡就是了?我要跟她講電話,不然的話我不會過去的。”說話以後聽筒裡安靜了幾秒,隱約聽見他跟別人說話,而後他道:“小堯,我不想對你太殘忍,你現在乖乖的,我當時說送你跟你妹妹出國安頓的話還作數。”“我要跟她講話!你把她這麼了?”“她路上不太配合,就打了點安定的針,別的就沒有什麼了……”堯臻結完賬,來不及等服務員找零,揹著包跑了出去,罵道:“你混賬,你明知道她心臟不太好還給她打那種針!”堯臻還要說什麼,周俊忽然掛了電話,她愣了幾秒,正要打過去李東放的電話進來。她摁斷沒接。忽然又有個陌生號碼進來,她猜著可能是周俊身邊的人。一接電話那邊就開始威脅:“不是想聽你妹妹說話嗎?聽見了嗎?再不來我就從她身上摘下來點什麼給你寄過去,讓你看一眼就相信。”堯臻聽見裡面熟悉的哭泣聲,雖然壓抑隱忍但也被她瞬間捕捉到。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那邊還說:“好幾個大老爺們許久沒見葷腥,咱們等得急了可要消遣消遣了。你別怕,保證溫溫柔柔的,不弄傷她。”她深吸了口氣,嗓音有些嘶啞,紅著眼眶大聲說:“我馬上到,你們別他媽碰她!”她心急如焚,趕緊揮手叫車。周俊搶過去電話,對話筒說:“他們都是粗人,說話沒什麼講究,我在這沒人敢動你妹妹。張總想請你吃飯,說明還拿你當自己人,小堯,這次你千萬別讓我失望。”“我身邊都是一群有情有義的人,大家刀山火海肝膽相照,你是 堯臻下車, 瞧見王如金在門口候著, 兩人對了個眼。他說:“你妹妹狀態不大穩定,先送醫院吧。”她臉色更加難看, 腳步凌亂的往前走。到院子看見周俊,頓住腳看了一眼,眼神發狠。周俊幾步從臺階下來, 沒說什麼, 倒是身邊的劉三啐了句:“這姐妹倆還真是不一樣,每次見堯臻都是活靈活現的,就連瞪個人都那麼有勁。”周俊眼角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