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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滾吧!”胥夢一揮手,那人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哈哈哈,看他那小樣!”“呵,沒人了,還往前嗎?”“算了,回去吧!”“沒搞到錢。”“爽到就行,錢我有,借給你就是。”“行!”幾十分鐘後,筆直的主幹道上,一群年輕人時慢時快的行走在其上,若說女人扎堆聲勢非凡,那麼一群男人聚首的氣勢也絲毫不弱,特別是群醉酒的男人。當這群男人的酒勁漸漸從峰值滑落時,聚著的人群漸漸的分開了,從一群分成了三、五小隊。“柯志軍,今天這麼高興,唱首你拿手好戲來聽聽。”張進平笑著道。“對對,快唱!”眾人立馬跟著起鬨,唯有胥夢卻不得緣故:“他有什麼拿手好戲?”。“你沒聽過他唱?‘阿蓮’啊,他的專屬情歌,他剛來的時候經常唱的。”“呵呵,是麼。”就在眾人說話之時,柯志軍竟已開始引吭高歌起來,只不過他開口的 激雷 8翌日清晨,胥夢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他迷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掛在牆頭的石英鐘,上面的時間指到九點三十分。“開下門,有人敲門!”胥夢朝房外喊了一句,卻沒人應答。胥夢這才想起來今天是週六,老爸要坐診,老媽加班去了。咚咚——敲門聲又響了。昨天回來的晚,睡的更晚,這種情況下胥夢一般要睡到中午才會起床,卻不想被擾了好夢。“誰啊!?”胥夢不耐的吼了句,還真聽見自己小窗戶那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我!”“許斌?”胥夢見是老朋友來看自己了,連忙跳了起來,胡亂穿了幾件衣服,跑去開了門,把許斌請進了房間,又從外面拿來幾樣吃的遞給他。“我吃過了,不用。”“喲,你這好吃鬼,現在是怎麼了?”胥夢拍了拍許斌的肩膀,他雖然還想跟以前一樣肆無忌憚的開玩笑,可是從許斌進門的那一刻,他明顯感到許斌有了不小變化,具體變化在哪,說不清楚,大概是在許斌的臉上少了一份隨性,多了一份穩重。“呵,我這次來是找你幫個忙的。”許斌乾笑道。“什麼事?”“能借我點錢嗎?”“可以是可以,但你要錢做什麼?”“我要出去了。”“這麼快,下定決心了?”“嗯,下了決心,我一定要闖出個名堂來。”說話間,胥夢已經從抽屜裡拿出了六百塊錢,自己留了一百,其餘遞給了許斌,“這我伙食費加上存的,你拿這些去,夠不夠?”“夠了,我自己也攢了些錢。謝謝了,以後一定加倍還你。”“還說這些。”胥夢又拍了拍許斌肩膀,“打算去哪?”“深圳或者北京吧。”“嗯,那打算幹多久回來?”“那就不知道了,也許永遠不會來了。”“什麼,你這叫什麼話?你爸媽都在這呢,還不會來了,你就不想還有我和程玫她們呢!”“看吧,不闖出名堂就不回來。”“這麼猛?”“呵,你不明白。”“我不明白,還有我不明白的?你這個傻子!”“唉,你知道我這一年吃了多少苦嗎?”“怎麼了。”見許斌要訴苦,胥夢不再多說,只靜靜的聽著。許斌的神情越發僵硬起來,漸漸的他的眼神也空洞了,“你上學去後,我就參加了一個電腦培訓班,那時這種班學費很貴,花了家裡很多錢,我自己又沒有收入,實在是太窮。後來……有一次,我又去了九小門口的那家小屋子,我進去後,就來了巡邏的民警。”“你進局子了?”“嗯。”“你怎麼膽子這麼大,沒把風的人,你也敢一個人去,唉!”“……”許斌不說話,只搖了遙頭。“他們打了你沒有?”“何止打,往死裡打,那種痛苦我永遠不會忘掉……但是……最讓我苦痛還不是這些。”“怎麼,看守所裡的地頭蛇也打你?”“那倒不算什麼,他們只是開始給了我個下馬威,後來對我還好。”“哦,那還有什麼。”“……本來要判刑的,是我爸到處求人,把家裡的錢都花光了才把我撈出來,當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我爸比我還憔悴,一下子老了很多……”許斌哽咽了,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看上去越發剛毅,“自從那以後,我決定一定要努力報答他……我覺得我自己好不孝,太不懂事了……”許斌再一次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