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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靜 17渭河北岸,晏牧雲把單于貴龍從水中救出。單于貴龍掙扎著站起身來,見對岸戰火沖天,知道大勢已去,只可惜幾員大將生死未卜,不禁惋嘆。可正是這樣,越發激起了他心中的鬥志。他拔出佩刀,隔岸高呼,發誓要捲土重來。正在此時,一柄寒光至,單于貴龍沒有任何反應人頭已經落地。晏牧雲喃道:“抱歉!”又雙膝跪地,連磕七頭,拱手道:“云為秦國人之子孫、秦國人之父親、秦國人子丈夫、秦國人之手足,保衛國家,守衛國民,天地無愧。大王丘山之恩,來世必報!”說完,埋了單于貴龍屍身,拾了頭顱,上了船隻,往南岸去了。勝利來的如此突然,令秦國人都如夢初醒一般。原來這整個過程都是由胥無夢苦心謀劃。經過、書信中擷取出來。可惜啊,我以前的字寫的太差,只有在這幾年才刻苦鑽研,所以前後水平相差太大,你們難道沒發現?更何況你這紙上明顯有拓印痕跡,難道你就想用這種東西來作為證據?”“大膽狂徒,證據就在眼前還敢狡辯,來人,把胥無夢一干叛賊全部拿下!”王綰一聲令下,一隊全副武裝的甲士小跑進入大帳,把中間眾人圍了整兩圈,帳外的甲士也同時戒嚴。“嘿,等押你們回都,有什麼問題去跟皇帝和郎中令解釋吧。”王綰冷笑一聲,下令道:“拿下!”卻見胥無夢不為所動,依舊泰然自若,更奇怪的是,周邊甲士也是同樣,毫無動作。王綰感覺不對,立刻氣急敗壞起來,“上將軍何在?叫他來,你們竟然違抗軍令,我要控告,我要你們人頭落地,我要你們滿門賠死!”王綰怒視一週,甲士們還是一動不動,冷峻的如一座座石像。王綰一拍案,跳起大叫:“你們要謀反?!”依然沒人理他。須叟之間,王綰終於想到了什麼,他看了看對方的眼睛,又回頭看了看自己部下的臉色,他呆了。王綰緩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說話。“王大人,果然聰明,可儘管如此,你與匈奴的往來書信、往來人員都已經在我手上,王大人可要一觀?”“什麼書信、人員,我不知!”“雍城小勝後,你與李信同來軍中,我便派人布控。我第一次分兵偷襲匈奴,卻連連受挫,西北軍損失慘重。我那時就已經判定軍情被內部洩露。果不其然,你們又再次要求渡過突襲匈奴,結果可想而知,我方依然被埋伏,導致大敗。可這次我已經安排了晏牧雲借勢投靠單于貴龍,並一再示弱,用小利引誘匈奴深入,再一鼓作氣擊潰。”“呵呵,我告訴你,就你隱瞞軍情不報,擅自調軍這一條,已經夠你死了,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如果軍事只是不告知匈奴細作的話,那就不算是欺瞞監軍和謁者了。”“呵呵,你說了這麼多廢話,有哪一句能證明我是匈奴細作?”“好,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你專為傳信培養了十隻信鴿,每次向匈奴傳信時,為確保萬無一失,只把信件灌入兩隻鴿腹中,再先後放出。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呵,信口雌黃而已,你這話誰能信。”“誒,我這麼說當然沒人信,但這可是你的親信親口所說。”“誰?”“翟安!”“翟安?”“不錯,正是翟安!此人乃你親吏,別說你不認識。前幾日,你邀請他與冼俊傑、甘鵬等人到你軍帳赴宴,用藥將他一干人等毒倒,派人裹於麻袋,沉入渭河,要把知道你秘密的人全部除盡。幸虧被我方探子眼疾手快,救得一人,否則還真奈你不得。”王綰聽了,立刻變得狂躁起來,“血口噴人,他人在何處,我要宰了他!”胥無夢斬釘截鐵道:“翟安已經被我送到安全的地方,除了皇帝我不會讓他見任何人,死心吧,想要殺人滅口是不可能了,你還是供出你的幕後同謀吧,也許能讓你戴罪立功,免得牽連到三服之外。”“我是皇帝親派謁者,誰敢動我?就算有罪也要由皇帝定奪,你們無權處置!”“冥頑不靈,給我拿下!”兩邊甲士得令,即刻要抓拿王綰,哪知王綰從袖中放出一枚□□,當場射死一名甲士,又跳上案頭,拔出配劍拒捕。就在甲士正要圍攻之時,他用劍奮力劈隔開長戈短兵,衝向胥無夢,同時另一隻手上袖弩發出,向胥無夢面門射來。這時只見胥無夢身後亞秦跳出,用毛氈打落那箭,又拔劍直取王綰,沒二、三個回合便把王綰逼在了死角。這時甲士一擁而上,把王綰圍住,可那王綰卻不畏懼,反而詭聲大笑,“胥無夢,胥無夢!你害我做人不得,我就做鬼,我不會放過你!”遂拔劍自刎而亡。胥無夢衝上前去,撕開王綰面巾,只見一張沒有鼻子的極其醜陋扭曲的臉,圍觀眾人頓時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