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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臻很好奇林佑知道不知道李東放在山東有些不見光朋友的這事,但想來李東放應該很小心翼翼,不會隨便透露給任何人,她算唯數不多的知情人。李東放端著杯水,擱到她眼前桌子上,他最近有事沒事就灌她水喝。懷孕後她比以前還多愁善感,經常會想起以前的事,比如周俊,王如金,田軍,還有王思茹和劉贇,也會想去了的李老爺子,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父母,是否尚在人間,是否會惦念起她跟妹妹。周俊至今還在逃,人出了國門,再捉住就類似於大海撈針,所以基本不會捉住,但也不保證幾年後突然落網,堯臻不希望這個人死,或許她這麼說太白蓮花,但現在懷孕了,心腸變得很柔軟,見不得打打殺殺。提起生父母,大概是堯臻一輩子解不開的心結。以前她覺得自己跟妹妹是被拋棄的,現在有了孩子,漸漸不這樣想了,她覺得父母如果活著肯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經濟條件或是現實的壓力,如果死了,那生前最後一刻放不下的肯定是她們倆。不管放得下放不下,她已經不想去追究。她願意用愛和包容去揣測自己連長什麼樣都不記得的父母,希望他們真如自己所想,沒有讓她失望。完結(上)懷孕後越來越貪睡, 一覺到九點十點是常有的事, 上午神志還沒徹底清楚的時候就覺察到身邊有人,她翻過去身,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下巴忽然一軟,雖說在睡夢中, 但可以感覺是他柔軟的嘴唇貼了過來。很輕很溫柔, 情不自禁的吻。眼皮子掀開一絲縫,睡眼朦朧看他。他對著自己笑,笑容有些懶散。堯臻還有些困, 頭沉沉的,攏起被子,頭湊近他,對方很快明白什麼意思, 讓開胳膊攬她。她習慣睡右側,這會兒鑽他懷裡,臉枕寬厚的胸膛, 右手隨意搭他左胸,他稍微側身子,讓她更舒服。堯臻已經睡不著了, 就是不想睜開眼,伸個懶身, 指尖撫過他的肌膚往小腹走。一半是無意識的,一半是故意為之。他似然是男人, 卻很光滑,手感很好。下一秒手腕就被扣住,不許她再往下。她心裡悄悄得意一番,指尖又從下游弋上去。男人這時有些按奈不住,嗓音帶著幾分初醒時的沙啞性感:“醒了?”她沒有回話,打了個哈欠,仍閉著眼。“餓不餓?”耳邊又詢問,她的臉頰忍不住在他胸前磨蹭,悠悠睜開眼,微搖頭。軟軟的問他:“你是我的夢郎嗎?”“嗯?”男人垂下眼眸看她。“你沒看過金庸先生的《天龍八部》嗎?有一段說天山童姥逼著和尚虛竹破色戒,虛竹被困在冰窖裡,很冷很冷,好幾個晚上醒來發現身邊躺著個一絲不掛的姑娘,很美,很暖,他自己也一絲不掛,兩人都以為這是夢境,情不自禁發生了那個,夜夜笙簫,其實這姑娘是被天山童姥擄來的西夏公主。公主就說虛竹是他的夢郎,她是虛竹的夢姑,後來公主還懷了孩子……”“然後呢?”堯臻有些睏倦,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懶懶的,眼睛半開半合,“懷孕了自然就知道不是夢,肚子大了瞞不住,西夏開始招贅駙馬,每個來招贅的人都需要回答公主一個問題,問題是你人生最美好難忘的是哪個地方,段譽在枯井裡跟王語嫣定情,他就回答是枯井,輪到虛竹,虛竹說是冰窖,最後公主就跟和尚幸福的在一起了。”他聽完沒說話,兩人靜靜的躺了幾秒,氣氛溫馨,他動了一下身子,完全側過身,腿貼近她兩腿之間交纏,堅硬的東西不輕不重的頂了她一下,抵在她小腹往上肚臍往下的中間位置,她有些吃驚。他沒有想那個的意思,可能有但在隱忍,深沉的眼睛縮著她,動作輕柔的又頂了一下,腰上敏感的緊,有些癢有些麻,她的手掙脫開他的桎梏,直接往下去,李東放動作不慢,低低笑一聲,抓她的手,扔到他背後。緊接著感覺一股很大的力量,託她貼近,兩人摟的更緊,他溫熱的,略微有些燙人的呼吸打在她脖頸深處。有些癢,她忍不住縮脖子,又更怕他下面某處故技重施,那種感覺,實在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觸感。外面雖說冰天雪地,屋裡的暖氣卻燒的很足,蓋著一層薄被拉扯,她竟然被憋出一生喊,後背燥熱,涔出密密的溼潮。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這麼抱著她,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錯了,總覺得某個地方不僅沒下去反而越來越鬥志昂揚。他睡覺向來什麼也不穿,堯臻只著了一件純棉的單薄睡裙,大腿根的長度,這會兒被撩到了腰上,絲毫遮不住,再除了一件小內內,她跟赤裸著沒兩樣,也難怪越抱著越刺激他。男人剛醒的時候總會特別衝動,尤其是身邊有個顏值還線上的女人。堯臻自我感覺還是可以的。孫秀玉的敲門聲傳來,李東放才放開她,起身前還往她肩頭咬了一口,有些痛,她直吸冷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你是狗嗎?”他笑,邊笑邊穿衣服。牙印很深,疼痛感消退的很慢,她揉著肩膀自我哀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