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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準備好,請公主入賬,軍中條件簡陋,千萬莫要見怪!”“無妨。”“公主請!”公主由禮儀官引導先行進了賬,跟在後頭的李信向李斯拱手道:“恭喜上將軍立此戰功!”這李信人高俊朗,一派春風洋溢之氣,李斯見了,也忙笑道:“誒,全體將士之功,不足掛齒,只是隴西侯別來無恙啊!”“哎,隴西都沒了,還甚個隴西侯。”“哈哈哈,如你來助我,還怕還不了你這隴西?”“哈哈哈,有上將軍在,隴西定能收回。那就先預祝上將軍,上下同心,再立戰功!”“說的好,請入帳再敘!”李斯一擺手邀李信同進營帳,而李信卻道:“且慢!”李斯納悶之時,一人從李信身後走上前來,立在了李斯面前。李信介紹道:“上將軍,這位是此次負責犒軍事宜的謁者王綰,乃皇帝親自指派。”等李信介紹完畢,那謁者王綰便拱手道:“參見上將軍!”“原來是謁者大駕,有勞了。”李斯施了個回禮,只見此人一身黑衣,又以黑巾遮面,滿頭銀髮與衣色成鮮明對比,正覺稀奇時,王綰解釋道:“下官因從小生得怪病,衰老的比一般人快上數倍,自知相貌醜陋難登大雅之堂才有如此裝扮,望上將軍勿怪。”李信在一旁悅色道:“上將軍,王大人可是金玉其中啊,不然怎能擔得如此重任。”“不錯,大丈夫最重要的是才能,何況謁者有病在身還能竭力為國效力,真實屬難得。好,兩位請!”席位坐定,宴席開始,公主讓李信先宣讀表彰,嘉獎三軍將士。李信又宣佈了皇帝新的人事安排,主要的內容其實很簡單:百里河為右將軍;監軍一職由李信擔任;謁者王綰留軍待用。宣讀完畢後,李斯接了旨,又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無非是些謝恩、感恩、報恩之云云。之後,眾人開始按部就班,推杯換盞,噓寒問暖,一派和諧昇平。席間,胥無夢沒有喝太多的酒,只得過且過隨意應酬了一番,之前等待中的欣喜和興奮早已經沉到沒了影。一個心事重重的人確實沒什麼心情去應酬,他的那重重心事是從公主下車的那一刻開始層層疊加起來的。首先,公主從下馬車起到宴席結束,至始至終就沒正眼瞧過胥無夢一下,如果硬要把她待人的態度分成兩種的話,那麼有一種就是對胥無夢的冷,另一種就是對其他人的暖,她這種有區別的態度無疑就是潑滅胥無夢火燙心情的那盆冷水。其次,不速之客李信的來到也令他煩惱頗多。李信丟了蕭關,卻仍然在短短時間內重新捲土重來,竟擔任了無比重要的監軍一職,這其中的原委不消多想。如果只是這些,也許胥無夢還是能夠應付的來,可是偏偏是聶弱、裴石和近半的胥家軍主力都還被困於華亭,雖然華亭背靠險要易守難攻,可在重圍之下,時間一長,等到彈盡糧絕,也必將不攻自破。他本想趁匈奴軍銳氣剛剛受創,從而展開解圍計劃,可就偏偏這個時候,皇帝不但在表彰中對自己的功績隻字未提,還給他派來李信這個冤家宿敵來,這在賞罰分明的秦國是不可想象的。內憂外患之下,他雖然偏愛小酌,可在此時卻沒有半分興致。