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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火車連續經過幾個大站,加上天色已晚,每次到站後下車的人不少,卻很少見上車的,這樣一來火車明顯沒白天擁擠了,硬座上也多了不少空位。胥夢就一個人獨佔著兩個座位,坐在他對面是李京泉和曾霞,三人在打牌,可是打了一陣後就停了下來,誰都不願再繼續了。“不來了,不來了,不好玩。”曾霞一甩牌,她覺得沒意思。“打發時間嘛,總不能這麼早就睡覺吧。”李京泉說道。“可是三個人各自為戰真的沒勁,要搭邊打才好玩呢。”“那你說怎麼辦,要不再叫一個?”李京泉笑道。“好啊,我來負責叫人!”曾霞立即站起身來,用眼睛朝周邊發掘。“現在這時候要找個人,難哦。”李京泉笑道。“噓,閉嘴!”曾霞在王金泉腦袋上一敲,以示警告。“怎麼,我不信你找得到。”李京泉站起了身,胥夢也隨著他們的目光看去,只見周邊的人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在小聲聊天,或者也在打牌,哪有一個閒人。胥夢本來就不喜歡打牌,只是被曾霞硬拉著來湊數,此時正好有了不玩的藉口,便伸腿放在座位上,身體倚靠在車窗,把座位當床,閉目養起神來。曾霞已經下了位到遠處尋救兵去了,沒過一會兒,胥夢就清楚地聽到她說,“夏芳,有事麼?”“沒事啊!”“那太好了,打牌不?三缺一!”“哦,三缺一,你和李京泉還有誰啊?”“呵,你自己看。”聽到這裡,胥夢的心噗咚噗咚地跳了起來,他哪裡還有半分睡意,雖然他還是閉著眼,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但他的耳朵卻豎的老高。哪曉得夏芳爽快地答應了,與曾霞走了過來。“我坐哪啊?”夏芳這麼一問,曾霞立刻在胥夢肩膀上一搖,說道:“胥夢,起來,別睡了,看我找誰來了!”“誰……”胥夢睜開眼睛,趕忙坐了起來。“老同學啊,還能有誰!”曾霞擠兌完他兩人,胥夢和夏芳只是笑了笑,一個趕緊讓了位置,另一個坦然坐下了。於是四人開始捉對廝殺,李京泉與曾霞理所應當的一邊,剩下的胥夢和夏芳只能搭夥了。於是出現了種比較奇怪的現象。先從別人牌桌看起,別人明顯就和他們這桌的氛圍不一樣,其他牌桌那叫個火爆,完全進入了戰鬥狀態,一個個你死我活的架勢,戰鬥之間各種叫口和埋怨不斷,一個失誤或者一局失敗都會令他們大呼小叫。再回頭看這桌,個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倒不像是在打牌,更像是在下棋,似乎他們關心不是輸贏,而比的是禮讓三先的氣度,完全沒有多人棋牌博弈的那種緊張感和互動性。其實出現這種現象真的不能怪李京泉和曾霞,因為他們之間還是有聯絡和默契的,只不過要讓他們單邊來調動氣氛實在過於難為他們了。李京泉本來就不愛較真,更何況他的隊友是曾霞,所以怎麼能指望他們營造戰鬥氛圍呢。最重要的是,本該與他們兵戎相見的敵方都是軟柿子,這兩個敵人雖然身為隊友,卻鮮有語言上的交流,而眼神上的交流就更是寡絕。這樣一來,本該兩隻碗敲打的節奏,只剩下一隻便怎麼也發不出聲響來。所以這桌的人之後乾脆把打牌當成了副業,索性聊起天來。那麼,這一桌子上的緊張感依然不見,而和諧的氣氛始終保持著,就這樣直到夜深人靜。靜,太靜,只剩下火車在前行……牌局結束後,已十點多鐘,忙乎整天的眾人都靜靜的做起了睡前準備。此時此刻,夏芳並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原位上翻起了雜誌,而胥夢拿出了單放機聽起了歌,兩人始終隔得很遠,就像是兩個同路的旅行者。不多久,眾人就在悄無聲息中不知不覺地睡去了。拂曉,一絲微弱的光把胥夢從警醒的睡眠中喚起,這是他 紅葉考察結束後,眾人回家修整數日又回到學校,至此在校的日子只剩下最後幾個月了。從下學期開始便進入到了實習期,實習回來後,眾人就該正式畢業,到時將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這時班上討論最多的便是今後的打算,大多數人會留下,等待國家為他們分配工作。有少部分有魄力的則考慮要到大城市闖蕩一番,當然,這少部分人當中包括了家裡有門入的,但比例很小。全班暫時只有夏芳一個人明確公開要繼續學業,她要參加來年的高考,上大學是她的目標。所以從考察回來後,她來學校的次數少了很多,更多的是進行考前美術專業培訓,學校和班級對她這部分人也有特別的政策支援。總之,一切都預示著分道揚鑣、各奔前程的日子就要到了。這日沒什麼特別,中午放學後,人流成群的往食堂去,忽然校門方向的人越積越多,也不知在圍觀什麼。等裝潢設計班的男生走過去後,只見是丁超和低屆的幾個男生髮生了口角。不知事情發生的時間和經過,只聽見丁超口口聲聲要找人修理那幾個男生,還宣稱要這幾個男生磕頭認錯。當然,對方也不是善茬,聽了這話,哪能忍讓,便要上前打他,幸虧有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