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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走,下去,邊走邊說!”胥夢攀上吳建華的肩,兩人迅速下了樓。大者無形,這時的天空就是這般。操場上一個人都沒有,胥夢和吳建華走到這裡,挑了一棵香樟,坐在了樹腳下。“這沒風,坐吧。”“才半年沒見,你怎麼瘦成一把殼了?”“你也覺得我瘦了?”“嗯,好嚇人。”“我靠,好嚇人都被你說出來了。呵,估計是沒睡好,這兩個月我都經常熬夜畫畫,吃的也少。”胥夢笑了笑道。“這麼用功啊,但你這樣也不行,還是趕快吃胖點,我第一眼看到你還以為你要完蛋了呢。”“我靠,放心吧兄弟!”“呵呵!”“我現在已經在增加營養,爭取用吃的補回來。”“嗯,這還差不多,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喲,當了兵就是不一樣了,還一套套的,革了自己的命了?”“呵,你外形變了,但性格還是老樣子。”“那是,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瘦了點,很多人都說過。誒,有一次人都暈倒了過去,嚇的別人要死。”“還暈倒了,這麼誇張!”“是啊。”“你現在這樣的體質如果去我們部隊可夠嗆。”吳建華搖了搖頭,他又迅速轉過頭打量著胥夢,一臉的疑問,“對了,我記得你以前身體素質很好啊,怎麼一下垮了?”“是啊,以前我還經常挑戰你呢是不是,可惜每次都搞不過。”胥夢搭在吳建華肩上的手用力搖了搖,兩人開懷而笑。過了一會兒,胥夢收斂起笑容道:“其實還有件事,你是應該知道的。”“什麼事?”“不就是跟夏芳的事唄!”“哦,她你那個同桌是吧。”“天哪,你也太不關心我了吧,這都不記得。”“記得,只是你轉校後,就很少接觸她,所以印象有點模糊了。”“對了,以前在班上你沒有喜歡的女生?”“沒,誰能喜歡我。”“有,肯定有,當時你和尚那麼猛,還沒人喜歡才怪,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呵呵,那時我還沒開這個竅。”“那是,我又是開的太早了,哎!”“誒,你看你跟夏芳不是隻同了半年還是一年的桌嗎,你們現在還有聯絡?”“她也考了藝術學校,我們現在在藝術學校還是同一個班,還有,暑假還在一起玩了一個暑假呢,我和許斌、程玫還有她幾個人一起。”“這麼巧的事,你們也算是有緣。”“呵。”“那你還是真的喜歡她咯,不然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這麼認真。”“我這樣的人,我什麼人?”“你花花公子啊,不是嘛!”“天啊,你們太不瞭解我了,怎麼都覺得我是這樣的人,真是說不清楚了,我什麼時候花心過?你說說!”“一下也說不上來,但感覺就是,現在還好,以前不總是一頭溜光的頭,身材又好,穿的那麼帥,是不是。”“哈哈,我那麼帥,別的女生要喜歡我,也要怪到我頭上?”“對,我記得你當時還喜歡撩一個女生。”“撩個鬼,不就是夏芳,還有誰。”“其實男的嘛,就得是像你那樣,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估計是,我現在班上有個叫丁超的,純痞子樣,可就是有女人緣,受大多數女生歡迎,真是搞笑了。”“你自己以前不也一樣的。”“我才跟他不一樣,好了,說說你吧,在部隊怎麼樣,有什麼有趣的事,講講。”“部隊生活枯燥,沒什麼有趣。”“那你們平時都怎麼過的,軍隊一天下來怎麼安排的……”兩個許久不見的老同學把過去的趣事和熟人都溫故了一遍,又把各自的近況、困擾、展望說了,相互開導鼓勵一回,直到天黑才依依不捨的別過了。無趣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一個學期已經接近了尾聲,等考完最後一場後,寒假就要正式開始。這日下午,要考的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這是文化課考試的最後一場,也是整個考試的最後一場,因為專業課早在一個星期前就測試完畢了。更早的時候,他們已經換了教室,從練功房搬到了正常大小的教室裡開展理論課和文化課的學習,這教室的隔壁就是畫室,素描、色彩、國畫在那裡進行。胥夢走進教室時,預備鈴也跟著響了,他急忙走到第四排的位置上,坐下便問道:“黃海,背的怎麼樣,全都熟了嗎?”“一般般吧,背這東西很煩哪,你呢,昨晚背了嗎?”“老師給的重點太多了,哪全能背下來,這樣,等下看情況,不會的就互相抄一下。”“嗯。”黃海點了點頭,又拿起重點默唸了起來。這時,教室裡一片窸窸窣窣,就好似一群老鼠進了糧倉一樣,有背書應考的,也有說話聊天的。混沌之中,一陣腳步聲消除了一切,猶如倉庫裡突然出現了腳步聲一樣。來者剛走進教室時,也不知是誰“哇”地鬼叫了一聲,緊接著,更多的女生也乍了起來,雖然不清楚是誰打的第一槍。但可以肯定的是,從頭到尾沒有一個男生參與。這是個三十左右的青年男老師,他的髮質很軟,很蓬鬆,也很有型,與之搭配著是白皙的面板和柔順的體態。他那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