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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丁超的肩。“肯定是你灌醉人家的,還貓哭耗子。”張進平調侃完,周喜亮也接著說:“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x,你問他,我和我朋友灌了他沒有,沒一個人跟他喝,他自己拿著瓶子一直倒,還沒十分鐘就倒桌子底下去了,呵呵!”丁超說到後來笑了起來,也許依然覺得說起這事就好笑。“胥夢,你自己跟自己喝什麼,還自己把自己灌醉了,你怎麼這麼奇葩?”張進平笑道。“不是奇葩,是奇怪,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們昨天跟誰喝酒?”“跟我一群朋友吃個飯,他倒好,一個人自己把自己灌醉,我送他回家了,弄的我朋友飯都沒吃完就散了。”“老說什麼,沒完沒了啦,傻不傻?”“還我傻,不知道誰傻,自己都能把自己灌醉!”“……好,好,看在你昨天兢兢業業的受累了,我今天懶得跟你計較。”“嘿,我還就說,自己灌醉自己,自己灌醉自己,來咬我呀!”丁超開始滿屋子嚷嚷起來。“叫花子撿到一句話,從早唸到晚!打鈴了,走人,你慢慢說,說一千次都可以。”“是,撿我說的話,從早唸到晚!”張進平笑道。“屁喲,你用了幾個字,別人就不能用了?那你還不是撿我說過的。”“你自己問問中、發、白,是誰撿誰的。”“是張進平先說的,這個沒錯。”周喜亮中肯道。“我反正不認賬。”一夥人說說笑笑進到了教室,各自入了座位,可丁超的嘴還是沒閒住,左演右唱,不出一刻鐘,全班都知道了胥夢昨天自己喝醉自己的事。等到了接近自習的時間,鍾老師推開了半掩著的門走了進來,“關門幹嘛,門怎麼都壞了,關不攏?”她皺了皺眉,嘴上嘀咕了一句。“風大,吹的吧。”張進平答道。“胡扯,哪來的風。”“剛才颳得,現在估計停了。”“算了算了,不管它了,等你們自己修一下,人都到齊了沒有?”“都到了。”“蘇佳沒來。”蘇佳寢室的寢室長李光明道。“怎麼回事,昨天也沒來。”鍾老師又嘀咕了句,卻沒再追問,她繼續道:“跟你們說個事,下學期學校就要搬到新校區了,所以現在我們就要開始動手準備,要把班裡分到的石膏、畫架等所有的資產全都進行清點、清理,再分好類,到時候要搬的時候就不會亂。張進平,你明天再帶些人到系裡的倉庫去,那邊要安排搬校時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