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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放:“我們得叫代駕,我喝酒了,不能開車。”聲線低低的,打在她臉上,又淡淡的酒香氣。她說:“好啊。”男人的手搭在她細腰上,往自己懷裡扣,“我知道你為什麼穿裙子。”“為什麼?”“待會兒回酒店方便。”他壓低聲音:“可以把你的裙子收上去,扯下里面的束縛直接進入你。”“……”她心裡頓時一緊,不是那種害怕的緊,是那種被撩撥到的緊,埋進他懷裡,耳垂泛紅的說:“你能不能小點聲啊,這是在外面,不要喝了酒總是那麼像個流氓一樣……”“那什麼時候可以耍流氓?”“……回去以後。”“好。”從車裡下來,他的酒勁兒上來,搭在她身上的手臂越來越沉,關上電梯,他逼進,手探進她風衣裡,從裙襬進去,順著腿線往上。整個僵硬了下,她收緊腿。頭頂就是監控探頭,正對著他們,她被弄的面紅耳赤,力氣太小阻攔不住,只好埋著頭藏他懷裡。李東放指尖鉗住她下巴,低頭吻下。電梯終於到了,他戀戀不捨地把手掌從衣服裡拿出來。裹著她下去。此刻堯臻的臉也變的有些紅,就像被人瞧見了剛才的一幕似的,低著頭一直不敢抬。“李總。”寂靜的走廊傳來一聲驚呼。聽見身邊的李東放說話,帶著幾分微醺:“還沒睡?”他摸出房卡遞給堯臻,她這才悄悄抬眸往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原來是錢秘書。錢明嚴也看清了李東放懷裡的女人,原以為李東放是一時興起從外面帶回來的女人,年輕氣盛的,一沒老婆二沒女友,為了生理需求出差的時候放肆一回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沒想到還是個臉熟的。李東放沒興趣跟他多說,說了句早點睡,直接就推著堯臻進房。昨晚來了兩次,她還有些不適,以為李東放只是喝多了酒嘴上說胡話,沒想到他是真的沒盡興。大概酒真的很容易讓男人提高在這方面的興致。她能漸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這方面跟以前的稍微不同,這些不同大多歸功於李東放。在他的調教下,總能打破自己對床上那些事的認知。以前他粗魯的時候,只會痛,現在就算不適,就算不被憐惜,被輕輕重重的收拾幾下,馬上潰不成軍。真的是又怕他又有些留戀。下一個動作被放到上位,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沒幾下,控住不住溢位聲。李東放在她耳邊嘲弄。 李東放早班的飛機, 堯臻很困, 想到他要走又睡不著,早早起來陪他吃早餐。不過這次跟上次不同, 不是遙遙無期的分開,他說了下週末還會過來。酒店餐廳遇見錢助理,他主動打招呼, 手裡端著餐盤, 走到距他們有點距離的地方坐下,埋頭吃飯。堯臻拿著筷子,忍不住看李東放:“他怎麼不過來。”“識趣。”說著把手邊的牛奶推過來, 她只好端起來喝,這家酒店可能不喜歡甜,在甜食方面表現的比較剋制,盤子裡的全麥方塊酥味道比較平淡, 又香又酥,就是不太甜,牛奶也是, 不甜,還帶著淡淡的腥味。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飲食習慣和飲食文化,堯臻雖然到山南市有兩年, 仍舊不太習慣這裡的口味。她曉得吃甜太多了對身體不好,從健康角度還是比較欣賞這裡的生活態度。李東放慢條斯理吃完, 視線盯著她,等她吃飯。“你的時間很急嗎?”“不急。”堯臻喝了口粥, “那你不要盯著我看。”他手肘撐桌席上,聞言轉開視線,往錢明嚴那邊看,眼神漫不經心的,也不問她為什麼不讓盯著看。她說:“你盯著我會讓我壓力很大,總想著你在等我,就會吃得很急。”李東放回過頭,“那你慢慢吃。”一頓早餐能吃去多少時間,四十分鐘足夠了吧,錢助理收拾好東西,公司安排的車子在外面等候。他們要去機場,坐飛機回東臺市。外面開始飄雪,打在他肩頭,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跟我回去這個事,你回去再好好考慮一下。總是兩邊跑也不是那麼回事。”堯臻淺笑著:“不會再有人逼迫我離開吧?”他臉色一沉,有尷尬之色,覺得有些對不住她,垂眸靜默,幾秒後抬眼:“以後只有你逼迫別人,不會有別人逼迫你。”“……”她情不自禁笑出聲,眯著眼睛看他:“我會有這麼厲害嗎?”“會。”手從他掌中掙脫,發現他風衣外套袖口有跟線頭,揪了揪,沒掉,縫合在裡面,需要剪刀才能除去。悶悶的說:“就算我有這麼厲害,我也不會使,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這種人大概就是影視劇裡說的白蓮花。以後我兒子就算喜歡男人,我都會舉雙手雙腳贊同。”“……”他咧嘴望了一眼錢明嚴的方向,“那還是生女兒吧。”錢明嚴這邊已經有些急了,你儂我儂的,光天白日下真看不過眼,好歹注意下影響是不是。他衝李東放抬了個下巴。意思是再不走飛機就晚點了。本來天氣就不好,還不確定這場雪是大還是小,如果下大了,後面的航班肯定得取消。她手臂挽著他,站在酒店門外的石階上,抬手攏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